宋飛歎了口氣,“人死了,現在也牽扯不到其他人,所以他們都毫無顧忌來吊唁一下。”
宋飛說完,虎子點點頭,“是啊,再說了,萬一人家是被陷害的呢。”
陳曉禾搖搖頭,“彆把這世間想得這麼險惡。”
宋飛卻說道:“這世間就是這麼險惡,人生會遇到很多無法預料到的事,多長點腦子沒壞處。”
宋飛安排虎子,“你一會兒打聽一下嚴忠康的骨灰安葬在哪?“
陳曉禾愣住了,“你想乾什麼?“
“在監獄裡他幫了我,我答應他的事情沒做到,我想以後嚴忠康的忌日就去幫他掃掃墓吧。”
虎子淡定地去打聽了。
沒過一會兒便回來了。
“嚴忠康的骨灰將安葬在省城汪家山公墓。”
既然嚴忠康已經死了,那也就不需要宋飛替他聯係監獄長調換監室了,宋飛坐上陳曉禾的寶馬,讓陳曉禾送他去車站,宋飛要回臨水縣。
就在半路的時候,陳曉禾的車後麵竄出來一輛奔馳橫在了陳曉禾麵前。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這人宋飛和陳曉禾都認識,就是孫海。
孫海把車停下後拍打著陳曉禾的車窗。
陳曉禾不耐煩地降下車窗。
孫海一臉笑容,“孫夫人你來這裡啊,難道是受你爸所托來給嚴忠康吊唁的嗎?”
“滾一邊去,彆亂叫,誰是孫夫人了。”
然而孫海卻不生氣也沒滾,死皮賴臉的說道:“你早晚會成為我老婆,叫你孫夫人不是很正常嗎?“
陳曉禾滿臉無奈,“讓開讓開,我們還有事呢。”
孫海看到車裡的宋飛一臉鄙視。
“我就說嘛,這兩天找不到你,原來是這小子又來了。”
“小子,你不是在臨水縣上班嗎?怎麼老往省城跑?是不是還想蹲監獄啊?“
宋飛淡然的說道:“我和你沒話說,走吧。”
然而孫海就是拽著車窗不撒手。
虎子伸出手來,“撒手,不然我可要動粗了,我他媽才不管你是誰。”
看到虎子這德性,也知道虎子很能打,孫海隻好把手撒開回到車裡。
然而車上還有人下來三個大漢張狂著喊道:“他媽的想打架呀,來呀。”
虎子不害怕,下車就要和對方乾架。
陳曉禾製止了,說道:“彆打架,打架解決不了問題,我和他談談。”
宋飛也跟了過去。
宋飛陪著陳曉禾下車,孫海問道:“不是想打架嗎?來呀。”
陳曉禾冷冷的盯著孫海,“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然而孫海卻狠狠地瞪了一眼宋飛,一臉瞧不上宋飛的樣子。
“我真搞不明白,這小子哪裡好,怎麼就這麼迷戀他呢?“
“和我比起來他算什麼。”
“他有什麼?他就是個窮逼,小縣城來的。”
“我孫海有多少錢你能不知道嗎?我用百元大鈔都能把這小子淹死。”
“他沒錢就算了,也沒權利,能給你帶來什麼,豪華彆墅他買得起嗎?寶馬奔馳他送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