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
木葉代表團眾人,雖然對於團藏留在霧隱村進行交流的決策,感到十分的疑惑,但是大佬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自然也隻能聽之任之,在霧隱忍者的帶領下,在村內參觀了起來。
對於這個在五大國之中最為神秘,遠居於海外,卻與木葉齊名的村子,木葉眾人心中還是有幾分好奇的。
傳聞這個村子長時間被殘酷血腥的製度所統治著,但是今日一見,卻並非如此。
“這個公告牌上的,是我們霧隱未來的規劃模樣。”
作為負責這一次眾人的代表,林檎雨由利指著公告牌介紹道:“水影大人上任後,將村子的布局重新規劃了一下,包括學校、醫院,商貿區、居民區,忍者訓練場以及工業區。”
“其他的幾個項目都還處於規劃階段,尚未完全開始建設。不過學校與醫院這邊已經開始動工了。”
這等建築規劃,較之木葉完全不差啊!
木葉代表團心中驚訝無比。
相較於目前的霧隱村,未來規劃的霧隱重點加強了校區、商貿區的規劃,除此之外便是工業區。
而原本霧隱村最為重要,甚至是位於水影大樓旁邊的忍者訓練場,卻是被規劃到了村子的邊緣區域。
霧隱這是要徹底放棄血霧政策,著重發展商業與工業,將整個村子大開放啊!
如果水無月夜真的能將村子建造成這個樣子後,再加上其獨特的海島環境,絕對能夠吸引到大量的外人人員。
即便在某些物資上相對匱乏,可現階段他們已經形成了與木葉的合作,霧隱村若是能夠這樣一直穩定的話,未來的發展情況,將完全不會遜色於木葉多少!
木葉眾人心中震驚,四代水影一上來就這樣大刀闊斧的改革,難道就不怕受到村子內的守舊派勢力的阻礙嗎?
但是轉念一想,眾人又恍然。
強者為尊的理念在霧隱深入人心,水無月夜之所以能夠如此年輕的就成為四代水影,靠的就是冠絕全村的實力,而在霧隱村內,隻要實力夠,那麼話語權就是最大的!
連三代水影那種昏庸無道的血霧政策都能夠在霧隱實行,那還有什麼政策是做不到的呢?
“以往還覺得霧隱強者為尊,過分崇尚力量的理念是野蠻而落後的,但如果木葉也能夠成為火影大人的一言堂的話,事情就不會演變成這副模樣了吧……”
“如果木葉也能夠這種強者上,弱者下,那麼我們宇智波一族,恐怕早就已經將火影的位置,奪來了吧……”
截然不同的思維方式,出現在了隊伍內不同人的腦海之中。
林檎雨由利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人心中想著什麼,她的任務就是帶這些人在村子內好好逛逛,當做尋常遊客就行。
“我們村子的未來規劃是這樣,接下來我將帶你們體驗我們霧隱當地的特產,例如我們霧隱的特製清酒、鮭魚子,壽司等等。”
“除此之外,我們霧隱的沙西米也是相當受歡迎,它是由鰹魚、鯛魚、鱸魚、金槍魚等魚類製作……”
雨由利介紹著霧隱的特產,木葉代表團的人基本都是裝模作樣的聽著,唯有內心高傲的宇智波八代,目光百般聊賴的四處轉悠著。
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他的目光驟然一凝,身形瞬間消失在了隊伍之中。
“嗯?!”
林檎雨由利的講解聲音驟然一頓,眉頭微皺,代表團內的木葉眾人也發現了消失的八代,頓時臉色大變。
“什麼?!”
“宇智波八代在搞什麼,這可是霧隱村!”
“混蛋,這樣胡來,這家夥是想要毀了木葉與霧隱的和平協議嗎?!”
“該死的宇智波!”
如今的村子剛剛與霧隱簽訂了合約,而且還處於極其弱勢的地位。
他們這些人本來想簽完合約後就趕緊離開,奈何團藏不知道哪根腦子抽筋了,要留在這裡與水影商量什麼合作。
他們也隻能隨著團藏一起,在霧隱村暫留下來。
但行為處事都極為小心,生怕做出一些事情,讓木葉再度被霧隱抓到什麼把柄所脅迫。
結果宇智波八代這家夥倒好,直接當著人家的麵搞事情!
“看來這位朋友,很想要深入的了解一下我們霧隱啊。”
雨由利淡笑一聲,目光示意,暗中的霧隱暗部已然跟上了八代的步伐。
其實宇智波八代也沒有亂跑,他隻是忽然在街道上,看到了一道無比熟悉的身影。
再聯想到村子內失蹤的那位天才少年,這才會做出這等突兀的舉動。
擅自跑出來後,宇智波八代的內心就已經有些後悔了,可是此刻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先將事情搞清楚先!
“喂,你這家夥!”
突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剛剛結束了一場惡戰的止水,雙腿打顫的走在在回房間的路上,在聽到身後的聲音後猛地一顫,但還是自顧自的走著。
“我在叫你伱沒有聽到嗎。”
宇智波八代的身影瞬身出現在了止水的身前,血色的三勾玉寫輪眼已然開啟,雙目死死的盯著止水:“你……叫什麼名字。”
止水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八代眼中的三勾玉,輕輕咽了下口水,略略向後退了一步,隨後趕緊搖了搖頭:“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宇智波八代雙眼緊盯,甚至開始朝著止水逼近:“你真的不認識我麼,看著我的眼睛。”
“什麼……”
“幻術·寫……”
“夠了!”
冰冷淡漠的聲音從一旁女忍口中發出:“宇智波一族的家夥,這裡是霧隱,你這樣當街對我霧隱民眾開啟寫輪眼釋放幻術,是想要將剛剛簽訂的和平條約直接撕毀嗎?!”
宇智波八代臉色一變,已經準備就緒的幻術硬生生的中止。
他瞥了一眼帶著白色麵具的霧隱暗部,又看一眼遠處神色難看的木葉眾人,以及有些驚恐的望著自己的止水,這才發出一聲冷哼,道了一聲抱歉後,朝著遠處隊伍走去。
但走了兩步後,又轉過頭,不斷的打量著止水的身形,仿佛在將其與自己印象中的某人不斷比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