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四歲就單殺岩隱下忍,你的天賦之強,在我的認知之中,幾乎無人能夠與你比肩!”
宇智波富嶽拍了拍鼬的肩膀,驕傲且自豪:“真不愧是我的兒子!”
“父親大人。”
鼬並沒有因為宇智波富嶽的誇讚,而露出什麼得意的神色,反而搖了搖頭:“剛才我的戰鬥其實很粗糙,甚至連手裡劍術都出現了極大的瑕疵,而被迫與目標進入了白刃戰。”
“我的年紀讓我的身體根本無法與十來歲的下忍硬碰硬,若不是他疏忽大意,被我抓住了破綻,此刻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我了。”
聽到鼬的話語,富嶽臉上的驕傲之色更添幾分,笑著揉了揉鼬的頭發:“你才四歲,還沒有開啟寫輪眼呢,不要太操之過急,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對了,作為你獨自作戰,擊殺敵人的獎勵……”
富嶽拿出了一個卷軸,從中拿出了一把忍刀,遞給了鼬。
“這把忍刀就送給你了,怎麼樣!”
“謝謝父親大人!”
富嶽哈哈大笑,想要再誇讚自己兒子兩句,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眼神驟然一肅。
“怎麼了,父親大人。”
“發現了一些情況……通靈之術!”
白煙消散,一隻跟鼬差不多大小的白色忍貓,出現在了麵前。
“是需要什麼情報嗎,富嶽,你知道我的規矩的,十份貓糧起步價啊喵。”
“二十份!”
富嶽神色嚴肅,身形直接消失在了原地,隻剩下了些許餘音:“帶鼬回營地。”
“看來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啊喵。”白色的忍貓舔了舔貓張,對著還有些發懵的鼬說到:“我們快離開吧一打七,若是被波及了,可就不妙了。”
白貓帶著鼬快速離去,而富嶽亦是追上了刻意暴露自己的止水。
苦無與苦無的碰撞,斬魄刀與忍刀的交鋒。
在一瞬間的碰撞下,富嶽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熟悉感,那種戰鬥手法,那種感覺……
“你是誰!”
止水沒有回答,隻是繼續朝著前方衝去,富嶽緊隨其後,血色的三勾玉在眼眶中不斷轉動,試圖從那被白色羽織包裹的身上發現什麼。
二人的身形不斷在樹叢之中穿梭,富嶽一路追問,可止水卻是一言不發。
十數分鐘後,這位宇智波族長終於失去了繼續洞察的耐心,眼眶之中的三枚勾玉驟然融合。
感受到異樣的瞳力,止水步伐一頓,目光後測,望著富嶽眼眶中,那一對圖案怪異的萬花筒寫輪眼頓時映入眼簾。
“萬花筒寫輪眼……”
止水的步伐終於停滯,二人的身形落在了一處林間空地。
血色的萬花筒注視著麵前的白色織羽,富嶽沉聲開口:“這裡已經足夠遠離陣地了吧”
“你先前的體術和忍具投擲都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風格,這一點,是逃不過我的寫輪眼的,老實交代,你究竟是誰?”
“所以,隻是為了探究我的身份,就將自己隱藏許久的萬花筒寫輪眼暴露了出來麼。”
刻意沙啞的聲音從麵具下響起:“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富嶽族長。”
即便是這樣,也不願意展露自己的身份麼。
宇智波富嶽神色有些低沉,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那精湛無比的宇智波體術與忍具投擲法,完全不遜色於自己絲毫的瞬身速度,以及那種撲麵而來的熟悉感覺,都無限的將麵前這個人與自己記憶中的那人相重疊。
“真的隻是相似,還是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限製而無法暴露身份呢…既然這樣的話……”
富嶽的左眼萬花筒驟然旋轉,一行血淚自眼角流下。
止水隻感覺四周天地間驟然一變,四周的景色變成了黑白色的,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一枚巨大的萬花筒寫輪眼懸掛在天空中,猶如血月,像是這個黑白世界唯一的光。
那萬花筒寫輪眼的圖案,與富嶽眼眶中的萬花筒一模一樣,狀似三刃手裡劍,隻是每一處刃口間都有一個墨點,點綴其中。
“這就是你左眼之中的瞳術麼,好強大的幻術……”
“你現在要做的,不應該是對我力量的震驚。”
富嶽冰冷的聲音從四麵八方襲來:“摘下麵具,將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宇智波止水。”
“……”
止水沉默的搖了搖頭。
“冥頑不靈!”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親自感受一下,宇智波傳說之中的力量吧!”
富嶽的聲音變得越發威嚴與神聖,血月的光輝亦是越發璀璨,整個灰暗的世界徹底失去了光輝,好似所有的一切,都被天上的血色萬花筒所吞噬一般。
就連止水身上的光芒,也開始一點一點被其奪取。
但下一刻,一股無形的力量自止水的體內溢散而出,整個世界在這一瞬間倒轉。
隻是一瞬間,那驟變的天地便轟然倒塌破碎。
富嶽悶哼一聲,隻感覺左眼刺痛無比。
幻術反噬?
怎麼可能呢?!
這可是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這可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力量啊。
“這到底……”
“我的身份並不重要,這個世上也已經沒有宇智波止水了。”
宇智波富嶽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從止水口中響起,讓宇智波富嶽徹底篤定了對方的身份。
能夠破除掉他的萬花筒瞳術,那也就代表著止水的眼睛,也已經進化成了萬花筒,而且瞳力極其強悍。
不愧是他一直就很看好的宇智波第一天才!
但止水口中的話語,卻讓他的心狠狠的提了起來。
“止水,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