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欽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原來你怕鬼啊?”
也許是入了點戲的緣故,時間太短還未脫離完全,他身上仍帶著屬於薑千的死寂感,看的段息有一丁點心疼和害怕。
前天膽子肥的陪朋友看了一部恐怖電影,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不怕呢。”段息鼓起勇氣握住了何欽冰涼的手,“我們去換衣服,小心感冒了。”
“那我們回去再說。”何欽牽著他的手到更衣室裡,換上乾燥的衣服和鞋子,把人帶回了酒店。
屋子裡的物品擺放的很整齊,唯獨大床上依舊堆滿了柔軟的枕頭,足以證明何欽的癖好從不曾改變過。
一進門段息迅速的遠離何欽十多米,一口氣的把所有的燈統統打開,房間一瞬間亮的像在太陽底下似的。
適應了昏暗的何欽不適的皺了皺,緊跟在段息的身後,把多餘的燈關掉,不然太刺眼了。
關了燈後的何欽再抬起頭時,隻見段息早已跳上了床,懷裡抱著枕頭尋求著安全感,他無語凝噎的扶額。
“你昨天是不是看恐怖片了?”何欽坐在床邊拽住段息的後領抱在懷裡質問。
“嗯。”段息小聲的承認。
何欽眯著眼睛問:“我很可怕?”
“在劇組的時候有點點,現在還行吧。”冰涼的溫度貼在段息溫熱的肌膚,他蓋在被子裡的兩條腿便開始抖的不行,腦洞瞬間散開。
想了昨夜看的關於附身的恐怖片。
人被鬼附身後皮膚是冰冷的不帶一絲人氣,瞳孔黑的仿佛能嚇哭小孩,皮膚和嘴色白的像張白紙,嗯,他好像都符合。
段息心驚膽戰叫囂著停下腦補,卻怎麼也止不住,欲哭無淚的繼續腦補著,越想越害怕。
感受到懷裡的人在抖,何欽掐了掐他的小臉道:“都知道我的體溫比常人低,還找過來乾什麼?”
“我有點想你了,誰……誰知道你會化妝成那個鬼樣子,就又想起了恐怖片的鬼。”段息害怕的把臉埋在了何欽的腺體,聞著淡淡的酒香,這才感到一陣安心。
何欽無奈的笑笑道:“難不成還是我錯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是不是鬼?”段息越想越覺得他是鬼。
何欽道:“那你怕嗎?”
吸血鬼也有個鬼字,不殺人不附身,隻吸血。
“有點點。”段息溫熱的臉頰貼著他的頸窩,“你不害我就行,不過鬼這些東西都是假的,明明的都是虛擬的,還是有點怕。”
“不害你,就隻是養肥了你後,一天吃一點。”何欽輕輕的親在了他的額頭。
“不過導演後麵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段息問道。
休息就休息,為什麼還要找感興趣的事情做?
何欽解釋道:“周導怕我入戲走不出來,所以想讓我有空多做做其他事,分開我和主角的聯係。”
段息好奇地問:“那你最感興趣的是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請大聲告訴我,何欽他最感興趣的事情是什麼?
息息怕鬼彆覺得誇張,我曾經和我姐姐她們呆在同一個屋簷下,聊起了鬼,再然後我們抬起頭對上昏暗光線下最像被附身的大姐,幾個人逃命似的奪門而出。
我緩了好久才沒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