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欽不假辭色的用著最弱的言語辯駁道:“傅承肅他很好, 我從沒見過他吃腎寶片,再胡說信不信我立馬告訴他,你對著我都說了些什麼?”
威脅力度還不如顧澤休胡扯有力。
“alpha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在omega的麵前吃, 淪落到偷偷吃藥的地步, 時長也沒拉多長, ”顧澤休湊近他的耳畔低聲道,“不如現在和我試試?”
“試過之後, 我不計較你打傷我的事。”
雖然是問話,手上的動作卻容不得人反抗, 寬厚的手掌禁錮住何欽的手腕,玫紅的唇色幾乎快貼到何欽的臉頰。
何欽冷冷地望著眼前的死變態, 緩緩的呼出一口氣,語氣帶著些許無奈:“你鬆不鬆開?我數三聲。”
顧澤休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 走廊裡空蕩蕩的, 倏爾放鬆下來, 看來上次的電擊留下的陰影很深刻。
他露出溫柔的笑容道:“以前是我沒防備被人偷襲成功,現在這裡隻有我們,不如試試唄?”
說完拽著何欽的手就想拉到自己的房裡。
隻是無論他再怎麼用力, 何欽依舊屹然不動的立定在原地,看他的眼神中透露著鄙夷,更甚之無語的歎氣。
全是對他的嘲諷。
“嗯?”顧澤休用儘全力的拽了拽, 何欽依舊紋絲不動, 他猛的一拽差點跌倒在地,扶穩牆壁緩了緩,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何欽他到底是什麼怪力,他堂堂alpha難道還拽不動omega嗎?
“顧先生就彆白費力氣了,那晚就算沒有其他人, 你也不可能成功。”何欽輕笑著打開了房門,揉了幾下拽紅的手腕,“而且從力氣來看,你也不太行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顧澤休收斂了尷尬的神情,輕佻的勾唇笑著。
“不了,外表來看已經外強中乾了,我怕待會兒更能發現你與傅總的差距。”何欽收好房卡不打一聲招呼的踏進房門,砰的關上了門。
碰到一鼻子灰的顧澤休興趣愈發的旺盛,信息素誘人,性子對胃口,放棄了太
可惜了。
自那日嗅過了他的信息素,其他的再也入不了口,時常會幻想參合著清涼的酒香的氣味縈繞鼻尖,便會異常滿足的輕歎。
有此佳人,不得到手太虧了。
況且何欽像是蒙塵的珍珠重新展露,人人都在爭搶,而他在跟隨著這波大流,越過所有人得到這份珍寶。
合上房門的何欽皺著眉頭看了看整個房間,顧澤休不僅僅是搬到隔壁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隱藏著。
看了這麼多年以黃色為主的,屋裡藏攝像頭是最常見的一款,錄下來作以威脅的手段,尋常的像喝水吃飯一般。
何欽在房裡仔仔細細的掃過每一個角落,一處異常的地方也沒有,最終把目光定格在浴室,最可疑也是裝的最多地方。
何欽走到浴室裡邊,看似一切正常的環境總喜歡藏著些小東西,譬如淋浴噴頭上方的一個小點看上去仿佛與周圍融為一體,實則暗藏玄機。
花了三分鐘找出了五個針孔攝像頭,分布在每個角度,看來是不滿足一個鏡頭看到底,打算多方位觀看。
當然不能因為顧澤休住隔壁便把嫌疑全部轉向他,還有一位樂衷於拍照錄像的葉翟酩,論手段還是他高一籌。
五個針孔攝像頭何欽碾成粉末扔到垃圾桶,在確認了浴室安全後,放下心神洗澡洗頭,吹乾頭發。
向工作人員要了許多枕頭圍住了柔軟的大床,鋪好被窩的何欽,終於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好覺。
另一邊望著黑掉的屏幕的葉翟酩露出了然的微笑,果然還是小瞧何欽了,雖然不知道他的如何從他手裡得到洗白證據的。
但是就是這猜不透的感覺,狠狠的抓住了他挖掘的欲望,一個有著秘密的人,如何不能吸引他。
他仿佛又回到了初始階段的刺激感,神經止不住的顫栗,心跳隨之加快。
……
何欽在劇組的人緣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是差,這一切好似都是從無數次ng開始的,他們為了討好顧澤休,自然敵對拖累他的人。
隻要是足夠紅的人,
他們才會和顏悅色,這太正常了。
何欽紅,但都是虛的,就好像是蓬鬆的大棉花糖,遇水後化的一乾二淨。
“徒參?你找我有事嗎?”何欽接過響了有十幾秒的電話,不知他打電話過來乾嘛。
王徒參的聲音即便在電話裡,也顯現出了他激動的樣子,“合租公寓點定檔了,在叮當視頻一月十日開播,我有感覺,一定一定會火!”
“那就祝我們如願以償,火爆全網吧!”何欽對這部網劇的最深認知也是必火,情景喜劇國內這方麵拍的人少,更何況是加注狗血的劇情。
極少人能頂得住一係列奇葩劇情,它會吸引人的不斷看下去。
聊了一會兒便掛了電話,何欽捧著劇本進入到角色的狀態,在心裡解刨男三的一係列心理路程,總結來講就是愛而不得,通俗來講是舔狗。
一無所有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