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顧澤休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襯衫袖口,臉上掛著儒雅的笑容,絲毫不見慌張的情緒,自來熟的向警察討了杯水喝。
抿了一小口水,抬眼望著眼前神情嚴肅的警官,道:“警察先生找我是有何事嗎?”
警察沉聲道:“我們接到報案,當事人要告你侵犯Omega,你說你為什麼在這裡?”
“侵犯Omega?”顧澤休像是驚訝到了,“你們確定沒有找錯人?”
“人證物證具在,我們不會找錯人的,所以你還是不打算承認嗎?”警察眼神淩厲的望著他,壓迫感陣陣襲來。
“我想警官你是不是誤會了,或許這些所謂的證據是陷害?我才是真正無辜的人,以我現在的身份找多少個Omega都可以,用不著使出強迫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顧澤休冷靜的為自己辯解,篤定他們沒有任何實質證據,他的自信源於良好的銷毀習慣,事發後都會清理好尾巴,避免被不懷好意的人抓住把柄。
死不承認便對了,所以沒有什麼好在意的,權當警察局一日遊。
不僅如此,對於報警告自己的那些不知死活的Omega,就要做好白的變成黑的準備,反過來以聲譽受損的罪名告他們。
“顧先生,”警察加重語氣,對他這一賊喊捉賊的行為感到唾棄惡心,“證據確實是存在的,再如何狡辯也扭轉不了局麵。”
如果人證物證不全,他們確實是拿這位年紀輕輕的影帝任何辦法都沒有,隻能任由人逍遙法外,但偏偏這些都有。
顧澤休的小算盤打錯了,反咬一口脫層皮的恐怕隻有他自己。
該說不說,能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如魚得水的明星們,果然都不是吃素的,他們本身就是一朵食人花。
顧澤休麵帶微笑的垂下頭笑出聲,肩膀隨著笑輕微的抖動,幾秒後抬頭說道:“我能看看你說的那些所謂的證據嗎?”
警察為了讓他死心,打開電腦播放了最有力的證據,一段行車記錄儀拍攝到的視頻,關於他如何實施侵犯的過程。
犯罪的地點選的格外隱蔽,周圍沒有燈光攝像頭,車輛也少的可憐,借著月光依稀可辨認出顧澤休的麵容,他拽著Omega的手,不顧人的拚命反抗,用信息素誘導人發情。
一起共沉淪。
證據就擺在眼前,任何的狡辯在它的麵前都顯得格外蒼白無力。
視頻隻截取其中一段,看完的顧澤休笑不出來了,千防萬防想不到敗在彆人的行車記錄儀上。
警察合上電腦,目光如炬的站起身俯視顧澤休:“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
顧澤休對上他的眼睛,問:“是誰報的警?”
警察拒絕了他:“事關受害人的隱私安全問題,恕我不能說。”
“不能說?”顧澤休轉動紙杯盯著水慢慢晃動,輕輕的嗬了一句,“那讓我猜一猜?”
“嗯……我覺得這裡頭一定有何欽,因為除了他以外,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所以,我猜對了嗎?”
警察麵無表情地說:“無可奉告。”
顧澤休挑眉:“我猜對了。”
近期得罪的人當中隻有何欽,他睚眥必報的性子做不到隱忍,狗惹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是人。
至於坐牢,也就隻是在裡麵呆上一段時間,顧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家人被判入獄,那麼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演繹生涯毀了對他造成不了影響,演戲不過是消遣的方式,不是束縛的枷鎖,左右不過是換工作的事兒。
等從監獄出來,挨個與他們算賬。
顧澤休自認不會步傅承肅洛嶼的後塵,他們出不來是沒有後路,可他不一樣,顧家就是退路。
另一邊。
靜悄悄的夜晚,何欽坐在窗邊迎麵吹著冷風,享受著寧靜的夏夜。
今晚是段息離開家的第五天,依舊是無事發生,他甚至懷疑葉翟酩是不是放棄了,又或者等待時機。
獵物正是警惕性高的時候,獵人往往不會選擇現在動手,放鬆懈怠才是最好時機。
正因如此,葉翟酩才會如此的難抓,況且當一個人想藏起來的時候,耐得住孤寂與落魄潦倒,極少有人能抓的住他。
近期唯一值得高興的消息,隻剩下顧澤休入獄成功,強迫侵犯多名Omega的罪名榜上釘釘,引起全體網友的嘩然,幾個億的粉絲如今也脫的僅剩幾百萬,還在洗地的粉絲也無濟於事。
某些視頻博主為了蹭熱度,紛紛扒起了顧澤休出道以來做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溫文爾雅的麵具下藏著獸.欲,接觸過的每一位Omega隻要長的符合心意,皆會在短暫的接觸中,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其中就包括紅極一時的當紅明星——任漁。
時至今日再添一位暫未得手的何欽,有許多人扒出了他們合作過的綜藝和電視劇花絮等等,拚湊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