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關於劍法的典籍?”
柴遠很是好奇的對著駐守藏經閣的韓湘說到。
“當初老祖和劍仙前輩的一場交易。”韓湘如是答道。
柴遠點了點頭,卻沒有多說什麼。
隨後合上了手中的書。
“距離我們離開昆侖仙門還有多久?”
柴遠很是隨意的問道。
“五天。”韓湘從善如流。
作為一位道門的化神修士,他自然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的,但是柴遠是他小師叔,再加上柴遠的學識已經從某種角度打動了他。
好吧,主要是因為柴遠所做的很多術法,他也不大看得懂。
他好歹也算是道門四代弟子中很不錯的那一類。
再說了,能在道門負責看守藏經閣這個事情的,哪個手裡沒幾把刷子?
但看不懂就是看不懂。
不光是看不懂,就是這位小師叔給那些金丹術法的注解,都讓他一個堂堂化神巔峰感受到了醍醐灌頂的效果。
他,化神巔峰修士,昆侖仙門三代弟子昆雲子實際上的嫡傳弟子。
卻被一個虛丹修士在知識方麵給碾壓。
這難道不是...算了,還是歌頌小師叔的天賦吧。
實打實的感受到小師叔教導所帶來的甜頭的韓湘,由衷地想到。
柴遠合上了書,轉頭看向一邊的韓湘,從藏經閣的梯凳上麵走了下來。
“我記得昆侖仙門有一處劍修的聖地?”
“小師叔說的是劍河?”韓湘皺了皺眉頭。
和皓月劍城的劍池不一樣,劍河本身與現代意義的劍修是有所不同的。
劍池養的是劍勢,而劍河則是上古的劍道高手所留下的,蘊養的是從古至今所有來過劍河,領悟出東西的人的劍意。
二者有著根本上的區彆。
“小師叔想去劍河的話,五天的時間未免?”韓湘有些無奈的說到。
“無妨。”柴遠從儲物戒中穿上青色道袍。
“時間尚且充足。”
“讓世人看看,道門的劍。”
昆侖仙門,劍河。
劍河的構成大概分為三個部分。
劍河之始,劍瀑。
是金色的流水,是堂堂正正的皇道劍意。
這道劍意,來自於當初一統天下的古人皇。
劍河中段,是銀色的流水。
是少年將軍在古之長城之上對著妖蠻揮出的一劍。
是曾經古人族所能做到的,為將之意,是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後生。
劍河下遊,是五彩斑斕的。
是古今劍客在劍河之中所領悟出的所有建議彙聚成的長河。
下遊河岸兩側,坐的人也是最多的。
韓湘自然是不可能陪著柴遠來的,畢竟已經是十年的末尾,借書還書的人不在少數,他平時還是挺忙的,交給手下的弟子又不是很放心。
所以,陪著柴遠來的,是這些年正兒八經把昆侖仙門逛熟的玉天章。
但是在劍河之側,柴遠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於是嘴角微微揚起,腳尖輕點,隨後輕輕的拍在一人肩上。
“薑天朔,許久未見。”
那男生女相的少年劍客此時正盤坐在地上,閉著眼睛,感受到著輕輕拍下的手掌,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
轉過身來,恍然的舒展了眉頭。
“柴兄。”少年劍客拱了拱手。
柴遠這才注意到,薑天朔背後的劍輪之中,已經有了第六把劍。
雖然和薑天朔的交情不算太深,但是當初他們幾個各宗天驕聚在一起喝酒的時候,還是聽薑天朔說過。
他背後的劍,隻能是名劍。
隻能是他自己領悟劍意之後認可他的劍。
他修行的是九劍術,但是他走前人的路,卻是為了開拓自己的路。
柴遠拍了拍薑天朔,笑著問道。
“是什麼劍?”
“快劍,聽風。”
“斬劍,重(ch”
薑天朔如是說道。
“聽起來是很好的劍。”少年道人如是感慨道。
“劍河之中誕生的劍,無一不是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