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爭執過後,迎來的是漫長的夜晚。
不大的小院之內,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個散落的骨架。
幾人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明早,這兒絕大多數的人都會被送出仙門,而他們,則會被帶入外院。
至於那什麼蔡萱雨,她竟然直接跟玉天章住一屋了你敢信?
柴遠尋思著,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真的不會很容易擦槍走火嗎?
麵帶無奈的柴遠,無奈的收拾好了一片狼藉的屋子,回到屋內,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是能夠入門了,但是依舊覺得前方的仙路有些讓自己顫抖,那是種害怕的顫抖,是未知的顫抖。
少年最終歎了口氣,不想再說什麼的盤坐起來,進入了冥想。
出乎意料的,冥想怎麼都進不去狀態,反而最終思想沉悶著一晃而過,黑衣少年莫名褪去了臉上帶著的憂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他似乎,真的有些累了。
第二日清晨,柴遠拍了拍自己的臉,重新進入了晨練狀態。
沒有通過的所有人,都已經在昨晚被仙門的人送去了道緣仙城,幾乎毫無聲息。
剩下的人會在今日上午於比武的廣場上坐飛舟前往道緣仙門真正的外院。
對,他們現在待的這個地方,並非是道緣仙門內部,隻是仙門與仙城之間的過渡段而已。
對,就是那種有一千多個小院加一千多人比鬥地方的過渡段。
收拾好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跟著隔壁膩歪著的小情侶一起前往廣場。
哦,對了,玉天章現在是他四弟來著,蔡萱雨就直接是他弟妹。
來到廣場,和自己幾個兄弟彙合之後,默默地等待著長老的到來。
就在這時,人群產生了一陣騷動。
而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藍色輕紗的女子。
這姑娘…怎麼形容呢?
反正就是……
袁海''我靠!''
玉天章''我靠…欸欸,小雨你輕點。''
慕容複(嘿,一群沒文化的)''雪肌玉膚,閃爍著羊脂玉般的光暈,美目流盼,氣若幽蘭。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垂下,隨風飄揚,好一美豔的奇女子。''
柴遠看的發愣,最終最終輕輕地呢喃出聲。
慕容複有些好奇他說了些什麼,卻由於修道的原因連靠近的必要性都沒有,喃喃自語聲音不大,但自己身邊幾人還是聽到了的。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這是前世李太白用來形容楊貴妃的詩,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就是華夏人的審美標準。
而且這首詩……
慕容複憋了老半天,直到臉變的通紅,極為無奈的吐出了一句話。
''我輸了……''
而袁海不懂這些,稍微懂一點的玉天章愣了神,最終還是吐出了兩個字。
''牛皮……''
柴遠回過神來,轉過頭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向著幾人道了一聲抱歉之後,繼續換個角度猛盯著那女子。
不過也沒有被發現,畢竟乾這事的人廣場上是真的多。
至多,是自己稍微直接了一點點,嗯,就一點。
蔡萱雨的聲音自耳畔傳來。
''她就是那個水屬性天靈根哦。''
''自古的水屬性天靈根,除了都是女子之外,也同樣都逃脫不了禍國殃民水準的美貌。''
''對了,她叫墨蘭香。''
''好名字。''柴遠毫不猶豫的說到。
蔡萱雨……
不是我還沒說是哪個墨,哪個蘭哪個香呢!
袁海撓了撓頭,滿臉不解的戳了戳慕容複。
''啥意思?''
''沒事。''慕容複擺了擺手,''咱大哥墜入愛河了。''
''嗯,單方麵的。''慕容複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
''哦……''
柴遠回過頭,狠狠的瞪了慕容複一眼。
但慕容複這一句話,卻使得周圍人同時怒目而視。
然後轉回頭去。
瑪德,綜合評價唯一一個甲中的大佬,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