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我媽的這種二十多年如一日,不停重複的方法,我和大叔的兒子,終於成為了——兄妹。
她和大叔領結婚證那天,我突然明白了我媽那宮心計般的心思,作為女人,我真的是要舉雙手給她點個讚,並附送大紅花一枚。
說說我那平白無故多出來,本來要成為我丈夫,卻變成我哥的那位帥哥,周一凡。此刻正盤著腿坐在我身旁,專心致誌的對著電視玩著他的PS4。作為小區一帶,遠近聞名的高材生,也就是所謂的彆人家的孩子,也許隻有我才知道他的真實麵目。
想當年,在我說出想嫁給他這句話的十天後,就發現了自己的愚蠢,他不但不帥,而且扣鼻屎往嘴裡塞得動作看起來,還特彆的惡心。
彆人眼中,兩小無猜,感情很好的我們,其實是,小時候經常看對方不順眼就打一架,長大後,無時無刻不互相吐槽的組合。從另一個層麵來說,這可能也算是感情好的一種表現吧。
比我長了一歲的周一凡,現在和朋友合夥開了家網絡公司,因為之前積累了一定的客戶,技術又過硬,所以事業也算得上順風順水,作為一隻技術控,經濟適用男,書生氣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顆虎狼心,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我買新衣服還要勤,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倒也不能說他花心,他對每一任女友都喜歡,隻是不深刻,所以他覺得在感情方麵,一點錯都沒有,姑娘也沒錯,隻是緣分微妙,大家好聚好散。
在我看來,他這種表現,隻能說明,他是現代社會標準的三不青年,所謂三不,就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要我說,這就是新時代隱性渣男。
“呀,你怎麼又來了,這裡又不是你家,安歌,你快把你哥給我弄走,姑娘家的地盤,一天天的泡在這,真是的。”這位站在麵前,叉著腰,穿著睡袍,臉上敷著麵膜的彪悍女子,是我的室友許萌。
我們是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看過對方所有醜態後,依然決定混在一起的閨蜜。作為常年混跡在中學裡,讓學生聞風喪膽的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