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的事,我也不想再多說,你如果態度認真,想走遠,就講清楚,說開了,彆老得過且過,什麼都隨隨便便,你不是那樣灑脫的人。”
“我怎麼就不灑脫了,談個戀愛嘛,誰還不會了。”
“安歌,”萌萌突然兩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再說一次,不是假裝無所謂就真的能做到無所謂的,不要給自己預設太高的心牆,那不能保護你,隻會困住你,OK?”
“不OK。”我嘟囔著,心虛的瞥向一邊,萌萌太明白我的性格,怕失去,所以總給自己心理暗示,我不在乎,沒了誰都能活,人總會要散的。
“安歌,直麵痛苦,直麵矛盾,它不可怕。”
“你怎麼回事,成人生導師了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有時候麵對這種時刻真的很尷尬,這麼個人,她像你肚子裡的蛔蟲,甚至比自己還了解自己,讓你在她麵前無所遁形。
“希望是吧,你的東西我幫你理好了,大黃的吃食也全換了新的,你,麻利兒的洗漱睡覺去,明天起來畫個美美的妝,在家等著,我給你倆騰地方。”
“不用,我出去聊。”
“彆,出去聊,萬一動起火,想撒潑,再影響發揮,多不好。”
“這倒是。”
說真的,這一夜還挺難熬的,在家的幾天也不是沒想過,隻是不見麵,所有的想法都是脫離現實的,什麼大不了分手,老娘樂得自在的話,也就是自己說著玩玩,在看到清和的瞬間已經失去了意義。
我愛他,不,至少我很喜歡他,那種一眼萬年的心動,真的太誘惑了,我舍不得放棄。
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屋裡的時候,我也就剛睡了兩個小時吧,大黃用它的肉爪子把我從睡夢中拍醒。
又是頂著黑眼圈雞窩頭起床的嶄新一天,打開房門,清和戴著圍裙站在餐桌旁,笑著看向我,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萌萌把他放進來的。
“啊!”一聲長達十秒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