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好好好,不是。”
林蘊被按在桌前,兩個人合作洗花瓣。
林蘊氣來得快消失的也快,望著洗好的雪蓮愁眉苦臉:“我吃不下了,都是因為你做飯太好吃了。”
陸沉:“那就歇歇。”
林蘊趴桌子上躺屍:“可是它那麼難吃,我隻想吃你做的飯。”
陸沉:“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吃,乖,這些真吃不下去就不吃了,背包裡還有。”
林蘊歇了一會兒,苦著臉說不要浪費經驗,在係統的倒計時中食用完畢,走到屋子裡變成原型,恢複本體的那一刻,飽腹感覺消失,林蘊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下次你不準做這麼多菜了。”
陸沉連連應是,把桃樹洗乾淨放在床上,出門吩咐豆雁去部落取屬於灰燼的藥和食物。
之後,陸沉挽起衣袖熟練的清洗餐具。
灰燼枕著胳膊瞧他:“你的口味挺重的,喜歡男人,不過這位叫林蘊的男人長得水靈好看,送給我,也能吃的下去。”
陸沉射去一個盤子:“閉嘴。”
灰燼:“嘖,不能提?”
陸沉洗好碗筷回房。
灰燼的傷養了整整一個月,傷勢痊愈的那一天,陸沉召集所有人集合,青麥族在空地劃出一個巨大的四方形狀的線,對決時,兩人不得出線。
正午,灰燼被綁住手腳送往決鬥場。
陸沉和變成人形的林蘊晚一步到來。
入場的那一刻,青麥族和金稻族齊刷刷的目光落在林蘊身上。
“他是誰?怎麼站在首領旁邊?”
“首領對他態度很好的樣子,你們看,首領對他笑了!”
這一刻,兩個族的人都酸了:哪裡來的野男人?首領從來沒有對我們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林蘊被這麼多人盯著,有點不適應,推了推陸沉胳膊:“讓他們彆看我了.”
陸沉點頭,一把將林蘊環住,冷漠的瞪著大家:“不準看。”
大家檸檬附體:這是為了野男人瞪我們啊!
林蘊:“......”行吧,仇恨拉的更多了。
陸沉把林蘊安置在C位,命令所有人尊敬林蘊,然後走進決鬥場。
林蘊孤單的站在C位,感受來自四麵八方的質疑與抵觸視線,竟然詭異的明白了大家此刻的心情——禍國妖妃。
前方,陸沉和灰燼精彩的決鬥,灰燼部落的人為自己的首領捏了一把汗,青麥和金稻卻隻顧盯著陸沉看。
“這位野男人長得真好看啊。”
“狐狸精,陸沉大人是屬於林蘊的!”
林蘊:“........”
這時年邁的祭祀走過來,遲疑的詢問:“不知您與我們首領什麼關係?”
林蘊俯視他:“好朋友。”
祭祀:“您是何時與我們大人相識,來自何處,怎麼稱呼?”
其實祭祀的心裡不待見這個陌生人的,這些年來,他們早已把林蘊和陸沉當做家人守護,忽然不知道打哪來的男人占了林蘊的位置,他們打心裡不爽。
林蘊:“我叫林蘊,來自這片島嶼。”
祭祀臉一沉:“林蘊大人的名字也是你能頂替的?告訴你,陸沉和林蘊大人相依為命十年,你是取代不了的。”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和此刻的林蘊都是男的,祭祀都想指著鼻子罵人小三了。
這時周圍響起歡呼聲,祭祀的注意力被決鬥場拉走,原來是陸沉一腳踢倒了灰燼,青麥和金稻的歡呼聲。
祭祀回過頭來,驕傲的說:“看到沒有,我們首領這麼強,你配不上。”
林蘊:“......”
媽的,好想打人,以前怎麼沒看出來祭祀還有這屬性?
這場決鬥持續一個多小時,最終結果以陸沉獲勝告終。
灰燼部落的成員個個麵若死灰,連最強的灰燼都敗了,還有什麼不甘心的呢?
灰燼躺在地上,曾經擁護他的人們對他露出失望的表情,這一刻,灰燼真正明白權利多麼的可笑。
權利讓他少時受儘苦難,讓他青年榮華富貴,可有當一日自己落於人下,便被輕易摒棄,變的一無所有。
灰燼部落的成員被帝鱷和狼群帶走乾活,場地瞬間清空大半,林蘊望著還剩下二十分鐘的人形,扯了一片花瓣放進嘴裡,上場習慣性的揪住陸沉的耳朵出線:“你怎麼打了這麼久,知不知道我被祭祀念道了多久?”
陸沉陪著笑臉,這時祭祀噗通一聲跪下:“大人萬萬不可!”
隨著他的跪下,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用敵視的目光望著林蘊。
祭祀苦口婆心:“大人,您萬萬不可為了一個外人傷了林蘊大人的心,他可是整整陪了您十年,如今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有他的一大份功勞。”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做了一個超精彩超蘇撩的現代無限流的夢!然後醒了忘記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