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墨立馬搖了搖頭。
覺得她這是說的什麼話,跟他是什麼欺壓人的惡霸似的!
“那就好。”
風白蘇這才默默鬆了一口氣。
兩人這對話沿著奇怪的思路飄走之後,魏京墨也沒了詢問的心思。
到了鎮北王府之後,風白蘇率先下了馬車等著魏京墨。
見他掀開簾子走出來後,便又順手的攔腰將他抱了下來。
魏京墨:“……”
她每次動作怎麼就這麼快?
沈恪站在府門口的位置,見兩人舉止之間如此親密的模樣。眉眼間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七皇女對待墨兒也是有幾分真心的。
魏京墨抬起頭來的時候,就見沈恪滿眼含笑的望著他們兩個。
他身後還跟著周側侍和吳側侍,以及他那兩個庶弟,魏京棋和魏京畫。
見這麼多人都在場看著,魏京墨麵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趕緊掙開風白蘇朝前走了幾步。看著沈恪喊了一句:“爹爹!”
風白蘇倒是麵不改色的跟了上去,朝沈恪拱了拱手,“嶽父大人。”
倒是沒有了往日裡那副懶散模樣,頗為恭敬的行了一禮。
沈恪見此,越發高興起來。
連忙招呼著兩人朝府內走去,“都是一家人沒有那麼多虛禮,快彆站在這裡了!到府內說話吧!”
聞言,風白蘇自然是滿臉含笑的點頭應到。
魏京墨也挽著沈恪的胳膊率先朝府內走去。
跟在他們身後的兩個側君和魏京棋、魏京畫,見風白蘇平淡自然的跟在魏京墨的身後,一點皇女的架子也沒有。幾人一時神色各異,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風白蘇隨著魏京墨和沈恪來到宴客廳後。
剛坐下沒多久,便聽門外的仆侍說道:“正君,王爺回來了!”
聞言,風白蘇看著一屋子的男子,不好再繼續待下去。立馬起身朝沈恪告辭:“那嶽父大人,我便先去嶽母那邊了!”
話落,她朝旁邊的魏京墨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宴客廳。
風白蘇離開後,沈恪有意同魏京墨說些私密的話。
抬手便讓陪坐在一旁的周側君和吳側君,以及魏京棋和魏京畫先回去了。
直到隨身伺候的仆侍關門出去後,父子二人這才說起悄悄話來。
沈恪拉著魏京墨的手,問了起來:“成婚後這幾日過的如何?七皇女待你好嗎?她後院裡那些側侍們安不安分?這幾日她都待在你的院內嗎?”
他一口氣不帶喘地問了好幾個問題,目光灼灼的看著魏京墨,滿眼都是關心。
魏京墨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問題為好了。
結果就這麼一沉默,沈恪卻立馬皺起了眉來,聲音微沉:“怎麼?她待你不好?還是她後院裡那些側侍欺負你了?爹—”
“不是的!爹爹。”
魏京墨見他越說越著急,立馬出聲製止到。
看著沈恪溫聲道:“我這幾日過的挺好的。七殿下待我也極好!”
聞言,沈恪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抬頭見他滿臉羞紅,墨眸中更是掩藏不住的甜蜜。
他聲音頓了下,有些語重心長的開口道:“你們才剛剛新婚感情甜蜜也正常。當年我同你母親成親那會兒也是如膠似漆的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不過這女人啊總是喜新厭舊,你可不能被她一時的溫柔給迷了眼,心裡可得長個心眼!”
“就拿你母親這般寡情之人,當年納了那兩個側侍也新鮮了一陣子。更何況是那七皇女!我兒可不要讓自己陷的太深!屆時也隻是徒增傷悲罷了!”
沈恪也不想在他二人情意正濃的時候說這些惹人嫌的話。
但又怕不提前跟他說這些,屆時泥足深陷為時晚矣!
魏京墨自然知道沈恪和他說這些話都是為了他好。
但風白蘇的情況與其他女子又不同,他倒沒有這方麵的擔心。
因此看向沈恪時,臉上的神情倒是很輕鬆自然:“爹爹不必擔心。其實…七殿下後院中沒有側侍。而且自成親起我們便一直住在一起,新房是她先前就一直住的院子。”
他麵上染上抹酡紅,眉眼間有些羞澀。
沈恪聞言一怔。
什麼叫沒有側侍?難道……
他反應過來後臉色瞬間白了下來:“莫不是她有何隱疾?”
父子二人初初聽到這件事情的反應倒是驚奇的一致。
不過也不怪沈恪會如此想,畢竟這個時代就是如此。女子三夫四侍早已稀鬆平常。風白蘇身為皇女身邊男子應該更多才是。
突然聽到這般駭人聽聞的事情,也難怪沈恪會往那方麵去想,這完全就是正常的心理反應。
魏京墨見沈恪想岔之後,連忙搖了搖頭:“不是的爹爹,殿下就是單純的不想而已。”
他頗有些難為情的小聲道:“她……她身體挺好的。”每日晚上都熱情的過了頭。
聞言,沈恪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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