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if線(三十)(1 / 2)

蘇言溪莫名覺得有些好笑,她用手在南寂煙麵前揮了揮,道:“你現在是喝醉了覺得好喝,真覺得好喝?”

南寂煙:“…我哪有那般容易喝醉。”

她雖不勝酒力,但隻嘗那麼一下,怎麼可能就醉了。

蘇言溪指尖彎了彎,碰了碰南寂煙微紅的臉頰:“你現在這副模樣,倒真像喝醉了,比雁歸都可愛了。”

南寂煙:“……”

蘇言溪不逗她,道:“那你好好休息,至於其他的欠著,明天我可要加倍討要回的。”

南寂煙也不明自己到底怎麼欠下這份債的。

蘇言溪又看了她一眼,胡亂的將衣服披散在了身上,往隔壁的房間去了。

到房間後,蘇言溪躺在床上開始琢磨,她們主臥的房間很大,旁邊原本有個供下休息的耳房,隻她們從不用伺候守夜,索性將那地方給關掉了。

但她一年中總有那麼兩三回要因為喝了酒被罰到偏殿睡,倒不把那地方收拾收拾,她下回就直接睡過去了,耐聽,很容易就能聽到房間裡的聲音。

次日一早,蘇言溪吃了早飯就上朝去了,南寂煙見她沒有宿醉的反應,便知她昨天真的沒有喝太多。

朝會的黑娥的事情,蘇言淙在眾多大臣勸諫之下,“不情不願”的同意了恢複黑娥鎮南大將軍的職位,讓她三天後出發南方戰場。

蘇言淙懲罰黑娥的事情,早就已傳到了南方,南疆甚至連年都不過了,竟然敢主動偷襲了永豐軍營,永豐邊境將士不僅沒有主帥,主帥進牢獄去了,軍不穩之下,倒輸多贏少。

蘇言淙倒覺得可以接受,若按照以往,去年南疆又輸的那麼慘,肯定又會派求和了,這次求和肯定拿出誠,且隻要黑娥在南邊一天,她們肯定一天都不敢亂了。

但她已不要南疆的錢了,她要南疆的領土,要南疆的子民,且不背著主動挑起戰事的名聲。

今,他們敢趁著黑娥不在偷襲,那她就有理由繼續討伐了。

黑娥也知道蘇言淙的計劃,鼓足了信準備在南方大乾一場。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南疆…又求和了。

這回拿出的求和條件更誘了,願向永豐帝俯首稱臣,年年向永豐納稅朝貢,且願送質子入永豐都城,且不日求和團將攜質子抵達都城。

蘇言淙:“……”

變化的太快,蘇言淙都有點不太相信,她將奏折遞給蘇言溪和黑娥。

蘇言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使者的名稱,又賽娜,忍不住道:“又賽娜,這個賽娜倒像南疆真正的話事,打就打,和就和,今直接稱臣了。”

黑娥:“微臣與南疆的戰士多有接觸,他們這位賽娜公主出生時,天降祥瑞,甘霖五日不停,寶蠱蟲的數量也大量增加,十二三歲就開始幫著南疆帝處理事了。”

蘇言溪…很難將黑娥描述的這個與她認識的賽娜應起。

“她隻好色了一點,其他的確實很出色,你不要被

迷惑了。”蘇言淙提醒她,而且若不永豐有南寂煙,她和賽娜恐怕得有幾年鬥。

蘇言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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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淙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道:“賽娜這回拿出了血本,也不知道不南疆內部出了什麼問題?老皇帝快不行了?幾個兒子爭的頭破血流?賽娜也占山為王?”

具體情況不得而知,但南疆願俯首稱臣可謂舉歡慶,連平日大戰嗤之以鼻的臣,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隻等著南疆歸順後,讓他們好好學學永豐的律法。

此時最高興的莫過於黑娥了,南疆歸順,毫疑問她最大的功臣,她終於可以報答皇上自己的恩情了。

她一高興就喝酒,但蘇言淙身體不太好,事情又多,高興也不會忘了形,蘇言溪上次被罰到偏殿睡的事情沒過幾天,她不體驗一番。於乎,黑娥隻能和自己的娘一起喝酒去了。

晚上回家時候,蘇言溪與南寂煙眼眸裡都遮不住的笑意,畢竟到底不用打仗,死了。

晚上,蘇言溪鑽進被子裡後,很高興,她突然伸手將南寂煙抱到了懷裡。

故意蹭她的耳尖,啞聲道:“我好高興,不能喝酒,我們就做點更高興的事情吧。”

“……”南寂煙微微皺了皺眉,伸手去摸蘇言溪的腹,“身體好了嗎?”

她的蘇言溪的月事,明明不這幾天,但許泡了溫泉又喝了烈酒,提前了一會兒,以至於上次南寂煙欠的賬,蘇言溪都尚未收回,止不住的點頭:“好了。”

“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蘇言溪突然親她的耳朵:“根據科學研究,月事之前的幾天和之後的幾天,由於雌激素的緣故,會特彆的抱你,親你,和你做更親密的事情。”

“之前你都沒讓我碰你。”她伸手將她的裙擺推至腰間,露出冷的肌膚,又看向她泛著水霧的眼眸:“這時候你總該讓我…”蘇言溪頓了一下:“這養生之道。”

南寂煙不知道蘇言溪不在胡,但隱隱的能回憶起。

蘇言溪似乎尤愛在她月事左右與她溫存,而且她也似乎也比平時更貪戀蘇言溪手的溫度,也多了些力氣陪她胡亂的折騰。

甚至,有一次在次日,她便了月事,南寂煙甚至懷疑不蘇言溪下手太重了一些,可昨日的醉生夢死,耳鬢廝磨,也非她一責任。

今結合蘇言溪的論調,她竟像有備而,欺負她不懂什麼科學…

南寂煙染著水霧的眼眸,突然浸出了一絲哀怨,極為少見的表情,蘇言溪喉頭一滾,立即停下了動作,聲音又乾又澀,“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討好的用鼻尖蹭蹭南寂煙的臉頰,南寂煙察覺到了她眼眸中難耐的情y,她道:“沒有。”

南寂煙用手輕輕的碰了碰蘇言溪的手臂,示意她…繼續。

蘇言溪聽話的照做,攔住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不輕不緩的親她的脖頸,直到濕潤,悶熱的暴風雨向她的臟洶湧貼近。

突然,南寂煙難耐的嗚咽了一聲,碎發沾濕了額間。

她真的很了解蘇言溪的身體,

就像蘇言溪她的身體了指掌一般。

南寂煙試探著用些力氣回應她,蘇言溪發現了她的動作,更加緊緊的抱著她。

真的個非常累的事情,蘇言溪將南寂煙淩亂的長發移開,在她的注視下,意猶未儘的親了親她的鼻尖。

蘇言溪用手擦了擦自己額間的汗,道:“我記得生活的久了,月事都會變的一樣,我們都生活快四年了,怎麼沒有一致啊?”

南寂煙:“……”

她甚至都已猜出了蘇言溪的法,左不過讓她們兩個都在合適的時候,一起養生。

隻提起這個,南寂煙摸了摸自己的腹,她和蘇言溪已親密多次了,她也確定第一次時,蘇言溪真的沒有與她做到最後,可那時候她都有了南雁歸,也因此她和蘇言溪才走到了一起。

今她和蘇言溪情事頻繁又身體健康,為何沒有第二個孩子?難不成年紀大了嗎?

“你身體真的好了許多。”蘇言溪很高興,:“這回做了三次,你竟然沒有在做完的時候就睡過去了。既然此,要不要一起洗鴛鴦浴啊?”

“……”南寂煙麵露難色:“彆,我累了。”

蘇言溪也沒有強求,畢竟水裡確實不她擅長又喜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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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個月,賽娜帶著求和使團又了,一回生二回熟,賽娜真的永豐都城很熟悉了。

上次隻匆匆的見了蘇言溪與南寂煙幾次,這回竟念念不忘的向侯府上了拜帖。特意掐了時間,蘇言溪和南寂煙都休沐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