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if線(三十一)(2 / 2)

話落,纏綿細密的親吻落在了她的身,較平時多了些冷硬的急切占有,

安靜的房間裡,南寂煙隻能聽到微弱的聲音,手指攥緊身下的錦被,熟悉的感覺

瞬間襲滿了全身,如清風卷走了幽靜的湖麵,隻留下一圈圈的漣漪。

南寂煙眼睫輕輕顫了顫,她確定,蘇言溪真的在證明,她真的很想,將大膽受不住的招數,毫無保留的在身。

她聲音很輕摻雜著一絲遮掩不住的風情,“你不喜歡父親嗎?”

蘇言溪將她的手握在手裡把玩,道:“他罰你,我當然不喜歡,更何況時候雁歸還在你腹中。”

她微微皺眉,很認真的交代她,道:“我甚至都可以猜出來他明肯定要訓你了,你就當你懷孕了,千萬彆為難,傷身體,傷孩子。”

說著,她還真的伸手去摸南寂煙的小腹:“說不定呢,我都這麼折騰了。”

南寂煙:“……”

蘇言溪沒聽到她的回應,手按住她的腦袋,重重的親了兩下:“真的,我求求你了。”

南寂煙手摸了摸她親過的額間,心中兀的一暖,應她:“我明白了,你放心。”

得了南寂煙的應聲,蘇言溪終於鬆了一口氣,不在的擺了擺的手:“不過這樣搞,我手都麻了。可見,還是節製一點的。”

南寂煙深以為然,聽蘇言溪道:“不對,應當是少量多次比較。”

南寂煙:“……”

蘇言溪將南寂煙送到了摘星樓,拍了拍南雁歸的肩膀,。

道:“雁歸,裡麵是你外公,但她要是欺負你娘親了,你可也要保護你娘親。我在外麵等你們,有事可以喊我。”

南雁歸一聽有人要欺負娘親,立即正經了神色,腰間還彆著一把小木劍,點頭道:“爹爹放心。”

南寂煙推開門前不放心,壓低了聲音,道:“外表可…能看出什麼?”

南寂煙的耳垂,不可遏製的羞紅。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她與蘇言溪是妻妻,做些親密事乃正常事,可像昨日般胡來,她還是覺得頗為不妥。

蘇言溪還記著些分寸,脖頸間並未留下太多印記,衣服下藏起來的痕跡,更是讓人麵紅耳赤。

聞言,蘇言溪還真仔細下打量南寂煙,“放心,看不出來。”

南寂煙才帶著南雁歸進去了。

南正早就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聲了,正疑惑南寂煙為何不曾進來,南寂煙便帶著南雁歸進來了。

南正立即站了起來!

他對的女兒還有麼一兩分疼愛之心,少時將她送到了大梵寺,沒過多久,南寂煙就對蘇言溪暗生情愫,遠嫁到了永豐,至此他已快四年沒有見過的女兒。

南正向南寂煙遠遠的拱手行禮。

南寂煙眼眶微紅,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蒼老了許多的父親。

她遠嫁至此,不曾孝順過父親,幫著蘇言淙對付父親效忠的皇帝,甚至今日見麵,她的心思都不僅僅是單純的與父親見一麵。

南寂煙剛要還禮,身一動,異樣的感覺讓她動作一頓,頓時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在。

蘇言溪還真是處處算準了她,難過之意被身異樣的感覺驅散了不少,隻剩下一

絲羞愧。

南寂煙拉著南雁歸的手,鼓勵她道:“雁歸,去向外公磕個頭。”

南雁歸有記憶以來,她連蘇言溪和南寂煙都不曾跪過,即便她知道外公是娘親的爹爹,可到底是不熟悉的人,南雁歸不是很願意。

仰頭看南寂煙,語氣略帶祈求:“娘親。”

南寂煙耐心與她商量,“雁歸,隻這一回不?”

“吧。”南雁歸點點頭,她向前一步,將腰間的小木劍摘了下來,放到一旁,跪在地,一字一句道:“孫女南雁歸見過外公。”

南正站直身體,頭微微低著,看向跪在地的南雁歸,這孩子相貌像極了蘇言溪,氣質像的女兒,不像蘇言溪般不懂禮法。

他向前走了幾步,將南雁歸扶了起來,疑惑道:“她怎麼會姓南?”

南雁歸目露疑惑,道:“因為我娘親姓南,所以我也姓南。”

南雁歸暫時還沒滿歲,大仍舊沒有她起。

南正怪異的看了南雁歸一眼,到底沒說什麼,他與南寂煙入了座。

許是蘇言溪似威脅似勸說的話起了作,南正並未開口代替魏倉向南寂煙尋求幫助,隻問了些尋常話題,南寂煙一一答過,氣氛還算不錯,

倒是南寂煙動提起來了,道:“父親,打仗的事情,女兒隻有一句話可以告之,皇野心勃勃,並不會停戰收兵。”

蘇言淙麼明顯的心思,打完南疆,立即就開始打魏倉了,有誰看不出來呢?

魏倉本就不重視軍事,碰了這麼愛練兵打仗的蘇言淙,交手之下連敗幾次,甚至都是可以預料的事情,但輸的太快了。短短個月,座城池…

可不管如何,讓他投降決計不可能,他們魏倉絕不會像南疆一樣,苟且偷生。

南正看著,已經趴在南寂煙懷裡睡著了的南雁歸,道:“若真的有麼一,父親不會讓你和雁歸為難,隻是希望你看在你母親的麵子,將我還有你弟弟與你母親葬在一起。”

“父親…”南寂煙還是控製不住的紅了眼眶。

站在外麵守崗的蘇言溪,聽不見裡麵的聲音,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談話結束後,南寂煙懷裡抱著睡著了的南雁歸,蘇言溪擔憂的看向南寂煙的眼眸,乾淨無波的模樣,蘇言溪不太敢相信,她伸手將南雁歸抱了過來,歪歪頭道:“你沒事吧?”

“無事。”南寂煙搖了搖頭,將南正的請求告知,道:“我答應了父親這件事。”

蘇言溪倒是對南正改觀了麼一點,道:“…我不會讓嶽父大人,麼早就去見嶽母大人的。”

-

戰事打了兩年多,在戰爭結束前的一個月,南寂煙生下了第二個孩子,南瞻。

南瞻比南雁歸更穩重一些,不怎麼哭鬨,定時吃飯,其餘的時間全部都在睡覺。

生下來一個月,南雁歸甚至都沒見過妹妹的眼睛,每次妹妹都在睡覺,小小的一團,根本就不理她這個姐姐。

南雁歸奇道:“娘親,我小時候有這

麼困嗎?”

“你比她活潑些。”南寂煙溫柔的回道:“等她大一些,她就可以陪你玩了。”

蘇言溪正在皇宮參加慶功會。

蘇言淙不是個暴戾的人,留了個小皇子做人質,魏倉與景國其他的皇室子弟則流放了邊疆,路途遙遠,能活下來也是他們的本事,後宮嬪妃則了銀錢打發出宮去,也算是厚待了。

經過決定,蘇言淙決定將國改為盛國,由豐到盛,國號啟豐,史稱啟豐元年。

即便是成立新國的時候,蘇言溪也未曾飲酒,她還是想回家抱抱小寶貝的。

蘇言溪洗了澡,脫了衣衫後坐在床,低頭看向在喝奶的南瞻,道:“皇兄不準備遷都,問我們要不要去魏倉邊住?邊氣沒這麼苦寒,你住著會舒適一些,麼大的地,也需要有人去鎮守。”

南寂煙輕輕的拍拍南瞻的背部,整了整衣服,擋住蘇言溪的視線,她略微思考一會兒,抬眸道:“你…你想去嗎?”

“我無所謂。”蘇言溪說:“你和小朋友陪著我就行了。”

南寂煙眼眸裡映出一絲笑意,道:“我與你很多記憶都在都城,並不想…離開。”

蘇言溪輕眨了一下眼睛,笑道:“這倒是,五年的記憶都在這裡,若是去了邊,指不定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來感慨一下。還有就是…”

她看向南瞻:“南瞻就沒有叔叔嬸嬸疼愛了。”

兩人都沒有想離開的心思,這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蘇言溪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催促道:“南瞻還沒吃飽嗎?”

南寂煙:“……”

她攏了攏衣服,將南瞻放到了一旁的嬰兒床,還沒反應過來,蘇言溪就雙手錮住了她的手臂,眼眸裡閃爍著沉沉情深。

南寂煙眼睫輕顫了一下,思緒順著蘇言溪的動作,洶湧的潰不成軍,額間滲出了一層薄汗,神色似是無奈,似勾引。

蘇言溪勾著她腰的動作,瞬間大了一些,她淺淺啄去她額間的汗水。

道:“是因為剛剛生了南瞻嗎?這麼想我?”

南寂煙:“……”

她想堵住她的胡言亂語,可到了口裡隻剩下了因忍不住的悶哼。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蘇言溪啞聲道:“還有很多很多記憶,與你一起創造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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