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if線(十)(2 / 2)

蘇言溪:“現在看著還好,等到了冬日飄雪的時候,光禿禿的就沒什麼好看的了。”

南寂煙還沒見過永豐的大雪,隻從書上看過,莫名有些向往,道:“聽聞永豐雪景如詩如畫,強改了也有些可惜。”

蘇言溪走過去,用手輕輕的碰了碰牡丹花,笑:“賞雪的地方多的是,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在家裡賞雪也是快樂,那今年這花園便先不動吧。”

南寂煙微微點頭。

侯府占地麵積太大,一時半會兒也逛不完,將景色好的地方看完,便又回了主院。

南寂煙喝了一口溫水,神情疑惑:“你不用出去應酬嗎?”

“嗯?”蘇言溪懶懶的躺在榻上,看著比南寂煙還要懶散的模樣。

南寂煙將水杯放下,眼眸微垂:“我在房間裡看到不少請柬。”她剛封了爵位又喬遷新居,應當有不少朝中大臣前來祝賀。

蘇言溪一愣,好笑的望向她,“我這好不容休息一天,你竟然要我去應酬?”

聽聞此言,南寂煙搖頭:“不是。”

她自然希望蘇言溪在家裡陪她,隻是蘇言溪到底擔了官職,理應在其位謀其政,她不希望蘇言溪為了她在曆史上流下不好的名聲。

南寂煙:“我父親亦不愛應酬,可也常被同僚邀約出去,身在其中身不由己,我都明白的。”

蘇言溪:“……”

也不知南義正天天給南寂煙講的都是什麼。

“夫人說的對。”蘇言溪從一堆請柬中拿了個出來:“卓將軍給了我兩次麵子,他的邀約我要去,我看看他定的是哪。”她展開一看,正經的念著:“倚紅樓天子一號房。”

她還怕南寂煙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就是男子尋歡作樂的地方。”

蘇言溪將請柬納入袖中:“那我去了,南姑娘,你在家裡休息,我晚上要是喝醉了,就在那邊睡了。”

說著,蘇言溪抬起步就要走,南寂煙剛明白過來這倚紅樓是個什麼地方,頓時生出一絲悶氣與…難過,她剛要開口勸她拒掉,又覺得蘇言溪所言沒錯,卓將軍幫

了蘇言溪兩次,她的邀約確實是…推拒不得。

她左右為難,清秀的麵頰上竟急出了一層薄汗。

南寂煙眸光溫潤,咬牙開口:“那你小心些。”

蘇言溪:“……”她真是要被氣死了。

南寂煙心軟,她好愛,南寂煙顧大局,她好想咬她,可惜,南寂煙懷孕了,她不能咬。

蘇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又拐回來直直的看著她,南寂煙抬眸看向她,她將奇異的情緒遮掩的很好,“你要換衣服嗎?”

蘇言溪微微眯眯眼睛,低頭作勢要解自己的腰帶,口上卻道:“當然要換,這衣服不夠吸引人。”她皺著眉頭解了一會兒沒解開,看著有些煩躁。

南寂煙衣袖下的指尖掐進肉裡,痛意讓她忽略其他的感受,她緩慢的站起身來,伸手摸上了蘇言溪的腰帶,極為小心又輕柔的替她解著。

蘇言溪輕輕的嗅著她身上的馨香,任由她的作為,溫熱呼吸噴灑在南寂煙的脖頸間,道:“若是我喝了酒,今天也可以允許我進房間嗎?”

聞言,南寂煙的動作一頓,又動作起來,“沐浴好便可以。”她安慰自己,蘇言溪是女子,即便到了花街柳巷,她也不會做什麼。

但萬一呢?

萬一她喝了酒,神誌儘失呢?

蘇言溪沒忍住歎了一口氣,腰帶已經完全解開了,南寂煙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又移開目光,手中的皮帶攥緊,“挑個方便一點的。”

聞言,蘇言溪愣了一下,她知道南寂煙拿著她的腰帶,完全是意外,可這個模樣,她突然覺得口感舌燥。

良久,沒聽到蘇言溪的回答,南寂煙疑惑的抬眸看向她,一眼便看到了蘇言溪裡自己清晰的人影,她看的很是認真,視線猶如化作了實質一般,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的遊走,讓她身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熱意,臉色不受控製般通紅起來。

蘇言溪向來不喜歡委屈自己,這又是她的妻子,她伸出手來換上南寂煙的腰,低頭吻上了南寂煙的唇。

她吻的很輕又很慢,南寂煙身形一頓,手中的皮帶握的更緊,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

蘇言溪稍稍離開了一些,此時的南寂煙長睫濕漉漉的,眼眸清澈又水潤,像是寒潭下清涼的玉石,清冷又美豔。

她直直的對上南寂煙微怔的眼神,輕輕環住南寂煙的腰,聲音喑啞:“腰封都開了,勞煩南姑娘伺候我入寢吧?”

明白蘇言溪的意思後,南寂煙覺得周圍安靜極了,僅能聽到自己兀然加速的心跳聲,她清透裡的閃過一絲茫然,她試圖喚回她的理智:“言溪…,你不是要去倚”紅樓嗎?

她話還沒說完,蘇言溪溫軟的唇就又落了下來,她吻的又重又漫長,像極其了暴風雨前的前奏,悶熱又…心慌。

南寂煙無力應對,待回過來時,她身上的衣衫以解開大半,微涼的氣息讓她終於恢複了些神誌,她積攢了些力氣,聲音淺淡的拒絕:“言,言溪…”

蘇言溪停下解衣服的動作,呼吸有

些重,她看著她泛著水光的的唇瓣道:“倚紅樓沒有我想做的人。”

南寂煙曾幾何時鄙視以色侍人的人,可她發現自己似乎也正為自己竟也成了那樣的人。這會兒一時聽見蘇言溪竟將自己與青樓瓦肆的人做比較,心底倏的蔓延出細細密密的疼,激的她失去了理智。

“啪。?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重重的一巴掌揮在了蘇言溪的臉上。

蘇言溪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寂煙,身上也猶如被一盆冷水澆了個乾淨,再無旖旎的心思。

她看了她一會兒,眼睛變得霧蒙蒙的,看不清南寂煙的神色,一顆碩大的淚珠從眼尾滾落。

滴在了南寂煙的半露的肩膀上,燙的南寂煙恢複了些理智,手掌殘留的痛感告訴她,她到底對蘇言溪做了什麼。

她怎麼能,怎麼能對蘇言溪動手?

她明明那麼喜歡她?

南寂煙痛苦的閉上眼睛,脖頸處的青色脈絡清晰可見,淚水不受控製似的從眼眶裡湧出,瞬間打濕了錦被,她連哭泣聲都是安靜的,像是難過了極點。

見此情形,蘇言溪嚇壞了,她連忙從床上下去:“你彆哭啊,我不做了,也不用你陪著睡覺了。”她摸了摸自己還泛著刺痛的臉:“你要是不開心,你可以再打我一巴掌。”

見南寂煙不應聲,蘇言溪猶豫著還是拿了自己的手帕出來,試探著擦了擦南寂煙的眼淚,見她沒有抵抗,稍微放鬆了一些,又開始回想自己的過錯。

“我之前去過倚紅樓,就隻喝了酒,沒有留宿過。”

“今天那個我也沒想去的,隻是想逗逗你,對不起。”

“我不該親你,對不起。”

“我也不該解你的衣服,對不起。”

“我挨打是活該,對不起。”

她從來沒有見過南寂煙哭的這麼難過,即便知道自己懷了女人的孩子,她都沒有這麼難過。

是啊,她還懷著自己的小孩子呢,她竟然這麼欺負她,這樣想著,蘇言溪的心臟似被把一柄鋼刀狠狠的戳著,難過又後悔。

蘇言溪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南寂煙靜靜的聽著,抽泣的聲音漸漸小了許多,她輕咬牙齒止住難過的情緒,她這般情緒激動,毫無疑問會影響到還未出生的小孩子。

她輕抬眼眸,看向蘇言溪的抱歉又心疼的神情,心情莫名好了一點,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無理取鬨了些。

是她應承的蘇言溪,允許她…

也是她提起的讓蘇言溪去參加倚紅樓的應酬。

蘇言溪到底是女兒家,皮膚白皙,一巴掌下去,如今上麵還有清晰的五個指印,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她聽到蘇言溪歉聲道:“你好點了嗎?你不想看見我的話…”她吸吸鼻子:“我去隔壁睡。”

明明是個喬遷新居的好日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蘇言溪拿了自己的外袍,眼神難過,抬步往外走。

“言溪—”

南寂煙喊住她,臉色紅的要滴血,她手指緊緊的抓著錦被,聲音輕微:“你不需要我…服侍了嗎?”

她身體生/澀,又打了蘇言溪一巴掌,蘇言溪如今離開實數正常,可…萬一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