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if線(十六)(2 / 2)

柳宜笑了:“言溪天天說雁歸圓嘟嘟的,到你嘴裡孩子怎麼就變成小小的一個了?”

蘇言淙坐的近了一些,伸手試探著將南雁歸從搖床裡抱了出來,南雁歸身上軟軟的又帶著小孩子特有的馨香,抱在懷裡,感覺還不錯。

南雁歸的口水順著下巴流到了蘇言淙的龍袍上,很快就浸出個水漬來。

柳宜看著,笑她:“看樣子雁歸不喜歡你,朝你吐口水。”

“……”

蘇言淙:“朕,朕也不喜歡她!”

“你彆這樣說,等會兒雁歸哭了,沒法向她兩個娘親交代。”柳宜並不準備幫忙,隻遠遠的看著。

蘇言淙哼了哼,道:“等你大一些,能幫朕批奏折了,朕就喜歡你了。”

柳宜望向她:“那你還要等好多年。”她打報告:“雁歸,記住了,你皇叔還要不喜歡你號幾年呢。”

蘇言淙看向事不關己的柳宜,道:“她隻住一晚吧?朕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今日就早日休息吧。”

柳宜立即正經了神色:“…雁歸還在呢,你少說些。”

蘇言淙滿足了。

蘇言溪不知道自己的親親閨女遭到了皇兄的不喜,此時,她正和南寂煙在…下棋。

今日,蘇言溪酒喝的太多,即便洗了澡身上的味道也散不掉,在宮中,她又不太方便和南寂煙分房睡,隻能擺了棋盤下棋,順便散散味道。

“既然是下棋,可不可以下個賭注?”蘇言溪拿著棋子:“今日雁歸不在,不用擔心教壞她。”

南寂煙:“…你想賭什麼?”

她大約能猜到是那方麵的事情,南寂煙也漸漸發現了,明明她都不曾拒絕過蘇言溪,她卻還是喜歡在這方麵討要好處。

蘇言溪略微一想道:“若是我贏了,你答應我雁歸能走的話,就讓她自己睡一個房間去。”

南寂煙:“永豐這麼晚才讓孩子一個人睡嗎?”

她是真的不了解,魏倉養孩子很嬌貴卻也很少讓孩子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

蘇言溪搖頭:“那倒沒有,我就是

() 怕你舍不得,她又能吃能睡,應該不到一歲就會走了,在旁邊睡著應該也沒事。”()

南寂煙確實不想那般早與南雁歸分離,隻是蘇言溪生了病需要她幫忙,幫忙的方式又…南雁歸雖小,但在孩子麵前做那種事,總是有些不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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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了點頭,又道:“若是我贏了,你答應我,莫要在雁歸麵前…那樣。”

蘇言溪:“…我知道了。”

兩人正經了神色開始下棋,蘇言溪棋力一直比不上南寂煙,又喝了酒,腦子暈暈乎乎的,她自己感覺贏的希望其實不大。

但一局下來,不知今日南寂煙不在狀態,還是她超常發揮,她竟然贏了下來。

蘇言溪震驚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南寂煙放下棋子,她還是第一次讓彆人棋,心下發虛,但與她下棋的人是蘇言溪,想來不會覺得自己瞧不起她。

她搖搖頭:“沒有不舒服。許是你棋藝進步了吧。”

蘇言溪覺得不可置信。

她高興的複盤了一會兒,隱隱約約的棋盤覺得不太對勁兒,可又找不出破綻來。

南寂煙輕抬眼眸,勸她:“天色這麼晚了,你還是說先去沐浴吧。”她到底還是心虛。

“哦,好。”蘇言溪沒多想,走到浴室將自己又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

她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鑽進去,又輕輕的抱住南寂煙的腰,問她:“還有味道嗎?”

南寂煙還真的輕輕嗅了嗅:“沒有了。”

“雖然說你輸了,但我也答應你,以後不在雁歸麵前說奇怪的話。”蘇言溪看著她:“但今天正好雁歸不在,又在守衛森嚴的皇宮裡,你…”她舔了舔唇:“你不想試試嗎?”

南寂煙:“……”

她輕垂眼眸,用手輕輕的摸上了蘇言溪的手臂,她這意思很明顯,蘇言溪很快貼著她的耳邊親過去,南雁歸不在,蘇言溪難免放肆了一些,將南寂煙伺候的身體發軟,清冽的聲音都變了個調兒。

“還有幾個月,雁歸就搬出去了,以後就都能這麼勤奮了。”蘇言溪的聲音還很喑啞。

南寂煙已經脫了力,實在生不出反駁的話來,索性閉上了眼睛,假裝沒聽到。

蘇言溪卻似不嫌累般又開始淺淺的親她的鼻尖,親著親著卻又突然停了下來,懷疑道:“你…你剛剛是不是在讓我?”

南寂煙原本睡意漸盛,突的聽到她這一句話,頓時又清醒過來,她手指微微蜷縮:“我…”

“看樣子是真的了?”蘇言溪是真的很意外,而且她讓的太有水平了,她竟然沒有立時發現,顯然南寂煙的水平高了她許多。

下棋大忌便是讓棋,蘇言溪明白這個道理,她軟軟的問:“為什麼?總不能是你其實是想讓雁歸在房間裡多待一些吧?比較…刺激?可我感覺還是她不在,你比較舒服。”

南寂煙滿臉羞紅:“你…不知廉恥!。”

蘇言溪想了想,也覺得這不像是南寂煙的作風:“那你為什麼讓

() 棋給我?”

南寂煙看著她卻並不說話。

蘇言溪勾了一縷秀發在手裡把玩:“莫不是其實你是允許我在雁歸麵前胡說八道的?”

被戳中心思的南寂煙竟不知如何麵對,她身體僵硬了一瞬,卻並沒有說話。

“還真的是這樣啊。”蘇言溪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南姑娘啊,南姑娘,你是真的學壞了。”

南寂煙:“……”

次日,蘇言溪還上早朝,南寂煙在宮中不好起晚,又擔憂南雁歸,兩人便一同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一同出了門。

以往早晨時,南寂煙隻目送著蘇言溪的背影,將她送到房門外,像今日一般一同向正殿走去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即便她們的目的地也並不相同。

兩人在一分叉路上分離,南寂煙去了皇後的宮裡。

柳宜正在幫蘇言淙處理奏折,時不時的還要對著南雁歸念叨一通,即便南雁歸此刻睡的正是香甜。

見南寂煙過來,柳宜免了她的禮,將奏折放到一旁,道:“雁歸昨日不在,你休息的可好?在宮裡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嗎?”

在柳宜的想法裡,晚上不用照顧南雁歸,南寂煙應該有更多的時間休息。

但事實是,她沒有照顧小的,但照顧了大的。

南寂煙搖搖頭:“沒有不適應的,謝皇嫂關心。”

“不用那麼客氣。”柳宜笑了笑:“雁歸剛剛吃過了,這會兒睡著了。”

南寂煙的神色溫柔了下來,她走上去前去看了看睡的安穩的南雁歸:“昨日雁歸可有吵到皇嫂?”

“不曾。”柳宜:“倒是本宮與皇上甚少見孩子,逗她逗的晚了一些,以至於她這會兒還在睡。真可愛。”

南寂煙:“……”

“既然你來了,幫我把奏折看看。”柳宜左右挑了挑:“言溪說你對軍事很感興趣,這南疆的奏折你有什麼建議嗎?”

南寂煙伸手接過奏折,眉頭緊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女子看奏折已經於理不合了,她的身份又有些特殊。

柳宜安慰她:“沒關係,看吧,本宮和皇上都相信你。”

她的神色情真意切,蘇言溪又常對她說,蘇言淙與柳宜是真的把她當做家裡人,南寂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翻開了奏折。

南疆與永豐經常打仗,南寂煙一直有所耳聞,但具體情況確是不知。

此次奏折是鎮南將軍蕭長峰遞上來的,上麵言明南疆最近小動作不斷,卻沒有實質性的動作,但也有風聲傳來,京都朝堂之上有人勾結南疆,還請皇上徹查。

魏倉重文輕武,永豐則恰恰相反,但有一點是相似的,文官和武官都鬥的起勁兒。

蕭長峰鎮南將軍的威名,遠在魏倉的南寂煙都聽過,應當有幾分可信力,但他信中懷疑的是京都文官,而文官之首是…柳宜的父親,柳溫書。

南寂煙一時有些猶豫。

“皇嫂,南姑娘都猶豫了,顯然也是覺得柳伯父的問題很大,還是將伯父叫進宮來談話比較好。”蘇言溪加快了步伐,將蘇言淙遠遠的甩在了後麵。

柳宜:“……”

南寂煙道:“我不曾見過柳大人,看法難免片麵,但此時前線戰事一觸即發,為安軍心,也應當有所表示。”

蘇言淙:“蕭長峰是父皇留給朕的鎮南大將軍,現在用的就已經這般不趁手了,將來就更不能用了。”

南寂煙怔了一下。

自古以來皇帝最怕的便是將軍擁兵自重,蕭長峰守護南方也不是一日兩日,又身負重兵,且竟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蘇言淙的老泰山,想來也有壓製蘇言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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