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動手(1 / 2)

蘇言溪挺愛聽這話,可她臉上還得繃住了,風輕雲淡道:“沒有。是我喝不慣妓院裡的酒。”

賽娜姿態婀娜離蘇言溪更近,抬了抬下巴道:“我請世子過來為的是看戲喝酒看美人,戲劇和美人都是上等的,這酒自然也是佳釀,世子不給我一分薄麵嗎?”

戲,酒,美人,她沒一個喜歡的。

蘇言溪微微笑了一聲,將酒杯推到了賽娜的麵前,道:“我這個人念舊,沒喝過的酒,第一次隻嘗一杯。”

“那美人呢?”賽娜拿了酒給蘇言溪滿上:“再好的美人見多了不也失了滋味了嗎?”

就像她,無論男男女女,隻要好看的,她都想睡上一遍。

蘇言溪:“見多了的美人會被教的更合我的心意了,怎麼會失了滋味呢,就像這酒愈老愈好。”

賽娜聽她前半句還以為蘇言溪和自己一樣,不僅愛美人還愛調/教美人。

可聽著後半句就不對了,原來蘇言溪偏愛的是半老徐娘,聽聞蘇言溪的妻子娶回來的時候,便已過雙十年華了。

賽娜看看蘇言溪這張臉,好看是好看就是這個品味…太差了。

不過也無妨,她也隻是想把人睡了,又不是和她長久的在一起。

賽娜言笑晏晏:“聽聞永豐一直想和南疆做生意,蘇公子不想分一本羹嗎?”

話說到這裡,蘇言溪這酒就不能不喝了,她端著酒杯道:“我們永豐彆的不多,野獸毛皮卻不是稀罕物。聽聞南疆年年冬季都不太好過,可是對這個有興趣?”

“那是自然。”賽娜視線落在了她的酒杯上:“隻是不知蘇公子給我幾分薄麵呢?”

“美人,美酒的麵自然該給。”蘇言溪將酒一飲而儘。

賽娜爽朗的笑了一聲。

不過須臾,蘇言溪就感覺身上的溫度騰升了些許,口乾舌燥,她偏頭看向賽娜。

她一身紅衣,眼眸似帶著勾人的情意,欲語還休,一張略帶紅霞的臉嬌豔無比。

賽娜朱唇輕啟:“世子~”

蘇言溪:……

看樣子賽娜不僅給自己下了藥,她還給她自己下了。

還好兩人合演的戲已結束,蘇言溪覺得還在可忍受的範圍內,不然她可能要把賽娜打暈了。

“我今天還有事,賽公子,我這就先走了。”

賽娜輕輕的拽著蘇言溪的衣袖,昂頭看向她,聲音蘇酥軟軟:“聽聞世子身上生了病,我倒是認識不少大夫,世子今日不如留下來徹夜交談呢?”

蘇言溪說:“今日實在是不舒服,不如明天。”

聞言,賽娜的視線微微向下瞥了一眼,心下疑惑,雖說她下的藥也不重,可這麼長時間,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著實是奇怪,她可不認為是自己相貌太差了。

那就隻能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想到此處,賽娜歇了一點心思,道:“既然世子累了,那世子先回府休息吧,

我們明日再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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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蘇言溪搖了搖頭:“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石鳴再遲鈍,他也看出來自家主子是被下藥了,感慨自己主子潔身自好,這般了都不願意屈就青樓女子。

蘇言溪回了府上後,她又覺得身上似要爆炸了:“石鳴。弄桶雪讓翠梅送到我房間裡來。”

石鳴跪下來,勸道:“世子,這可是冬天,您這是會生病的。”

在外麵可以理解為嫌棄外麵的女子不乾淨,到了府裡,世子可有正經夫人,再不濟也有許多姿色尚好的侍女,在冬天洗雪水澡可是會出事的,尤其世子身上還有蠱毒,指不定就…

“讓你去便去。”蘇言溪的聲音頗顯壓抑:“我有分寸,彆廢話了。”

她又彎下腰來,捧了雪往自己的脖頸處塞:“快去。”

蘇言溪被冰的一個激靈,蹙著眉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石鳴安排翠梅收羅了乾淨的雪後,自己又提起了步伐往南寂煙的院子裡走去。

林采荷今日睡的早,聽到石鳴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聽了一會兒才確定是石鳴。

石鳴是蘇言溪身邊的小廝,甚少有來尋她的,林采荷立即精神了許多。

“怎麼了?”

石鳴是個會說話的,將蘇言溪如何誤中藥,又如何狠狠拒佳人的陪伴,又擔憂無意中,傷到了世子妃,隻能靠冰雪度過的事情,聲淚俱下的講了個明白。

林采荷瞬間就被感染了,心說蘇言溪雖拋棄她家小姐和小小姐五年,可這些日子以來也算是有擔當,五年前的事情也必定是像話本那裡說的有隱情,她頓時就開始感慨蘇言溪和小姐的感情。

道:“你放心,我這就把事情告訴世子妃。”

林采荷施施然的走了。

南寂煙許久沒和南雁歸一起睡,突然發現南雁歸身上比以前熱許多。

她之前也曾了解過小孩子的溫度是比大人略微高一些,隻是之前南雁歸體弱,倒也經常手腳冰涼。

但南雁歸身體再熱也不喜歡冰涼的感覺,她稍微碰到南雁歸一些,她便被凍的身體瑟縮,南寂煙索性離南雁歸遠了一些。

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蘇言溪,她倒是身體真的像是個火爐,有時候抱著她都能把她,也帶著出一層薄汗來。

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南寂煙睜開了眼睛。

“小姐,你醒了嗎?”

是林

() 采荷的聲音。

“嗯,進來吧。()”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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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頭看了看還睡的安穩的南雁歸,她短時間應該不會醒過來。

林采荷又準備了幾個湯婆子讓南寂煙拿著,走到外間時,南寂煙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她頓住腳步,垂下眉眼道:“采荷,稍等我一下。”

林采荷應了一聲。

南寂煙憑著自己的印象,翻翻找找,將蘇言溪藏起來的小匣子拿了出來,上次她懷南雁歸的另一個條件就是,蘇言溪和她一樣都中了那種藥。

南寂煙甚少去蘇言溪自己的院子,走進之後才發現,蘇言溪的下人比她那邊還要少上一些。

翠梅正抱著湯婆子著急的等南寂煙過來,幾乎一見到南寂煙,翠梅的眼睛都亮了些許。

她規規矩矩的行禮。

世子交代過她們,可以不給她行禮,但一定要給世子妃行禮。

南寂煙讓她起來。

她走到門口,翠梅立即給她開了個小口:“世子妃,世子不喜奴婢們進去,奴婢隻能做到這裡。”

“嗯。”南寂煙微微頷首,手摸上了冰涼的門:“你們先去休息吧。”

蘇言溪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立即躺在了床上,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藥並不重,估計紓/解一下就能撐過去。

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伸手。

南寂煙手中抱著小匣子,走進了房間裡,房間裡一片酒味混著不知名的香氣,她略微皺了皺眉。

再往前幾步,她便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心中倏的發緊。

南寂煙抿了一下唇,又抬起腳步往裡麵進,還未走進步,她隱隱約約的聽到些微的聲響。

南寂煙凝神去聽。

聲音是從床榻之上傳過來的。

“寂煙~”

聲音低啞又難耐,還帶著女子…特有的嬌媚…

南寂煙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麼了。

蘇言溪在…

還在喊她的名字。

不用想便知,蘇言溪的腦海裡都是什麼東西。

南寂煙臉倏的紅了一大片,險些要滴血,手中突然沒了力氣,小匣子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 聲音很大,蘇言溪驚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偏頭看了一眼,視線裡是雙頰緋紅,神色羞惱的南寂煙,她一襲青白素衣,全身上下遮擋的嚴嚴實實,卻瞬間把她身上的火燒至了最大。

雪化作的溪水流動更甚。

蘇言溪心跳快的不成樣子,既有被撞破這種事的尷尬,又有見到心上人難以抑製的喜悅與…羞澀,這些反應到她身體上,便是口乾舌燥,呼吸沉重。

她沉下嗓音卻也難掩其中的情/欲:“出…出去…”

南寂煙身體像是僵住了一般,被蘇言溪的聲音帶回了些許的理智,她緊抿了一下唇,身上才有了些力氣,僵硬的轉過身去。

蘇言溪突然出了聲,乞求道:“等,等一下,站那彆動,彆動…”

南寂煙順從的頓住了動作,手放在門框上。

看不見,她卻能感覺到蘇言溪貼上來的視線,視線似化作了實質,變成了一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

而且耳朵卻愈發的清晰,她聽見蘇言溪壓抑不住的聲音,聽她用嘶啞又難耐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聽她喘息……

聽她悶哼…

南寂煙額間的汗珠滾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心中又疼又緊,似有東西從心口處散發,一直向下蔓延…

蘇言溪閉上了眼睛,身上沒有了一絲力氣,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南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