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生辰(1 / 2)

蘇言淙有些遺憾蘇言溪沒有將事情處理乾淨,不過也不妨事,她當即就將壽昌王召了宮進來。

三言兩語就將蘇言洄勾搭南疆,疑似謀反的事情安在了壽昌王頭上。

她對這個皇叔也沒什麼感情,隻是從小和蘇言溪玩在一塊,見他的次數自然也多。

壽昌王聽得胸口起伏,當即跪了下來,悲憤交加。

他對永豐忠心耿耿,自然也希望兩個兒子對國家赴湯蹈火。

大兒子蘇言洄為了解毒結識南疆之人的事,他不是不知,隻他以為大兒子必定有所底線,不會做有悖國家的事情。

可蘇言淙竟然告訴他,蘇言洄竟然想拿軍防圖來換活命的機會。

他的大兒子怎麼變成了這麼個模樣。

叛國謀反之罪,誅九族也不為過。

壽昌王低下頭顱:“微臣有罪,請皇上責罰。”

蘇言淙微微歎息一聲,眼眶微紅。

“皇叔,朕就言洄,言溪兩個親近的兄弟,父皇駕崩之時讓朕一定要與他們一起強我永豐。言洄纏綿病榻五年,朕憂慮至深,尋遍天下良藥以求洄弟安然無恙。”

“然現在卻告訴朕,言洄臥病在床是假,勾結南疆,意圖謀反才是真?朕如何能不痛心?”

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壽昌王頓時羞愧難當。

“養出這般不忠不義之徒,微臣萬死難以辭其咎。”

蘇言淙見好就收,道:“皇叔也不用太過自責,不過朕聽聞,言洄前些日子接觸了不少朝中重臣,朕擔憂受其影響的人恐也眾多,朕希望皇叔能徹查此事。”

壽昌王臉色一白,是他見大兒子在京都根基尚淺,故帶著他結識了朝中重臣。

若是他們真的生出了謀逆之心,他便也是幫凶。

道:“微臣定當儘心。”

壽昌王走後,蘇言溪才從屏風之後走出來,道:“皇兄,這樣真的好嗎?”

以她的猜測,蘇言洄走的那般乾脆利落,壽昌王在其中必定起了作用,隻不過不願意相信蘇言洄已經到了叛國的地步了。

蘇言淙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

“朕之前屬意蘇言洄做皇帝,皇叔未必沒有這個心思。”

“不過皇叔比蘇言洄有耐心,願意等到朕駕崩,可私下裡聯絡要臣的事他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趁此機會一並鏟除乾淨倒也不錯。”

蘇言淙提醒道:“雁歸是個好孩子,你得好好教她,將來皇位指不定就傳到她手裡去了。”

哪怕南雁歸中庸一些也無妨,怕就怕南雁歸和她父親蘇言洄一樣,薄情寡義。

“皇兄,你指望雁歸還不如指望和皇嫂生個太子出來。”

蘇言溪一直很疑惑蘇言淙拒絕林夕幫她診治的事情。

她勸道:“皇兄,切不可諱疾忌醫。”

蘇言淙:“……”

她淡淡瞥了她一眼:“那你和世子妃也已成親半載有

餘,為何不見喜訊?”

蘇言溪:“洛太醫沒和皇兄說嗎?洛太醫認為南寂煙身體弱得好好調養,一年半載都不適宜有孩子。”

蘇言溪說的麵不改色,蘇言淙都以為真的是南寂煙身體弱,而不是蘇言溪本身沒有這個能力了。

她笑著搖了搖頭,暗歎自己異想天開。

蘇言溪回到院子時,就見南寂煙神情溫柔的在教南雁歸彈琴,纖長的手指時不時的撥弄幾下琴弦。

蘇言溪之前學的是琵琶,但在這裡甚少有男子彈琵琶的,她也就隻能改學了古琴,不過也隻是會彈,說不上有水平。

之前,她倒是知道南寂煙會彈琴,隻是從來沒有見她彈過,今日恐怕也隻是因為要輔導南雁歸,才特意拿了琴出來。

離得近了,蘇言溪才發現南寂煙的頭上插了一朵嬌豔的墨蘭,不用想便知是南雁歸的傑作。

太陽西落,南寂煙素色的裙擺上踱了一層金光。

林采荷見她過來,立即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蘇言溪拿了把椅子坐在兩人的旁邊,南雁歸應該是在這方麵確實是沒什麼天賦,一見蘇言溪過來,臉色立馬紅了一片,不安的在椅子上動了兩下。

南寂煙知道蘇言溪回來了,她將南雁歸的錯誤糾正完才坐了下來。

道:“郎君,你回來了。”

聽到南寂煙念起自己的名字,蘇言溪的目光才光明正大的落在了南寂煙的身上。

視線光從她的眉眼往下移動,掠過高挺的鼻梁,在她的唇上停留了幾秒。

又再次視線上移,和南寂煙的視線對上。

“嗯。”蘇言溪交代道:“這幾日父王肯定比較忙,府裡也會受到影響,你不用擔心。”

南寂煙已經猜到了些許:“母後已找妾聊過此事了。”

“你心裡有數就好。”

蘇言溪道:“過幾天是你的生辰,這還是你第一次在永豐過生辰,我想給你辦的隆重一些,你看可以嗎?”

南寂煙有些詫異蘇言溪記得自己的生辰。

幾天前久院子裡才給南雁歸辦了一場五歲的生辰宴,不過鑒於她年紀小沒辦的太隆重,隻在蘇言溪的院子裡聚了聚。

壽昌王送了一幅沈勉之的青鬆圖,王妃則送了她一塊上好的玉石做成的長命鎖,蘇言溪送的禮物精巧,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南雁歸天天抱著睡覺。

南寂煙不愛過生辰,府裡又出了蘇言洄的事情,蘇言溪和蘇言洄的關係再不好,她們也是親人,若是讓外人知道了,指不定在後麵罵蘇言溪不顧手足之情。

南寂煙道:“不用了,郎君,這般時機大操大辦不太好。”

蘇言溪又在心裡罵了聲蘇言洄,人跑了還耽誤她討南寂煙歡心。

不過聽南寂煙的意思,主要是還在維護她,她心裡又覺得舒坦的不得了。

蘇言溪知道自己說不動她,道:“那到時候帶你和雁歸去酒樓吃飯吧,自從開了年,還沒帶你們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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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謝謝郎君。”

南雁歸聽著沒說話,眼睛裡卻很期待,她手指微動彈了兩下琴,一把上好的琴卻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南寂煙看了南雁歸一眼,道:“郎君去換件衣服吧,妾再教她一會兒。”

蘇言溪:……

她明白,她在這影響南老師教學生了。

晚上上了床,蘇言溪看著南寂煙的側臉。

道:“我比你小二十天。”

南寂煙睜開了眼睛:“嗯,郎君想要什麼禮物?”

今日聽蘇言溪提起生辰的事情,她就意識到既然蘇言溪為她準備了禮物,她便不能不送她了,蘇言溪又幾乎什麼都見過,她原本時想著送蘇言溪香囊的。她已經看過很多次,蘇言溪逗弄南雁顧的香囊了。

蘇言溪眼睛亮了一些,沒說話,隻舔了舔唇。

沒聽到蘇言溪說話,南寂煙疑惑的偏了一下頭,見她一臉期待,南寂煙瞬間就明白了。

蘇言溪什麼禮物都不想要,就想要…她。

時間過得很快,上次蘇言溪蠱毒發作的時候是二十,不過聽林夕的意思,平時蘇言溪發作的時間一般在月初,上次完全是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導致提前了。

她的生辰在二月初二,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甚至極有可能發生在同一天。

那她豈不是要和蘇言溪在外麵…

一想到這個可能,南寂煙臉上的溫度便不可抑製的騰升了些許:“郎君,妾的生辰就在府裡辦就好。”

蘇言溪很奇怪:“這件事情不是說好了嗎?”

“京都最有名的酒樓,盛天酒樓,味道一直挺不錯的。”

“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安排好的,不會有人發現是世子妃出來吃東西了。”

南寂煙:……

她也不好詳細的解釋,現在隻能祈求不是在同一天了。

而且…蘇言溪受這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來她自己心裡有分寸,不會帶著她在外麵胡來。

次日蘇言溪從朝上下來,找了南寂煙要了自己院子裡庫房的鑰匙。

相比於羅裙,蘇言溪確實是覺得永豐的男裝更好看也更舒服一些,可簪子,耳墜之類的,她之前倒是起過一陣心思,搜羅了許多出來,又有蘇言淙賞賜的綾羅綢緞,珠釵玉翠,零零散散攢了十幾個箱子。

她派人搬出來直接放到了南寂煙的院子裡,又從庫房裡挑挑揀揀拿了幾幅古畫,一並送過去了,她上次見南寂煙見到父王送的青鬆圖倒是很喜歡。

南寂煙皺了皺眉,神色不解:“郎君,這是?”

即便是當做生辰禮物,這也實在是太多了。

“上次賽娜倒是給我提了個醒,雖然我把庫房的鑰匙都給你了,但東西好像還是我的,我決定把這些東西都送給。而且…”

蘇言溪

() 怕她不收,從中拿了根玉簪子出來,神色略顯憂傷:“你也知道,我用不上這些東西,你穿在身上,戴在身上,也相當於…”

我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