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膩煩(1 / 2)

回到王府後,蘇言溪便給主院去了消息,說南寂煙身體不舒服,便不來主院吃飯了。

南寂煙懷孕,壽昌王夫婦前幾天才知道。也因此事壽昌王徹底打消蘇言溪是個女子的疑慮。

畢竟他並不認為,蘇言溪的心性已經修煉到了那般程度,即便南寂煙的孩子不是她的,蘇言溪也敢經常帶著南寂煙去皇宮裡住著。

這樣一來,那便隻能是蘇言溪確實不是女子了。

這般一想,聽說南寂煙生病了,他就有些憂慮未出生的孫子。

便對譚敏之道:“兒媳生病了,你費點心思,孩子很要緊。”

“……”

潭敏之倒是對孩子的事情還有幾分懷疑,但她自然不能向壽昌王吐露實情。

隻能點了點頭。

說是南寂煙生病,蘇言溪連讓南寂煙裝都懶得裝。

直接找了塊地方,帶著南寂煙和南雁歸賞月。

月亮高高懸掛在夜空中,明冷的月光傾斜而下,一陣風吹來,帶著陣陣的花香。

蘇言溪舒服的眯了眯眼,又看向坐在旁邊的兩人,道:“冷不冷?需不需要再拿件衣服過來?”

南雁歸搖了搖頭,手中拿著筷子,道:“爹爹,我不冷,”

南寂煙看出來南雁歸餓了,道:“雁歸,你餓了先吃吧。”

她又看向蘇言溪:“我也不冷。”

蘇言溪放下心來,又開口道:“我問過林夕了,說你現在可以出去適當走走,明天我帶你出去玩吧。”

她讓南寂煙一直待在皇宮裡,也是因為皇宮不僅隻有皇嫂一個妃子,住起來舒心。

還因為皇宮被皇嫂布置的很不錯,南寂煙雖去了許多次,景色卻也沒看的完全。

南寂煙略微一思考,道:“去哪裡?”

蘇言溪:“永豐沒有魏倉那般風雅,但燈市,舞龍,猜燈謎的活動都是有的。我們可以找個人沒那麼多的地方轉轉,放鬆一下心情。”

南寂煙看向坐在一旁很是期待的南雁歸,她自己也有幾分意動。

卻還是蹙眉道:“你用的是我生病的借口,明日出去是不是…?”

“不用擔心。林夕治療人的方法就是與眾不同,我父王他們問起來就說是林夕出的治療方法,他們不會說什麼的。”蘇言溪解釋道。

南寂煙蹙起的眉頭放緩。微微笑道:“好。”

吃完飯後,南雁歸就被哄著睡覺去了。

蘇言溪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到南寂煙的身邊,又小心翼翼的貼近她的身體,親她的耳朵。

道:“皇嫂真的沒有問你一些有趣的問題嗎?”

南寂煙閉著眼睛,她已猜出了蘇言溪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這件事。

固然有她想幫助蘇言淙她們的想法,但其中亦有蘇言溪喜歡看她羞窘的怪毛病。

她不說話。

蘇言溪自己說的起勁兒,道:“皇兄倒是沒再問過我了

,應該是放棄了。時間,地點,人物,事件。”

她皺眉:“事件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人物…。”

蘇言溪小聲嘟囔:“你和皇嫂有什麼不同呢?皇嫂肯定是女子無疑。”

南寂煙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偏頭看向她,低聲道:“郎君,你想清楚再說話。”

“啊?”蘇言溪懵了。她想什麼了?!

南寂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隻是覺得,以蘇言溪以往出格的做法,定然會想出些奇怪的答案。

蘇言溪想了想,試探著道:“你不會認為我要去親自驗明正身吧。”

南寂煙:“妾沒有這樣想過。”

她許是被氣糊塗了,聽到這樣胡言亂語的話,竟然還能冷靜道:“若你真這樣做了,自有皇兄來告訴你,你做的對不對。”

蘇言溪打了個哆嗦。她伸手去抱南寂煙的腰,又親她微微發燙的耳朵道:“我肯定隻看你。”

南寂煙避開她的吻,臉上燙紅,道:“你之前有沒有…看過彆人。”

蘇言溪突然想起來賽娜強行看的表演,道:“沒看到臉,聽到了聲音。”

南寂煙抬眸看向她,眼睛裡帶著幾分不解。

蘇言溪解釋了一番。

道:“怪吵的。要不怎麼說我還是比賽娜品味高一些的。”

南寂煙還沒來得及答話,又聽蘇言溪笑道道:“好了,好了。在床/上還是不要再提其他的女人了。”

南寂煙:“……”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距上次已近兩個月,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蘇言溪搖搖頭:“你不是除了去宮裡,日日都與我睡的嗎?也沒覺得我很熱。”

蘇言溪:“說起來也是怪了。若是這蠱那麼有靈性,那上次為何你懷孕之後,我還是會發作呢?”

南寂煙略微一思考,道:“許是郎君你離的太遠了。”

“但讓我跑那麼遠去驗證一下疼不疼,那還是算了吧。”蘇言溪不讚同道。

南寂煙:“……”

次日,蘇言溪正在看林采荷為南寂煙挽發,許是被她看的羞惱,濃密的睫毛半垂下來。

道:“郎君,雁歸起了嗎?”

“她不是在練武的嗎?”蘇言溪隨口應道,又想起來今日是中秋,便是南雁歸也放了一日的假,她差點忘記了。

蘇言溪站起身來:“我去看看。”

她還沒走到門口,便見到了譚敏之身邊的侍女仙蕊。

蘇言溪頓住腳步,皺眉道:“母後有事找我嗎?”

她現在已經愈發的不想去見父母他們了。

仙蕊看出了蘇言溪的不悅,道:“世子,王妃說想你和小郡主了。”

“雁歸今日有功課。”蘇言溪皺皺眉頭:“我隨你去一趟吧。”

她轉頭又對翠桃吩咐了兩句,才去了主院。

主院這邊過節的氣息濃厚,甚至還張了燈結了彩。

蘇言溪不喜歡太多的人在她的院子裡進進出出,隻在院子前掛了盞燈籠。

她到時,譚敏之剛念完了經,換了身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