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繼續親?”她清了清喉嚨,似在做保證:“若發現你沒有想我。我會承認。”
蘇言溪試探著愈發的靠近南寂煙的身體,低聲呢喃道:“我爬牆的時候,還有人說不要是采花賊,希望南姑娘不要在大理寺的卷宗上看到我的案件。”
南寂煙又克製不住的去推她。
蘇言溪卻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掌,她確確實實看到了南寂煙眉眼間隻有很淡的…不願,更像是掙紮著願意。
她說的很慢:“世子妃殿下,我確定你在想我。”
蘇言溪的指尖帶著異樣的觸感,垂下來的頭發散落在南寂煙的小腹上,略微有些發癢。
蘇言溪想伸手去攏,卻在看到南寂煙微微濕潤的眼睫時,故意錯開目光,隻讓她專注於紅塵之中。
“嗚—”
南寂煙突然悶哼了一聲,眼睫一片微濕。冷白的肌膚染上緋色,如上好的冷色絲綢上了最靡豔的顏色。
蘇言溪傾身過來親她的臉頰,呼吸交纏中,儘是些冷淡又危險的淡香。
南寂煙手指用力的泛著白色
() 。她竟…竟…
南瞻還在…
她為何會這般輕易的就縱著蘇言溪,還這般…
蘇言溪臉上出了一些汗,臉頰溫度灼熱。
她安慰她:“這是很正常的。”
“你說南瞻今天沒有鬨你。”蘇言溪看向她的眼睛:“許是她今天早早的睡了。她不會感覺到。”
南寂煙閉著眼睛,氣息還很是紊亂。
她用手拉了拉衣衫,道:“郎君,這般…,莫要再來。”
蘇言溪親了親她的小腹,道:“這個…,林夕說了,你會想我,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不用害羞。我也很注意。”
南寂煙羞色不減,她睜開了眼睛,想看清蘇言溪的麵容。
見她鼻尖細汗未落,輕咬了一下唇。似用了極大的力氣,道:“你這般…,你…你不難受嗎?”
蘇言溪一愣,與她十字相扣,道:“隻有一點點兒。”
她用染著濕意的手指輕勾南寂煙的手指。南寂煙臉色的緋色都沒下來過,親密多次,她自是知道蘇言溪是何意思,卻還是覺得這般的動作大膽又放肆…
蘇言溪舔唇:“必不會比你難受。”
南寂煙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
又緩了一會兒,蘇言溪帶她去沐浴,在她再三要求下,蘇言溪才肯允她隻點上兩隻蠟燭。
溫熱的水瞬間浸沒過身體,南寂煙的神色瞬間輕緩許多。
蘇言溪在一片熱氣氤氳中,隻能看到她精致染上水霧的側臉,纖長的脖頸上綴著顆顆水珠,襯得冷白又清亮。
她偏開頭去,聲音嘶啞,道:“我還是不看你了。算是放過自己,也想讓你自然一些。”
她拿了花瓣放進熱氣蒸騰的浴桶中。
道:“我知道不該對你有綺念,可還是有些控製不住,真的對不起。”
南寂煙偏頭看向她,突然伸了手握住蘇言溪的手腕。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出去等我…”
蘇言溪搖頭拒絕道:“我定然是不放心你一個人沐浴的。”
南寂煙沉默了下來。
一直沉默到蘇言溪幫她穿好了衣物,扶著她再次躺到了床上,溫度與平日無異,似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下一刻,南寂煙的臉色漸漸漲紅,伸手將蘇言溪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
蘇言溪瞬間清醒,不可置信般坐了起來,手掌小心翼翼的感受著細微的躍動。
她眼睛光亮如斯,向旁邊的人分享自己的喜悅,道:“南瞻…南瞻醒了哎。”
蘇言溪又將耳朵貼近胎動的地方,聲線換回了自己的聲音,溫柔道:“南瞻,我是你另一個娘親。”
南寂煙的眉眼柔和了一些,道:“她隻會動那麼一會兒。”
“是嘛。”蘇言溪不太相信,又等了許久,確定小家夥真的不再搭理她了。她才鬆了手,躺到了南寂煙的身邊。
蘇言溪又好奇的問道:“雁歸,也這般嗎?”
“不是。”南寂煙搖搖頭,她想了想那時的印象:“雁歸是個很乖巧的孩子。不怎麼鬨我。”也沒讓她情緒失控,也沒有讓她…想過蘇言溪。
蘇言溪輕輕了輕輕的親了親南寂煙的臉頰。
“雁歸現在也是個乖巧的孩子。”她笑笑,竟像是正經期望似的:“希望她練了武以後,能像我一般,爬彆人的窗戶。”
南寂煙:“……”
她如何也不願意在大理寺的卷宗上,看到南雁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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