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現實番外篇(二)(2 / 2)

南寂煙一邊回南雁歸的問題,一邊皺眉看向蘇言溪。

“吃的來了。”蘇言溪站起身來,落荒而逃。

蘇言溪已經對南寂煙和南雁歸的口味很熟悉了,但明天需要體檢,又擔憂她們這般突然的過來,一時半會兒可能不太適應,還是吃些清淡的比較好。

蘇言溪:“可能廚師的廚藝沒有王府的精湛,但好在這裡的菜花樣繁多,應該不會太難吃,你們試試。”

南寂煙和南雁歸都不太挑食,吃的又都是沒見過又好吃的食物,很快就滿意了這裡大廚的水平。

吃過飯後,南雁歸便有些困了,她艱難的揉揉眼:“爹爹,我今天晚上還和你們一起睡嗎?”

她這麼大了,偶爾和娘親一起睡倒可以,要是天天和爹爹她們一起睡,她會被學堂裡的小夥伴嘲笑的!

蘇言溪原本想的是再讓南雁歸跟著她們睡幾天,雁歸也還是個小孩子,剛過來害怕陌生的環境是很正常的事情。

臥室裡有沙發,她睡沙發就行了。

“雁歸,你一個人睡,會不會害怕?”蘇言溪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軟發:“這裡不是王府也不是皇宮。我有點擔心你。”

南雁歸揉了揉眼睛,囁嚅半晌還是道:“害怕。”

“那暫時還是先和我們一起睡吧。”蘇言溪笑笑:“等你不怕了,再讓你一個人睡,但先說好,妹妹晚上經常會哭,你要是被吵到了,可不要鬨脾氣。”

“好。”南雁歸眉眼彎彎的應聲。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隻經過一天南雁歸就已經不害怕穿露胳膊的衣服了。

沐浴過後,很痛快的就同意了蘇言溪僅僅給她穿了能遮住私密部位的小睡衣。

蘇言溪看向站在一旁的南寂煙,揶揄道:“南姑娘,你要試試嗎?”

南寂煙背過身去,她搖搖頭:“郎君,我不熱。”

“……”

“好吧。”蘇言溪將衣服收了起來,她又指了指內衣,不讓步道:“但你真的要試試這幾件內衣合不合身。

南寂煙伸手接過來,耳垂發紅:“好。”

蘇言溪剛要走出浴室在外麵等她,又轉過身來。

道:“目前為止,我覺得你穿肚/兜都已經美到好似天女下凡了,我都不敢想你穿這個會是何模樣。”

南寂煙微微蹙眉:“…你出去。”

“哦。”蘇言溪立馬關上了浴室的門。

南雁歸已經學會用平板了,此時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動漫。

蘇言溪摸摸她的額間:“雁歸,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什麼事情?”南雁歸又立即乖乖的坐好,挺直背部。

“雁歸,你肯定發現這裡的生活和王府不太一樣了。”

南雁歸:“是不一樣。這裡有這個,王府的家裡沒有。”她指了指平板。

“這確實。”蘇言溪點點頭,她商量道:“不過我要和你說的是,你以後可以喊我媽媽嗎?爹爹這個詞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有些不太方便。”

南雁歸眨巴了下大眼睛,不太高興的模樣。

“可是爹爹就是爹爹嘛。”眼淚在她的眼眶裡迅速積聚,啜泣道:“爹爹變漂亮也是爹爹!”

她現在已經長大了一些,可她還是模模糊糊記得,她小時候就是因為沒有爹爹,娘親和她才會經常受欺負。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蘇言溪手忙腳亂的去哄。

南寂煙已經沐浴好了,南雁歸便掙脫了蘇言溪的手,將腦袋埋在了南寂煙的小腹處:“娘親,爹爹不讓我喊爹爹。”

蘇言溪慌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急忙站起身來解釋道:“我現在這麼明顯,彆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個女人,雁歸喊我爹爹會很奇怪。”

“郎…”南寂煙換了個稱呼,蹙眉道:“言溪,雁歸還小,你給她一些時間適應。”

也怪她沒有發現到這一點,今日與蘇言溪出去時,她隻喊了蘇言溪幾聲“郎君”,不少人便向她投來疑惑的目光。

她還以為是他們覺得“郎君”這個稱呼不屬於民間,她倒是忘記了,現在的蘇言溪,無論是身份還是身體上,她都確確實實是個女子。

她習慣性的喊蘇言溪“郎君”,或許也會讓蘇言溪覺得不太自在。

蘇言溪也敏銳的發現了南寂煙稱呼上的轉變。

以往南寂煙隻有在床/上才會喊她“言溪”,現如今卻這般直白的喊出來了,她心裡突然感到缺失了一塊。

她慌張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操之過急了。”

蘇言溪看向南雁歸,誠懇的道歉:“雁歸,是我做錯了,你繼續喊我爹爹就行。”

現在想想她也是昏了頭了,記得南雁歸是剛來,所以擔憂她一個人睡著會害怕,讓南雁歸陪她們一起睡覺。

可她竟然將南雁歸依賴的“爹爹”稱呼改變,南雁歸或許會一時被這裡的玩具所迷惑。

但她絕對不會因為玩具就忘記了她的“爹爹”和“娘親。”

蘇言溪說這話確實是操之過急了。

南雁歸輕拽了拽南寂煙的衣服,不確定道:“娘親。”

“嗯。”南寂煙摸了摸南雁歸的腦袋,溫柔道:“原諒她吧。”

“好。”南雁歸吸了吸鼻子,又去抱蘇言溪的腿,軟軟的喊她:“爹爹。”

蘇言溪應她:“乖寶貝。”

她彎腰將南雁歸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拿了個巨大的貓咪抱枕出來:“這個是爹爹我從小用到大的抱枕,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給我女兒繼續用。”

她伸手遞給南雁歸:“你抱著她睡吧。”

南雁歸輕輕拽了拽貓咪的大胡子:“爹爹,貓咪的胡子怎麼沒了?”

“呃,這麼多年了,有一些破損也正常。”蘇言溪解釋道:“你要是不喜歡,我回頭再給你買個新的回來。”

南雁歸將腦袋埋在抱枕裡:“不用。這裡有爹爹的味道。”

蘇言溪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又看向正在喂南瞻喝奶粉的南寂煙。她好像也得向南寂煙道歉,南寂煙都不喊自己“郎君”了。

蘇言溪又看了看還在玩玩具的南雁歸,但現在這個時候實在是不太適合。

她隻能晚上趁著南雁歸睡著了,再和南寂煙說些悄悄話。

蘇言溪走到衣櫃旁,她拿的照樣是和昨日差不多的吊帶睡衣裙,進去浴室沐浴了。

浴室裡亦放著吹風機,為了不吵到南瞻,她們都是在浴室裡吹的頭發,蘇言溪擔憂她們不適應,很快就洗好了澡,從浴室裡出去了。

“南瞻睡了嗎?”蘇言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

“還沒有。”

南寂煙將南瞻抱在懷裡輕輕的哄著,見蘇言溪身上一件酒紅色的吊帶睡衣,肌膚大麵積裸/露。又不自然的錯開目光。

“那我來吧。”蘇言溪伸手去接:“你休息一會兒,等會有事找你。”

南寂煙看著她,視線又在南雁歸身上停留一陣。

“…絕對不是那個事情。”蘇言溪誠懇做保證:“但她確實不能聽。”

“……”

南寂煙將南瞻遞給蘇言溪,答應了。南瞻應該是白天睡的太多了,晚上便很精神。

南雁歸這會兒又正為她眾多的新玩具而興奮,蘇言溪便抱著孩子在客廳轉了轉,哄了好久,南瞻才睡著了。

回去的時候,南寂煙已經將南雁歸哄睡著了,正在彎腰收拾南雁歸的玩具,南寂煙的頭發又長又柔軟,順著她的動作如絲綢般舞動。

蘇言溪突然覺得心情很好,她小心翼翼的將南瞻放在了嬰兒床上,又累的栽到在了沙發上。

南寂煙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蹙眉擔憂道:“言溪,你很累嗎?”

“不累。”蘇言溪搖搖頭。她翻身看向南寂煙:“隻是世子妃殿下,你為何不喊我郎君了?”

南寂煙抿了抿唇,很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蘇言溪突然伸出手將南寂煙拽倒在了沙發上,用手緊緊的錮著她的腰,南寂煙的五官都很古典,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韻味十足,濃密的睫毛像覆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雁歸還在。”南寂煙在的懷抱裡並不像以往那般感到安全感,反倒僵硬的脊背繃直。

蘇言溪卻不應她的話,用手一點一點摸她的肌膚,從額間開始漸漸向下移,落到了唇邊。

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不喊我郎君了?”

她聲音壓得更低:“你應該知道,你隻有那時才會喊我‘言溪’,平時那樣喊,我都條件反射的開始激動了。”

“……”

南寂煙她厲聲卻仍舊溫柔的辯解,薄唇輕啟道:“是你思想不正。”

蘇言溪的呼吸帶著噴薄的熱意,南寂煙偏頭去躲,掙紮著準備從她的身上起來,蘇言溪的布料又輕薄又少,稍微一動就能感受到她的肌膚。

南寂煙知道與自己親密的是女子,但甚少在這般清醒的時候,還要麵對蘇言溪幾近赤/裸的身體。

蘇言溪卻還去親南寂煙發紅的耳垂:“讓我說完,說完就放開你。”

聞言,南寂煙抿唇,停下了動作,很認真的聽著。

蘇言溪深吸兩口氣道:“南姑娘,我也不知道我們還要在我家這邊待多久。”

她低聲呢喃,抱著南寂煙的卻更緊:“但我知道你和雁歸突然來我家這邊,一定有很多不適應的地方。無論有哪裡不適應,都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蘇言溪眼睫輕顫,聲音嘶啞:“我好喜歡你,我也好害怕有哪裡沒有照顧到你,讓你難過。”

南寂煙一點一點的聽著,她本就心悅於蘇言溪,又知僅僅是今天一天,蘇言溪便累的一刻也不曾停歇,心便軟的一遝糊塗。

“郎君。”她聲音輕柔,伸手摸上了蘇言溪的臉頰:“我不會。”

“那便好。”蘇言溪鬆了一口氣。

南寂煙很正經的與她商量:“但雁歸還很小,你不能對雁歸太過嚴厲。”

“我就是一時大意。”蘇言溪很抱歉。

她解釋道:“對我來說媽媽比爹爹更親近,我畢竟是女人,也還是想讓她喊我媽媽的。”

南寂煙明白這個道理,她微微頷首,散落下來的碎發被南蘇言溪輕挽在手裡。

南寂煙道:“雁歸會喊這樣你的。”

“她倒是可以先放放。”蘇言溪又去親她的耳垂:“什麼都不能做。要不,你現在喊我一聲名字吧,就當做過了。”

南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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