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就薄,有什麼了不起的,和她家走不走沒有多大意思,你想想這麼多年,咱家女兒受了多大委屈?人家女兒逢年過節走婆家,回來的時候都是從頭到腳換一身新,可是咱家女兒逢年過節,去她家裡,去時什麼樣?回來還是什麼樣?你說氣人不氣人,她眼裡根本就沒有你這個妹妹,太拿我們家不當回事了,更何況,他的兒子現在還是這個德行,現在還沒有嫁過去,她都敢這樣對待我們,到時候嫁過去了,還有我們女兒的好日子過嗎?這次說什麼?都要把這個親給退了!無論她再怎麼哭,再怎麼鬨都不行,她不是想訛錢嗎?到時候給他一點!”劉守田憤憤道。
“那行,我也豁出去了,反正現在也已經鬨得不成樣子,估計過兩天她還會來鬨!真的讓她煩死了!不如徹底了結了。”石正麗不再顧慮。
很快,飯菜全部端上桌,午餐做的很豐盛,席間,大家聊的很開心,最終把親事定了下來,胡應山準備選個黃道吉日,過來下聘禮,一切都非常順利。
晚上,胡應山與胡應貴回到胡家莊。
胡應山回到家裡,因為在劉守田家裡聊的很投機,竟然喝了半天的酒,一個個喝的醉醺醺的。
“錦珍,錦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兒子的親事成了,沒想到這麼順利,剛開始咱們還擔心會白跑一趟的,沒想到太順利了,因為劉曉雲那孩子也挺中意咱家少枝的,所以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真是太好了,明天我就去找王老先生,幫我們看看哪天是黃道吉日?我們就去把聘禮給下了。”胡應山興奮的說道。
“好好好,瞧把你高興的,哈哈,你看你們還喝了這麼多的酒,老遠看到你們兄弟倆進村的時候,就像扭秧歌一樣,一條大馬路都不夠你兄弟倆走,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張錦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扭秧歌,哈哈,扭……秧歌,我們高……高興,高……高興!”胡應山含糊不清的說著,便倒在床上呼呼的大睡起來。
“瞧把你美的!”張錦珍笑著把胡應山的鞋子脫了,然後把他的身體順直了,蓋好被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媽,看來我爸今天真的太高興了,從來都沒有見他,喝過這麼多酒。”大妮笑道。
“是的,媽,我爸今天肯定是太開心了,所以才喝這麼多酒,這下太好了,我弟心心念念的女孩,終於成了他的小媳婦,他要是知道了,肯定開心壞了。”二妮開心的說道。
“是啊,你弟的親事搞好了,我的心病也就掉了,省的彆人說閒話,認為咱家的娃娃親,跟彆人跑了,很丟麵子,這有什麼丟麵子的,咱現在不又定好了嗎?看他們以後還怎麼說?”張錦珍憤憤道。
“媽,你說咱弟的娃娃親,跟人跑了的事情,真的有人背後嚼舌根?”大妮疑惑道。
“唉!肯定有的呀!人這一輩子,沒有人能夠混的四方葫蘆圓,總有得罪人的時候,當你混的好的時候,他就會嫉妒你,當你混的差的時候,他又會笑話你。”張錦珍歎氣道。
“媽,現在咱弟的親事也算定下來了,讓那些笑話咱們家的人,都乖乖的閉上嘴巴!”二妮憤憤道。
翌日一早。
胡應山便去找王老先生,問哪天是黃道吉日,王老先生告訴他,明天就是黃道吉日,於是,胡應山趕緊籌備聘禮,準備明天就去劉曉雲家下聘,把親事定下來。
翌日上午。
石正麗的大姐,又來到了石正麗的家裡,又是哭又是鬨,拚的不得了,要死要活的,厚言無恥的要補償款,最後石正麗好說歹說,說的口乾舌燥,最終答應補償她100塊錢,不過現在沒有,讓她過兩天再來拿,最後石正麗的大姐,才不情願的離開,並說過兩天再來拿錢。
這麼多錢!劉守田家裡現在根本就拿不出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