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因為受害人普遍年紀小,受到哄騙脅迫,或者因其他顧慮,沒能及時報警保留證據,案件最後都不了了之,我們也很無奈。
這次他被抓了個正著,無論如何也是抵賴不了的了,判刑是一定的!”
譚一鳴說得咬牙切齒。
袁碧青在邊上聽著,也是義憤填膺,但又想到什麼,“可我聽說這種情況,好像判不了多少年?”
這是她在網上看到的,這種案子量刑並不高,除非造成嚴重後果。
記得當時她看完還跟江謠吐槽,現代也不是樣樣都好,像侵犯女性這麼嚴重的案件,在古代直接殺之無罪,官府抓到也是絞刑,哪還會給這些渣渣繼續謔謔其他人的機會。
被袁碧青這麼一說,譚一鳴臉上也多了幾分無奈。
倒是江謠笑了,“無所謂,反正他也不能活到走出監獄。判得越短,這廝活的越短。”
“真的?”
兩人一聽頓時解氣許多,尤其是譚一鳴,心頭的鬱氣也消散了些。
“等我下班,我要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師父師娘,還有晴晴!
對了,晴晴除了受一些外傷,總體沒出什麼大事,就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師父跟師娘在醫院陪著她。”
說著,譚一鳴原本板直的身軀忽然彎下,朝江謠鞠了一躬,“師父讓我代他感謝你,師娘也是。
要不是你,晴晴這次就出大事了。等晴晴能出院了,師父會親自上門致謝的。
還有……
江大師,我為我先前惡劣的態度道歉。”
說著他又鞠了一躬。
江謠笑了,“倒也不用行此大禮,你態度沒什麼,不過是正常人反應,我不會放在心上。
至於劉晴晴,說起來我跟劉晴晴有緣。這麼巧,她跟我是同室友。”
譚一鳴驚訝,不敢相信。
袁碧青則像是被提醒了般,“哎呀,我說劉晴晴這個名字我怎麼覺得有點熟,感覺在哪裡見過。
原來是在你宿舍見到的,對床的衣櫃上貼著呢。
劉晴晴,醫學係。
這個劉晴晴竟然是你們另外一個舍友,就像你常說的,這世界真是小。”
“這個世界確實很小。”
江謠抬頭望著天空,萬裡無雲,像極了未蒙麵的舍友的名字。
差一點,這最後一位舍友就沒機會見上了。
像現在這樣,真好。
唯一遺憾的,就是……
忙活了一天也不見半分錢,唉,失敗。
但想點好的,她的財星小徒弟總算有線索了。
雖然鐘訓正未動聲色,但她還是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逝的思緒。
鐘訓正絕對是知道的。
鐘訓正……鐘傅庭……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