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姐妹說話(1 / 2)

晚飯後,我寶娟收拾了床鋪準備休息,隻是想著福子的事,輾轉反側睡不著。

身處皇宮,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所以我更願意步步為營。

如今宮中華妃勢頭正盛,皇後娘娘也要敬她三分。

華妃陣營有曹貴人、麗嬪,皇後目前處於劣勢地位。

齊妃是個草包,人稱齊二哈,當年皇後娘娘略施小計便殺母奪子,從此有了依靠。

敬嬪沉著穩重,是可以結交的人才。而此時我僅僅是個答應,如何能與她結上關係,這需要一番籌謀。

端妃是宮鬥的高手,開場一格電直接笑到最後,這是個關鍵時刻能起關鍵作用的人,

分析完宮中局勢,我首先要打造自己的人才隊伍,並且要練習自己的才藝。

我想在宮中立足,首先要抓住皇帝的心,取代純元成為皇帝心中的朱砂痣,其次在太後那裡修一個賢德恭順的美名。

張愛玲曾經寫過,“也許每個男人全都曾經有過這樣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成了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就是衣服上沾的飯黏子,紅的則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我不能成為某個人的替身,隻有讓皇帝念念不忘,才能立於宮中。皇上對端妃敬重,對敬嬪禮遇,對華妃寵愛,除了自身的喜好,還關係著前朝的利益關係。

我出身不高,不可能有外戚之禍。而皇帝如果寵幸我,對前朝的影響並不大,一個縣丞能翻起什麼風浪。

剛入宮時,我已給家父安比槐修書一封,信中叮囑他務必小心為官,萬不可驕奢淫逸,恐遭殺身之禍。

我能為家裡做的僅此而已,不求高官厚祿,但求平安終老。

第二日中午時分,我閒來無聊,便在自己房裡,一邊繡花一邊哼唱著小曲。這兩項是我的看家本領,有事沒事會練習一番。

我正唱得開心,忽然聽見門外,夏冬春扯著嗓子喊道:

“果然是下賤坯子,繡個花都要哼個歌唱個曲兒,這三日是不能侍寢的,這來日要是能侍寢了,這還不自己上趕著去呀。”

我聽她出言不遜,不屑與她相爭,於是淡淡微笑,說道:“我隨口唱的,若夏常在不喜歡,我不唱便是了!”

話音未落,夏冬春又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摸樣,甩著絹子說:

“少在這給我擺可憐樣,給誰看呢?如今是還沒有見著皇上。你要是見著皇上了,還敢這般狐媚子撒嬌,給我小心心!”

我心裡覺得好笑,皇上是天子,他的床榻從來不屬於一個人,何故這麼快便要吃醋。更何況,夏冬春怕是沒有機會侍奉皇上了。

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我何須跟一個將死將殘之人置氣。

我低頭不語,不再理會夏冬春。

寶娟倒是替我打抱不平,她低聲說,“小主,彆生氣,她總是這麼擺臉色,擺給誰看,彆跟她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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