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太監的聲音,臉上大為不悅,“好了,朕的好心情全被你們給毀了。”
清朝的侍寢有著十分嚴格的製度,除了皇後比較寬鬆外,其餘嬪妃侍寢時,敬事房的太監們會候在外邊,光明正大“聽牆根”,侍寢為一炷香時間。
時間到,太監總管就要催促皇帝離開,以免縱欲過度,傷害龍體、荒廢朝政。皇帝如果不願離開,太監便會一遍遍催,直到皇帝離開。
我心裡知道,今天的正事還沒辦。於是害羞地說,“皇上,臣妾侍奉你睡下吧!”
皇上聽著敬事房的太監一遍遍催促,隻好抱起我上了床。
紅鸞帳內,皇上輕輕褪去衣物,而我的舞裙也被輕輕剝開,露出潔白無瑕的肌膚。此時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急喘聲,皇上在霸道的索取,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廣闊的草原肆意馳騁。
我隻是被動的配合,隨著大腦一片空白,似乎失去了意誌。我不由得輕喊了一聲,“皇上,臣妾不行了!”
這句話似乎是鼓舞了皇上,他更加霸道了。一個晚上三次,整整三次,而敬事房的太監在外麵喊了一遍又一遍。
蘇培盛在外麵搖頭歎氣,“後宮的天恐怕是要變了!”
很快,敬事房的人進來,趕緊給我裹了被子抬出去。我終於侍寢了,下體的疼痛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方若與竹息陪著我進了養心殿的小房間,我沐浴更衣,坐著鳳鸞春恩車回了延禧宮。
寶娟與菊青已經候在門口,一見我下來,忙上前給我披了衣服,又端來參茶,讓我喝上幾口壓壓驚。
“恭喜小主,終於苦儘甘來了!”寶娟與菊青跪下請安。
我抬手示意她們起來,“自己宮裡,不要行那麼多虛禮,快去燒點水,我想喝點白開水。”
“已經燒好了,小主!”寶娟端了一碗白開水過來。
她好奇地問,“小主好生奇怪,彆的小主都喜歡喝各種名貴的茶水,偏偏咱們小主愛喝白開水。”
我也不惱,隻是柔聲說道:“多喝白開水,對身體好,排毒養顏,是什麼名貴的茶水也比不上的。”
反正從小被父母這麼教育的,早上飯前喝杯白開水。一天喝兩千毫升的白開水,對身體好。有沒有科學依據不知道,但水喝多了總想上廁所是真的。
按照規矩,小主侍寢後的第二天要給皇後娘娘請安。
我看天色已快亮了,現在去補個覺也來不及,隻能感歎,“春眠不覺曉”。於是對菊青說,“給我梳洗上妝,起個早給皇後娘娘請安!”
“是,小主!”菊青說完,拿著梳子給我梳頭,看著鏡子中清瘦的自己,一時間讓我覺得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