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著剪秋,冷冷道:
“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通知下去,找機會把許太醫給做了。
記住要乾淨利索,千萬不能給彆人留下把柄!
到時候死無對證,誰也不能再提當年的事!”
剪秋領命退出了景仁宮。
我安排出去的人一直暗中盯著剪秋,但剪秋在後宮十幾年,早已經將後宮每張麵孔記住了。
她七拐八拐,很快甩掉了跟蹤人員。
宮外一處不起眼的民房,許太醫帶著一家老小躲在裡麵不敢出來。
他在後宮為皇後做了很多事,手上也有多條人命。
皇後原本說好給他一千兩黃金讓他回鄉養老。但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帶著一家老小東躲西藏,皇後說得金子也沒兌現。
他心生怨恨,也知道自己遲早難逃一死,所以他把所有參與謀害皇嗣、謀害純元皇後的事全寫了出來。
許太醫將寫好的密信交給兒子保管,希望能用這封密信保妻兒平安。
永壽宮內,方姑姑風塵仆仆而來。
“方姑姑一路辛苦,事情緊急,你先去春熙堂為寧嬪診脈,回來再說話。”
我握住方姑姑的手,言辭懇切道。
槿汐二話不說,安排一個新麵孔帶著方姑姑悄悄溜進春熙堂。
一個時辰後,方姑姑回來了,她歎了口氣道:
“娘娘,寧嬪這胎怕是保不住啊,她前麵被人灌下大量紅花,身體早已不適合有孕。這次也是用了助孕的藥才會懷孕,老奴也沒辦法!”
“既然如此,本宮也沒辦法。方姑姑,你在外收了多少女大夫?世道艱難,尤其女子更艱難。”
我想到葉瀾依的遭遇,歎息問道。
“回稟娘娘,一年多來陸陸續續收了十幾個女孩。在老奴名下學醫,都是些貧苦百姓的子女,為了有口飯吃。
老奴一定會將畢生所學全部交給這些孩子,請娘娘放心。”
方姑姑畢恭畢敬回答,她從未想過還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
我微微一笑,吩咐槿汐送方姑姑出宮。
葉瀾依的孩子看樣子是保不住了,我已儘力再無遺憾。
又過了幾日,宮外傳來消息,許太醫已死,好在安康找到了許太醫妻兒。
如今我手裡已有章太醫及許太醫的絕筆書信,扳倒皇後指日可待。我隻等待一個機會
景仁宮內,剪秋回去稟告但:
“娘娘,許太醫已死,可是他的妻兒卻失蹤了,安排了好幾波人也沒有找到,奴婢擔心許太醫會留後手!”
“繼續安排人盯著,一旦發現,必須斬草除根,否則一旦被人發現後果不堪設想。”皇後叮囑道。
這時葉瀾依緩步入內,她行禮道:
“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太醫給你診斷後怎麼說?”皇後關心地問。
“回稟娘娘,臣妾一切安好!太醫說胎兒穩固,隻是臣妾不知接下來該怎麼做?”葉瀾依不耐煩地問。
皇後看著眼前的葉瀾依,心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葉瀾依會如此冷酷無情地對待自己的孩子,仿佛他們的生命毫無價值可言。
皇後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失去過的孩子們,那些痛苦的回憶讓她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