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清:“我們是一家人對嗎?”
沈斯理:“是……”
留在這裡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雖說已經做好了離彆的準備,但真到了離開的那天的時候,臻清看著泣不成聲的沈斯理的時候,他心如刀絞,不舍的笑了笑。
“照顧好自己。”
“阿清!阿清!”沈斯理握著臻清的手,額頭抵著臻清的額頭,哽咽著祈求:“我求求你,彆走好不好?你答應在我結婚的時候要做我的伴郎的啊,不走好不好?”
臻清其實感受不到疼,隻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要幸福啊,阿……理……”
當臻清的手垂的那一刻,沈斯理頓了一下,隨後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阿清,阿清!”
“臻清,你這個騙子!”
“說好要參加我的婚禮做我的伴郎!”
“屁,老子不是你朋友,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沒有你這樣的家人,就這樣丟下老子死了,還給留了一屁股的遺產!”
“還要我給你打理那麼多加公司!你要臉嗎!!!”
“臻清,你醒醒,我求你了……”
黎應聽到聲音的時候就已經過來了,但沒敢靠近。
“彆過來!”沈斯理哭著深呼一口氣。
過了會兒,他還是抱住沈斯理,親了親沈斯理的眼角:“我去叫人。”
沈斯理抓著臻清的手:“混蛋,誰要你的遺產……”
驕陽正好。
一個少年坐在教室的靠窗側,另外一個趴在窗口。
一個麵無表情冷淡的看著奧數書,一個眉眼彎彎伸手去撩臻清的頭發。
“又白了一些,下午翹課去染發吧?”
“好。”
“臻清,我們是朋友對嗎?”
“當然。”
“那我們是家人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