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場唯一的倆精神屬性異能選手都在對麵,離他們遠著呢。
臻清見秋彆逸靠著自己閉著眼睛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擂台上。
“殿下?”顧鳶搖著扇子喚了一聲臻清。
“嗯?”
“你前些天讓我查的那些人裡麵,其中有一個就在場上。”顧鳶用扇子微微一點。
臻清抬眸看過去。
一個少年站在台上,長相邪性,甚至可以說是很醜,額頭上還有一個尖角,是蟲族的象征。
臻清心中殺意湧起,盯著那個少年沒說話。
顧鳶是第一個直麵的人,這股陰森的殺意讓他汗毛豎起,隨即是魏漾和藍蘊,三個少年打了一個哆嗦,顧鳶喚道:“殿下?”
靠著的秋彆逸明顯感受到了臻清的情緒波動,他微微睜眸看了一眼,隨即立馬反應過來,拉著臻清的手搖了搖。
臻清笑了笑,聲音溫和:“顧鳶,你覺得我們下一場能遇到他們隊嗎?”
那一瞬間,彆說顧鳶和魏漾了,就連一直呆呆的藍蘊都明白了臻清這句話的意思。
顧鳶敲了敲扇子,抬手打開手環:“能的。”
雖然三人不知道臻清為什麼要殺這個人,但從顧鳶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個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校霸淩,連現在隊伍這個位置都是靠特殊手段進來的,手裡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就這這樣死了會不會太便宜他了?”魏漾思考一下:“我知道一種折磨人的方法。”
臻清玩著秋彆逸的手,“說說。”
“阿逸的異能是金屬控製,我們在他的心臟裡麵植入一根發絲細的金屬線,慢慢的絞爛如何?”魏漾眯著眼睛笑著道:“我父親軍中有一種金屬是金屬探測儀都無法檢測出來的禁品金屬,那種東西煉化成絲線正好。”
藍蘊明白了:“蟲族生命力極強,一根頭發絲般的金屬刺入後不會那麼快死亡,隻會痛不欲生。”
臻清:“可以,你覺得呢秋秋?”
秋彆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