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年魏漾確實提到過自己撿到了一個和他一般大的孩子。”臻清沒什麼精神的靠著秋彆逸,“沒想到竟然是靈解。”
溫昇笑眯眯的坐在沙發上:“殿下身邊越來越熱鬨了。”
臻清覺得有些頭暈,他笑了笑:“確實,學院............咳咳咳。”
秋彆逸聽見臻清咳嗽,立馬抬手去摸臻清的臉:“哥哥?”
“秋秋,我好像......”少年話還沒說完,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哥哥!!!”
“殿下!!!”
秋彆逸將人抱起來,往外走:“顧鳶通知閻沐姐,回神殿!”
“好。”少年慌忙的拿出玉石捏碎。
臻清冷汗直流,一直喊疼,秋彆逸心疼壞了,最近確實是塑體期,但往年沒有那麼嚴重的,今年這是怎麼回事?
閻沐等到人,立馬起飛,鳥鳴聲急切。
到神殿的速度極快,神已經感受到了臻清的狀態,早早的站在湖邊。
神焦急的接過臻清,將人帶入房間放在床上,男人的臉上第一次出現慌張的表情,秋彆逸站在旁邊:“哥哥怎麼突然這樣?”
神並沒有回答,隻是拚命的給臻清輸入神力,祂自己其實很清楚是為什麼成這樣,祂抬手給自己的手腕劃開,掐著臻清的嘴給人喂血。
神的血是黑紅色的,比常人的血要暗很多,裡麵流轉的神力也比平常手動輸入的要純粹。
男人一隻手給臻清喂血,一隻手摸著臻清的頭發。
慢慢的,臻清的頭發逐漸變成金色,額頭上的符文發著金色的微光。
秋彆逸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臻清逐漸平穩下來的呼吸,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