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請假條,家裡有事情,這是一個小番外,時間有點緊,抱歉啦!
我一直覺得臻清沒有參加到沈斯理的婚禮很遺憾,補一個吧。
神一直幫臻清留意過那個孩子,那孩子在臻清流落到地球的時候是臻清唯一的家人。
所以神在接到沈斯理要結婚的時候,向臻清提到這個事情。
臻清想了想,詢問神可以去看看嗎的時候,神同意了,但隻能停留一天。
臻清打算把秋彆逸帶去,神想了想,同意了。
沈斯理的婚禮定在了二月二日,那是臻清和沈斯理第一次相遇的時間。
他最近很忙,黎應的母親聞青和他一起在做婚禮的準備。
婚禮前夕,黎夫人很興奮,自己兒子終於能夠將喜歡的人娶回家,女人開心的一整晚都睡不著。
婚禮當天,沈斯理看著臻清的照片笑了。
這張照片是臻清和他在酒吧的時候拍的,男人穿著酒紅色的襯衣,帶著金絲平框眼鏡,笑盈盈的坐在吧台對他笑。
“我結婚了阿清。”沈斯理低著頭,男人今天做了裝造,穿著白色西服,將所有人趕了出去。
“份子錢我沒有,能用畫抵嗎?”
沈斯理:“……”我幻聽了?
男人僵硬的轉過頭去,兩個少年站在自己身後,他們身著華服,內襯緊身衣,外衣潔白的袍子,中間被腰帶束緊,肩部露出來,寬大的衣袖拖地,手腕上和腳腕上係著紅線串著的銀色的幾個鈴鐺,光腳,而發尾被紮起,各種淺色的鮮花作為裝飾。
衣服上吊著很多月牙吊飾,銀發的那個少年笑容溫和好看,手裡拿著兩幅裱好的畫,他和沈斯理手中拿著的那個照片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但更加稚嫩一些,看著約莫十七八歲。
棕發少年魚骨辮搭在肩上,點綴著黑珍珠和小雛菊,和銀發少年一般大,笑容淡淡,禮貌的向他點點頭,手裡拿著一束捧花。
沈斯理看了看手裡的照片,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男人雞皮疙瘩起一身:“鬼啊!!!”
臻清在準備喊出來的時候就打一個結界。
“沈斯理,鬼沒有影子。”臻清無奈的說。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他低頭看了看兩人的腳下,確實有影子。
“阿清?”沈斯理眼眶一紅。
少年笑著上前去摸沈斯理的臉:“在呢。”
“真的是你!”沈斯理跳起來,上前仔細的摸了摸臻清,“可是……你不是……我在做夢?”
臻清一巴掌給過去,糊在他頭上,“夢裡會疼嗎?”
沈斯理被打的發蒙,這一巴掌是一點沒留情,“疼。”
他淚眼汪汪的拉著臻清,哽咽的說:“真的是你啊,阿清。”
臻清笑著說:“是我,我的情況有點複雜,你可以理解為我穿越了。”
沈斯理眨眨眼睛:“穿越?”原來真的有這種事情!
臻清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解釋:“我本就不是這裡的人,我就是下凡曆劫了,現在回家了。”
“所以……”沈斯理抱著臻清,神色複雜:“你沒有死?”
“是的。”臻清摸了摸男人的腦袋,話音一落,他就被男人推到沙發上,一巴掌呼過去,很輕,男人不可思議的說:“你騙我感情?!你把我哭的那些眼淚還回來!”
臻清愣住了,他哭笑不得:“你是人魚嗎?我用珍珠換好不好?”
男人氣的跳腳:“老子缺這些東西?!”
臻清遞了個眼神後麵看戲的秋彆逸,少年笑著遞給沈斯理一個盒子:“你好,哥哥給你的份子錢。”
沈斯理抬眸看過去,男人愣了幾秒,他接過去,他坐在臻清身邊:“這是你男朋友?”
臻清驚訝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他照著你審美長的啊,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是你一見鐘情吧?”沈斯理摸著盒子,準備打開看:“長成這樣你不拿下,那就不是你了。還哥哥,你倆挺有情趣。”
臻清嘴角一抽,可以,這很沈斯理,非常了解他,“我們一起長大,我比他大,他喊我一聲哥哥怎麼了?”
沈斯理沒理他,他瞪著盒子裡的珍珠,男人咽咽口水,拿出一顆,“這是極品黑珍珠吧?你那麼有錢的嗎?”
臻清點點頭:“我可是神!”
“你好棒哦。”沈斯理明顯是信了,但並不驚訝。
臻清好奇的問:“你不驚訝嗎?”
沈斯理摸著珍珠,“你從小就一頭銀發,為了看起來正常去染黑發,現在你突然出現,不是仙就是神。”
臻清挑挑眉,他拉住秋彆逸:“這是我愛人,秋彆逸。”
沈斯理點點頭:“你好,沈斯理,我愛人叫黎應,我把他叫來。”
“不了。”臻清笑著說:“他看不見我們。”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