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鳶適當出聲:“阿清,不太好吧?娛樂宴也是宴,人家過生呢。”
臻清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等你父親到了,讓他滾到二樓來找本殿。”
“是是。”特米勒·瑪西跪在地上點頭。
臻清他們直接上了二樓,等電梯門一關,少年yue了一下:“好中二的台詞,能不能換一個稱呼啊,殿下好難自稱。”
眾人:“........”
藍蘊伸手在自己臉邊扇扇風:“嚇死我了,阿清你剛剛好凶啊。”
臻清眨眨眼,看向大家:“是嗎?”說完他又看了看秋彆逸。
秋彆逸搖搖頭,笑著說,“不凶啊,哥哥好帥啊!”
臻清:“........”
“對啊對啊!”沐瑤搖搖頭,眼睛布靈布靈的看著臻清:“雖然確實有點凶,但很帥啊!”
陸梓軒點點頭雙手放在臉頰處:“超級帥的好伐!殿下你好帥!我好愛!我要給你生猴子!”
臻清:“........”要不你還是閉嘴吧。
“還好。”溫昇想了想:“不過殿下確實很難自稱。”
“電梯到了。”顧鳶踏步出去,但還沒徹底出去就被一個人撞了滿懷,少年被溫昇扣住腰才沒摔。
“誰啊!”顧鳶晃了晃,看見自己的扇子掉到地上,將人推開:“有........”他手被直接扯住。
“救救我,救救我!”
“求您了!我不想死嗚嗚嗚!”
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他身上披著薄紗,全身上下全是烏青和鞭傷,眼淚直流。
陸梓軒反應最快,脫下衣服將人裹住,秋彆逸盯著陸梓軒懷裡的少年愣了半晌,“阿茵?”
臻清也認出來了,眼前這個少年就是昨天視頻裡麵的死侍,“先出電梯。”
“快!人在那邊!”
“抓住他,這是特米勒少爺特地獻給家主的!”
臻清將陸梓軒護在身後,血脈壓製直接炸在前麵第幾個黑衣人身上,少年冷冷的看著他們:“乾什麼?”
幾個黑衣人也嚇了壞了,“殿下,殿下萬安。”
其中一個急忙開口:“那個少年是特米勒少爺獻給我們家主的死侍,他剛剛跑了出來,衝撞了殿下,殿下恕罪。”
領頭的那個一顫,完蛋了。
臻清沒開口,他看向旁邊的小孔雀。
顧鳶握著自己的手腕,少年氣的發抖,他有潔癖,剛買的扇子被撞到了地上,手腕上還被捏出了紅痕,現下居然還有人敢在他們麵前提死侍!
陸梓軒懷裡的人不好說,但眼前這幾個人他還不能動嗎?!
少年撿起扇子,冰錐直直的紮在領頭人的身上,那人發出慘叫聲,他指著人,聲音裡裹著戾氣:“混賬東西!你們家主是誰?讓他給我滾過來!”
臻清往後退了一步,選擇將戰場留給顧鳶,這群人四個雷點全中,這小子折磨人的手段比他多。
溫昇雙手掐著顧鳶的腰,眼看少年要殺人了,抬手直接用精神實體將人全部吊起來,他是溫家少主,殺幾個人沒關係,但顧鳶是未來的政員,還是彆沾血了。
臻清看了一眼二樓大廳,不錯,還有沙發。
他拉著秋彆逸坐過去,看向陸梓軒:“把他帶過來。”
陸梓軒聞言將懷裡個人抱起,朝臻清走過去,他懷裡的少年一直抖的不停,瘦不行,抱起來幾乎沒什麼重量,就安靜的落眼淚。
“殿下。”陸梓軒將人露了一個腦袋出來。
阿茵聽到臻清這聲殿下,流著眼淚看過去,那個神明般的少年目光溫和的看著自己。
他抖著身子,抓住臻清的衣角,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上有溫和的暖意,是另外一個人在給他治療,少年這才抖著身子輕輕的喚了聲:“殿下?”
臻清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少年身上的傷,將視線轉移到阿茵的臉上,他放軟聲音,“彆害怕,我們沒有惡意。”
少年愣了兩秒,瞬間崩潰的哭了出來,他死死的拽著臻清的衣角:“殿下,求您!求您救救我們!求您!”
臻清眼尾微微泛紅,釋放血脈安撫,五年的時間,他已經學會了如何正確的使用血脈安撫。
少年窩在陸梓軒的懷裡,被秋彆逸的治療好全部的傷後,就不說話了,隻是安靜的流眼淚。
臻清看著眼前秀麗乖巧的少年,心裡把特米勒十八代祖宗罵個遍。
“就是你?”
“啊————”
慘叫聲響徹整個二樓,這邊三人聽到動靜看過去,小孔雀一腳踹開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那個男人渾身是血的直接被摔進了牆裡扣都扣不下來。
今天顧鳶不把這個人的皮扒下來是不會走了。
“本少爺好不容易放個假。”顧鳶捏著扇子,讓溫昇的精神實體像刀刃一般,淩遲著男人,“你掃了本少爺的興,今天必須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剛剛趕過來的特米勒家主一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首都有三個人精通所有刑罰,一個是政閣顧家少爺,一個是軍部魏家少爺,最後一個就是殿下身邊的那個少爺。
顧鳶壓根沒理那邊的特米勒一家,他看了一眼臻清,見人沒有阻止的意思,扯了個陰冷的笑,“抽筋剝骨,你今天都給本少爺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