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你看,今天天氣很好,太陽出來了誒!(1 / 2)

“韓雲舟。”

臻清聲音溫柔似水,眼底沒有一絲溫度,“韓上將,我們是來合作的,如果帝國做不到以禮相待,那便算了。”

“殿下隨意。”韓雲舟輕笑道,“隻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臻清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抬眸看向前麵被他禁錮在原地男人,額間原本鎏金色的符文變成黑金漸變,這是法則之力中其一——萬物泯滅。

太陽被雲遮掩,整個天空看著烏壓壓的給人一種窒息感。

男人隨著空間的扭曲,逐漸化為飛灰消失在原地,眾人咽了咽口水,少年冷冰冰的眸子掃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看著他們從驚恐,震撼,恐懼,畏懼的神色中逐漸轉化為迷茫,疑惑。

這個男人從他們所有人的腦海裡抽離消失,法則之力最可怕的一點就是他能將泯滅消失的東西悄無聲息的將空缺的位置頂替,這個男人將消失在這個世界,輪回中,而屬於他李主任的這個位置會被其他人根據規則運轉而頂替。

李家再也沒有老二,他們接著按照固定的軌跡行動,一切被改寫。

除了臻清和秋彆逸將沒有人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理由都已經被固定的寫好,他們所有人隻會根據這個所謂的理由而正常進行。

(沒有正常的邏輯,青梅強行圓回來而已。)

這種改寫是有代價的,但臻清不用付出代價,誰讓臻清沒有在法則之內呢?

現在他頂天就是虛弱了點,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旁白:這掛開的是不是有點大了。)

(青梅:管他那麼多呢?爽就完事兒。)

(旁白:有道理。)

秋彆逸摟住臻清的腰,神色溫和的看著書妍,“校長,韓上將,您看阿鳶的提議怎麼樣?”

書妍和韓雲舟等人隻覺得自己恍惚了一下,男人腦子裡卻自動浮現出書妍轉告的顧鳶的話,投屏上也浮現的是顧鳶的提議,男人對著會議室中的人詢問,“大家覺得呢?”

全票通過,其實他們更像知道這群人的實力到了什麼地步,現在臻清他們主動提出切磋那更好,韓雲舟掃視了一眼他們,眼底閃過一瞬的譏諷。

他又抬眸看向臻清,神色柔和,“當然沒有問題,那麼來商量一下具體切磋的事情?”

顧鳶站出來,“很簡單,一對一,你們隨意挑八個八階或者七階的人與我們切磋,不過我建議你們可以再挑兩個九階的,阿逸和阿清的實力過於強大,我怕你們八階的人吃不消。”

不是,顧淮怎麼教孩子的?好t狂啊,就沒見過那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韓雲舟想起顧淮那個看天的樣子,頓時想跑去黑市把這個家夥約出來暴打一頓,他記得以前顧淮對顧鳶的評價,乖巧,有主見,穩重,狗東西你這是濾鏡開了八百倍厚?

書妍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天,怎麼突然暗下來了?我記得今天太陽很好的啊?女人從剛剛開始就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她拿起手環看了一眼天氣預報,誒?晚上要下雨?

塔姆裡察覺到了書妍的走神,“校長,怎麼了?”

書妍搖搖頭,“沒事,就是剛剛恍惚了一下。”

“是嗎?”塔姆裡撓撓頭,“沒有啊。”

書妍笑了笑,“那就是我的錯覺吧。”

秋彆逸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兩人,垂眸拉緊臻清的手。

而司衍他們在隊伍的最後麵,他們正瘋狂的在群裡發消息,手環震動的暫時沒有時間看消息的顧鳶臻清秋彆逸三人手腕疼。

【亞萊伊】:不是,你們確定?那可是八階,比你們高了整整一個階級!

【溫昇】:還好吧,八階而已。

司衍等人:?

【黎瀟】:顧鳶哥一直都那麼.......

【魏漾】:一直都是這樣,習慣就好了。

【俞幽】:學院八階基本都是老師.......

【藍蘊】:以前阿漾他們訓練都是和神創打的。

司衍等人:!!!

【沐瑤】:我們這裡麵阿鳶和阿蘊的實力比較弱,但阿鳶和阿蘊的所有技能都是八階能用的。

司衍等人:我們是垃圾。

【靈解】:我們這邊三個精神屬性異能者,你們八七階有那麼多嗎?

【靈解】:我沒彆的意思,就是好奇。

司衍等人:.........

【司衍】:有是有,但八階的也就四個。

【薑夜】:算阿衍一個,昨天殿下給的賜福他突破八階了。

魏漾他們沒啥反應,隻是感歎,Nb啊哥。

精神屬性的異能者真正數起來整個青禾都少的可憐,七階的真的數起來最多十五個,八階更不用說,滿打滿算十個。

【溫昇】:牛啊哥!

【靈解】:改天切磋一下。

【司衍】:好。

這邊群裡聊的熱火朝天,而顧鳶已經他們商量好了。

一共八場比試,臻清他們這邊隻要輸了超過三局便聽從安排入學正常上課,贏不重要,平手也算臻清他們贏,因為本身他們挑戰的是比自己高一個等階的人。

秋彆逸突然開口,“韓上將,您也來吧,我想同您試試。”

韓雲舟直接懵了,他聽到了什麼?

眾人:“?”

合著這裡最狂的是這位。

韓雲舟是整個帝國唯一應該能與翟顏打成平手的,翟顏的異能就是五大元素,其實也不隻是元素,她的異能是元素,除了沒有暗元素以外,其他的元素都能運用掌控。

韓雲舟同翟顏的異能一樣,都是金色屬性,兩人實力相當,一個是統領整個帝國的首領,一個是掌管七個軍區的總上將。

目前還沒有人見過這兩人全力以赴的樣子,兩人都是超九階的實力。

秋彆逸玩著臻清的手,在腦海裡仔仔細細的翻遍了前世和今世,他平靜的說,“我同您單獨打一個賭,贏的一方向輸的一方提出一個問題,對方無條件說實話,如何?”

韓雲舟神色一如既往的溫柔,臻清他們早就察覺到了,這個男人對秋彆逸是不一樣的。

他似乎.......視線總是落在秋彆逸的身上,看向秋彆逸的時候神色總是複雜的,臻清看到的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和慈愛。

他知道秋彆逸為什麼要這樣做,臻清其實在心中早早的有一個猜測,但他需要一個肯定,來自本人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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