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贖罪!依微臣看,這件事情的真相,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有損於我大寧國的聲名啊!有損於先帝,甚至是太子的名聲啊!老百姓會如何看到我們!陳慶年五人已然死亡,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王月兒殺人罪名也成立!不如,就將這件事情就定性為王月兒貪圖三十萬銀兩,起了歹意,迷暈陳大人五人,心狠手辣,甚至連親爹也一並防火燒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最終還是被我們抓住了凶手!”朱從斌恭敬地說著。
“對,此事就這樣了解吧!不宜過多聲張!”皇後立馬下了結論,也壓根不給寧澤琛發表意見的機會!“可憐的王姑娘啊!她是很悲慘,但是國有國法,就當她為了這個國家儘力了。”
此時的寧澤琛在下麵聽著他們的話,覺得虛偽至極!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如果是如此的顛倒黑白,國家,人民又如何過上幸福的生活!都說官場黑暗,在軍營中成長出來的寧澤琛第一次深深地有所感觸!
“赫王爺,這件事就繼續交給你辦吧!鑒於此事的關注度極高,對外布告就說王大虎勸說無果,導致女兒王月兒痛下殺手!趁五人喝酒之際,摻入迷藥,放火毀屍滅跡!王月兒就斬首示眾!以儆效尤!”皇後最後拍板了。
“是,皇後娘娘!”寧澤琛也懶得去辯解什麼。對於無法挽回結果的事情,何必再去浪費口舌。於是,第二天,當王月兒被押送上刑場的時候,人是從牢房裡出來了,身上全是皮鞭的紅印記,頭發淩亂,遮住了整張臉,即使露出的臉部皮膚,也讓圍觀群眾意識到這個王月兒經曆了重刑,打的已經臉上的皮膚都沒有一塊完好了。徐軍師又在犯人的臉上塗上了汙垢,將這個人弄得惡臭無比,在押送往行型台的時候,犯人雙腿一軟暈死了過去,也就在那轉彎的檔口,眾人的一個視線忙點,徐軍師來了一招移花接木,用一個真正死刑犯灌了迷藥的人冒充了王月兒,並將其送上了斷頭台!當斬首的人驗明正身的時候,隻是一把揪住了頭發,瞄了一眼慘不忍睹的臉,臭的他都差點嘔出來了,當然不會仔細去看。三下五除二,哢擦一聲,人頭落地。至此,三十萬兩銀元案告一段落!案件是破了,但是關於寧澤琛的凶狠之名卻越穿越厲害!
冷府內。
“小姐,小姐,你有沒有聽說最近那個大案子?百年未遇的大案啊!”夏雨衝進屋內,誇張地說道。
“夏雨,我沒心情聽這些。你也知道,我已經多久沒有出這個院子門了。”冷清歡冷冷地說道,心灰意冷大概就是這樣的。每天,她清醒地看著日出,清醒地看著月出,仿佛在倒數著生命的儘頭一樣!
“可是,可是,這件大案子是赫王爺辦的。是小姐,小姐將來的夫君。”夏雨本來是想說點奇聞異事讓小姐解解乏的,可是好像又意識都不對。
“說吧,什麼百年大案?”冷清歡有點悻悻然地問道。
“太子即將大婚......”夏雨剛開口,可是意識到“太子”兩字是自家小姐的死穴。
“夏雨,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冬雪連忙說道,“還不下去給小姐打水洗臉。”冬雪想要支開夏雨,她知道最近小姐心裡的苦悶,她也不忍心看到小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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