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冷清歡畢竟從小沒有吃過苦,在夜裡,秋風陣陣,跪在這堅硬的磚頭上,一股涼意襲來。漸漸的,膝蓋處已經傳來了痛楚。這是她做夢都沒有想過的,她所謂的新婚之夜居然是在另一個女人的院子裡,聽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和其他女人交歡。
“王爺,你好壞。奴家都......”
“再來一次。”
......
漸漸的,冷清歡也習慣了,假裝聽不見。隻是心裡關切地想到了夏雨,這麼長時間了,大夫應該已經過去了吧!就在她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耳中。
“小姐,小姐...”是冬雪急切的聲音。
“小姐,你怎麼跪在這裡?”冬雪說著就要去扶冷清歡起來。
“冬雪,夏雨怎麼樣了?”冷清歡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夫看過了,大夫說是皮外傷,隻要今夜不發燒,就可以穩住了。小姐,你放心!我聽,聽王爺身邊的一個護衛說你在這裡,我給夏雨上好藥了就急忙過來了。”冬雪解釋道。
“冬雪,我今夜隻能跪在這裡了。沒事的,你去好好照顧夏雨。要是夏雨有個三長兩短,我今晚就白跪了。一切等明天天亮了,我回去再說吧!聽話,快點回去!”說到最後,冷清歡幾乎是要生氣了。
“好,小姐,把這個披風披上,夜裡涼。你,自己的身體,當心。”冬雪還是聽得懂冷清歡的意思的。
當早晨的陽光,照射進屋內的時候,新房內的紅燭還在閃爍跳動著,地上有淩亂的衣衫,顯示出昨晚這裡兩人的瘋狂,從心靈到身體的交流。
“王爺,我哪裡都酸,今天都要起不來了。”向晚用她的纖纖玉手在寧澤琛的胸前畫著圈,頭發絲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在寧澤琛的臉龐拂過。
“不想起就不要起來了,昨晚,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