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回稟結束,寧伯開始咳嗽了起來。
“寧伯,不要假咳嗽了,你有話就說吧!”寧澤琛還能不明白寧伯欲言又止,又想說的把戲啊!
隻是這一句“假咳嗽”,讓寧伯有些尷尬。
“按照祖宗規矩,王爺您隻能帶正妃娘娘進宮拜見!”寧伯說著,又抬頭看了一眼一邊的向晚側妃。
向晚其實早就知道這個規矩,她是做足了功課進的王府,隻是當著自己的麵被一個下人這樣說出事實,她還是覺得這是羞辱!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距就要這麼大?就因為她冷清歡會投胎,有對好父母?可是,這是她的錯嗎?
“王爺,那我伺候您用早膳吧,早點吃好,可以去看姐姐,不要影響了進宮拜見。到時候,王爺的娘親可以著急了!”向晚說道。
向晚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說皇後會等急了,而是選擇說了王爺的親娘會著急。那王爺肯定要急著進宮,可是籬落院的那個女人還昏迷著呢,哪有這麼快的醒過來啊!大家都不要進宮,她的心裡也就平衡了。
就在向晚說話的片刻,一個老嬤嬤從他們的寢室中出來,手裡拿著一方白帕,帕子上也有點點血跡。那是向晚初夜留下的印記。向晚的臉色一下子羞紅了,她低下了頭。寧澤琛看著向晚這突然的變化,不禁向後扭頭看去,才看到了那方喜帕,於是吩咐道:“寧伯,把我庫房裡的那個白玉盒子拿過來,賞賜給晚夫人。把這個喜帕放在這個盒子裡,好好保管!”
“王爺。”向晚的臉更加紅了。每一個男人都喜歡矜持的女人,向晚深諳此道。
“瞧你!昨晚本王伺候的你不舒服嗎?”寧澤琛在向晚耳邊輕輕地吹著氣,並說道。
“王爺,你好壞!你欺負人!我不理你了!”說著向晚就要站起來。可是,眼明手快的寧澤琛一把拉住了向晚的手,一把將她拉在了他的腿上!
一頓早飯,兩個人吃了個把小時,感情也是瞬間升溫。
而籬落院裡的冬雪,將冷清歡帶進婚房的時候,好不容易把冷清歡放到了床上。隻見自家小姐的臉色蒼白,她替小姐解開了衣裳,拿點溫水給她擦拭起來。冷清歡的臉色在溫水的熱敷下才緩緩有了點起色,她的膝蓋已經完全腫脹了起來。冬雪一邊哭,一邊擦著。
“大夫到!”孟義喊道,說著領了一個中年大夫的人進來。
冬雪立即給冷清歡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