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是在治病還是在謀殺啊!痛死我了!”沈廣福抱怨道。
“不懂不要瞎說!你的腰今早是不是扭到了?”大夫的臉都已經陰沉下來了。
“是的,今早在那大通巷賣燒餅的那裡一輛馬車衝出來,我想往右躲避,突然看到右方有個孩子,我隻能強行往左去,我的腰沒跟上腿的節奏,就倒了下來。硬生生扭到了。”沈廣福回答道。
“看在你對這個小孩還有良心的份上,我再幫你正一下骨!要不然沒個一個月,你休想好!”大夫說道。
“兩位兄弟,那俺要先走了。俺媳婦還等著俺回家吃飯呢!你們保重啊!”粗布大漢說道。
“哎,兄弟,請問你尊姓大名?等我和我兄弟好了,一定登門拜謝!”沈廣福問道。
“小事情,小事情,不打緊的。再見啊!”大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轉身消失在街道上了。
當沈廣福和宋小慈互相攙扶著回到驛站的時候。孟義剛好從門口出來,看到他倆狼狽的樣子,開口道:“哎呦!宋小慈,你乾什麼去了?不是說去停屍房的嗎?難道屍體複活了?還和你打架了?”
“滾!痛死我了,我小命都要沒有了,你滿意了?”宋小慈沒好氣地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快快快,進來,我扶你去休息。”孟義嘴巴上說著抱歉的話,臉上卻是笑容滿麵。誰要宋小慈那麼喜歡在王爺麵前表現呢!
等進入了他們居住的內院。孟義收起了剛才的嬉皮笑臉,沉聲說道:“王爺早就在裡麵等你們了。”
三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雖然那兩位還是受傷的人。
“參見王爺!”看到寧澤琛坐在廳中,三人連忙行禮。
“免禮!一切可還順利?”寧澤琛問道。
“恩!屬下按照王爺的指示做的,那個藏寶圖已經被搶走了。可是王爺,屬下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讓他們來搶這並不存在的藏寶圖呢?”宋小慈問道。自從寧澤琛說了要讓宋小慈成為他的手下後,宋小慈就自動地改換了稱呼。玲瓏的人就是如此心思細膩!
“目前來看宰相朱從斌和韋閣老是一個聯合體,他們要是做到緊密團結,那真是太可怕了!朝堂之上,超過一大半的勢力都是他們的了。可是我始終相信,沒有一種同盟是不可摧毀的!”寧澤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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