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朱從義大聲說道。
“我管你小子是誰?我們奉了赫王爺的命令,緝拿凶犯白浪,剛才有人彙報,說這一地啊胡同,曾有人看到疑似白浪的人出現!快滾開,彆耽誤了我們辦正事!”為首的人說道。
“哎呀,白浪兄弟,你躺好,我去去就來!放心!沒事的!我肯定會護你周全!”朱從斌對著床上的白浪說道。
“宰相爺,你怎麼出來了!”朱從義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轉而對著那個侍衛說道:“這位是當朝宰相朱宰相,怎麼朱宰相的地方,還要你來搜查?”
“我們隻是奉命辦事,再說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士兵繼續說道。
“見此令牌者,猶見皇上!”朱從斌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令牌,漢白玉製成的玉牌上,雕刻了一個“令”字。
士兵這才罷休,離開了院門。
“白浪兄弟啊,你可不知道剛才有多驚險!我都攔不住他們!知道了宰相爺在,他們還是要進來!還好今天宰相爺真的在這裡,還有先皇曾經給的令牌。要不然,你的小命可就危險了啊!”朱從義走進去看到白浪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此。
“多謝宰相爺的再次救命之恩啊!”白浪說道。
“白浪兄弟,客氣了啊!太見外了。今天我在這裡還好,我擔心的是他們還會再來一個回馬槍,搞不好此刻正躲在什麼角落裡,等我離開呢!這個地方看來也是不太安全了。我們還是要想個辦法,趕快換個地方啊!”朱從斌說道。
白浪要是不知道朱從斌是個怎樣的人,可能今天還真的就相信了這一波,可是如今他的心底像明鏡似的。這不過是朱從斌的雕蟲小技罷了,既要讓白浪心甘情願為他賣命,加大對寧澤琛的仇恨,又要讓他將毀容之事提上日程!朱從斌怕那天白浪的話是一時衝動,時過境遷,傷口養到差不多,就想退縮吧,而是又不能明目張膽地說!畢竟隻有毀容了,讓白浪再次體會那個痛,讓白浪每天照著鏡子,看到自己的臉,才能時刻警醒自己,他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宰相爺,我的傷口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夜長夢多,讓那個大夫給我配藥吧,隻有將我這張臉變了,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甚至與那個寧澤琛四目相對!我也不想成為見不得光的老鼠!”白浪主動說道。
“白浪兄弟,這,這,老夫能護你,你不需要這樣!畢竟這太痛苦了!”朱從斌假意說道。
“痛?朱宰相,我早就不知道什麼叫痛了,大當家死了,紅霞死了,我也差不多要死了,我怕我再不把臉毀了,我再不會豹子嶺,豹子嶺上的兄弟也要死了,那時候,我白浪,還有何麵目去見九泉之下的兄弟們啊!”白浪痛苦地說道。
“那好吧!從義,馬上去讓孫神醫過來!”朱從斌也不再推辭,立馬命令道。
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孫神醫很快就到了,他帶了一瓶藥水,小心翼翼地打開,說道:“此藥水藥效強烈,你還是嘴裡咬好一塊布,以免發出大的動靜來,驚動左鄰右舍!宰相爺,最好再將人的四肢綁好,以防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