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瞥一眼小妹臉上儘帶笑意,便不作多說,倒是將書卷不輕不重地擱置一旁,抬眸佯怒道:“他已為孤彆部司馬,今日群臣之會,竟避而不赴!”
“雖無參會,可他卻有機密之事,囑我來告。將軍。”練師含笑見禮。
孫策掃眉一笑,倒不是真的生氣,而是步翾似乎有意避著他,很是讓他苦惱,原來,還是心係著他,盈眼而笑問:“是何事?快快道來。”
練師收斂溫文的笑意,神色凝沉,快步向孫策走近,低聲道:“廣陵太守被陳登奪去,其族人陳瑀,曹司空任命之吳郡太守,已整兵駐海西,似欲圖江東。”
“如何得知,可能確認?”孫策目光收聚,遠望北方,心中已有定奪。
練師答:“阿兄馭獸之術遠在我上,馭引自江北南下之夏候鳥,便窺得江北事之一二。其欲圖江東,為阿兄推論。”
孫策頷首,眸光深邃,餘光含笑打量練師,又道:“兩日後,我將北上吳郡,告訴子羽,隨孤同歸。”
“喏。”練師頷首見禮,帶著困乏的靈澤回內院歇息。
山陰客棧中,步翾與步騭棋局未歇,酣暢淋漓,步騭大呼痛快!“自南入會稽,再無如此弈棋,阿翾,能再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