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穿條細處斷。”
二人同時歎了口氣。
“看來接下來的檢查做不了了，回去吧。”李彬道。
“那我打電話訂餐。”申雪道。
秋月樓的美味李彬沒有理由拒絕，而且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應該吃點好的慶祝一下。
二人邊說邊走，拐彎的時候，李彬眼角餘光發現有人在拐彎處盯著自己，但立刻就縮回了身子，但還沒等他細看，就聽到淒厲的哭訴聲。
“程院長，我們求您了，救救我的孩子吧。”
“他才十六歲啊！”
轉過頭來，走廊站滿了人，一對穿著樸素的中年夫妻，滿臉風霜，死死拉著程院的衣服不放。
“我知道您是這方麵的專家，整個省裡都沒有比您再權威的人了！”
“我知道您認為我們沒錢，但我們保證，有多少出多少，剩下的慢慢還您，隻要您能救我兒子！”
中年夫妻哀求著，聲音淒厲，令聞者傷心。
沒有父母不在乎自己的兒子。
程院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既然你們知道我的專長，就更應該相信我，你們的孩子又先天缺陷，長身體的時候虧欠了太多營養，現在身體素質不行，采取保守治療還能支撐一段，可一旦動手術……”
程院搖了搖頭。
意思很明顯，下不來手術台。
“程院，孩子這病不手術肯定不行，至於身體原因，人參、虎骨、還是什麼，隻要您說，我立刻就去買！”孩子父親道。
“我不能失去他啊。”孩子母親哭道。
這一幕令圍觀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程院，您也不能看著一個少年就這麼失去生命吧。”
“缺營養補上不就行了嗎？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任**生素都能補充進去，您為什麼不試試，就認定不可行呢？”
“還是說您擔心治不好發生醫鬨情況？”
聲音傳來，程院的臉色更差。
“孩子的情況我清楚，但凡有萬分之一的概率，我都願意冒險一試，但現在沒有這個概率！”
“程院，我求求您了！”
夫妻一時心急，乾脆給程院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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