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入職的時候抽的是硬中華,工作這麼多年下來,沒混上和天下,反而越掉越厲害了。”
周立說著又吸了一口,而這兩口下去,整支煙就沒了一半。
“要說當年,我的脾氣比你還大,彆說這麼一個科室,整個財政局從上到下,都沒有一個比我學曆高。”
“當年我那才叫目中無人。”
周旭的語氣很複雜,李彬也聽不太明白,但卻知道這老哥想跟自己掏心窩子,但想跟自己討教怎麼中大獎,還是沒有任何辦法。
李彬拉了把凳子坐下來,聽著周立訴說。
“我得罪了領導,被按在這裡,但我的能力擺在這裡,人家也隻是想讓我低個頭,也就過去了,可我卻認了死理,錯不在我,就是不承認。”
“人家死死的按著我,最後升職了,後來者為了討好他,我半點沒動過,但說實在的,我家裡的條件不錯,不升職我過得也很滋潤。”
“升官沒戲了,我的脾氣也磨沒了,而且每一年來的最次都是大專生,現在本科生也不值錢了,我的優勢沒了,就每天看看報紙,喝喝茶,家裡有個漂亮媳婦,小日子過得也滋潤。”
“還有個漂亮女兒,她倒是爭氣,上了師範學院,學曆比我高,回了咱們縣一高當的老師,年紀輕輕的就帶班了。”
李彬沒說話,等待著轉折。
“但五年前,一場車禍讓我女兒癱瘓了,恢複了半年還是沒能站起來,男朋友跟她分手了,單位停了他的職。”
李彬聞聲歎了口氣。
“為了讓我女兒站起來,能想的辦法我都想過了,但都沒辦法,為了不讓她的肌肉萎縮,我全部身家都搭進去了。”
“雖然我工齡長,工資也不少,但完全不夠用,而且我的年紀也上來了,身體也出了問題,但我現在根本不敢去醫院。”
李彬明白了,工作作風問題,不影響周立是一個好父親。
“周哥的壓力原來這麼大。”
“所以我迫切的需要錢,我需要很多錢!”周立扔掉煙頭,狠狠撚滅。
“周哥,中大獎的方法我的確沒有,但要說身體問題,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李彬道。
“啊?”周立愣了一下,然後就反應過來:“你說氣功治病是吧,雖然那個時候我年紀不大,但也經曆過那個年代,我知道氣功熱,但都是假的。”
彆人這麼說那是騙人,但我這麼說,真的不能再真了,但李彬也沒有解釋,而是直接抓起了周立的手腕,脈搏的跳動感受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