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神神把自己那個世界能想到的全都說了一遍。朱衍瀟很認真的聽著,對沈神神那個世界充滿了好奇的同時也滿是不可思議。
兩人興致頗高的聊完這個話題時已月上柳梢頭,但瞧著朱衍瀟還是沒有回王府的意思。
沈神神想估計是被竹青今日唬住了,他要多留幾個時辰保護自己,也沒多問。叫工具人綠痕進屋淨了麵,好好刷了牙,換了褻衣躺到了床榻。
沈神神躺進錦被時還舒服的哼唧了一聲,側臉看到朱衍瀟坐在茶幾子旁翻看她平日裡打發時間讀的雜書。
“子淵,要不要一起睡?”沈神神開口輕喚。
朱衍瀟頭也未抬道:“神神,本世子承諾過成親前不越雷池。”
“相信子淵是君子。你可和衣而眠,明日還有許多事情,抓緊時辰多休息休息。”
朱衍瀟想了想也對,吹滅了桌上的蠟燭,走到沈神神床榻前坐下,彎腰脫了繡銀線黑靴。
沈神神乖巧的往牆內那半床榻挪了挪,給朱衍瀟騰出另一半床榻。
朱衍瀟剛和衣躺下,沈神神就裹著錦被鑽到朱衍瀟懷裡,手從錦被中伸出,環住他的腰。
朱衍瀟喉結滾動:“神神,你再如此本世子很怕克製不住自己。”
“那就不用克製。神神,很願意把自己給子淵。”
該死!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可是,除了承諾外,今夜還有正事要辦。隻能拚命克製欲望,對於睡在身側的女子什麼也不敢做。但還是伸出臂膀讓沈神神枕在自己的臂彎上。
“對了,子淵,明日神神要去赴長安的宴請,你去不。。。”枕上他臂膀的女子早已困意十足,一句話還未說完就已沉沉睡去,不多久,朱衍瀟就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他有些自言自語道:“本世子若不去神神會否被搶走?”,不多時也閉上眼睛開始小憩。
不知過了多久,夜已很深。朱衍瀟耳廓微動,心裡暗道:哼,果然來了。
他把臂膀從沈神神腦後輕柔的抽出,把她的腦袋放到枕頭上,坐起身穿好靴子的同時正好瞧見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身影從屋內黑暗中浮出大半。
光線昏暗中,黑衣男子也隱約看到有人坐在沈神神的床榻邊,心中一驚,屋內怎會有人?
此時,黑衣男子聽到熟悉的聲音:“慕燁君,你果然來了。”
“朱衍瀟?”
來人正是慕燁君。是了,出現在沈神神閨房的人除了朱衍瀟還能有誰。
眼見慕燁君就要走到床榻邊,朱衍瀟身形擋住床上熟睡的女子不善的道:“慕二公子,未出閣女子的閨房日後還請勿來。”
慕燁君頓住腳步,譏笑:“朱世子,彼此彼此。”
兩人都不喜對方,開口就毫不客氣。
慕燁君聲音森寒的道:“朱衍瀟,莫不是今日是專程在此等本公子?”
朱衍瀟充滿怒火道:“若非神神與本世子說贈她的發帶不見了本世子還不知慕燁君每晚都會來神神的閨房。”
“嗬,是本公子失誤了,不應拿走世子的發帶,不過世子放心,那條發帶本公子已經燒了。說起燒發帶。。。真的很解氣。”
朱衍瀟也不繼續糾纏,問出心中所想:“慕燁君,周芸熙的臉是你做的吧?”
“朱衍瀟,知道了還問?朱世子還真是虛偽。”
“陛下口諭,本世子是這起案子的主辦官。”
慕燁君不屑的諷刺道:“怎麼?世子要為心愛的女子報仇?本公子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