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申時三刻,陛下召見入宮,本世子戌時從宮中出來,才出午門就見暗衛發出信號,你出了事。本世子立即趕來。隻見一蒙麵黑衣女子在集賢茶坊三樓雅間與朱初棠僵持著。”
“啊?還有蒙麵女子?”
“行雲和流水打暈兩人後,本世子見到。。。”他吐出一口濁氣:“神神衣衫不整暈倒在雅間床榻,甚至連。。。”世子的目光向她胸前看了一眼:“都有吻痕。”
沈神神伸出手捂住朱衍瀟的嘴,身體有些顫抖道:“不要說,子淵,不要說,本小姐覺得惡心。”
難怪剛才兩次歡好朱衍瀟親吻她身體時,在許多處肌膚上吻的很重,甚至有些疼。她心下了然,想來是要取代昨日朱初棠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朱衍瀟抓住她捂著自己嘴巴的手,聲音低沉的道:“沒事了,神神,都過去了。”
“蒙麵女子是怎麼回事?”
朱衍瀟把昨日飛道衛稟報的其他前因後果對著沈神神說了一遍。
“這麼說,朱初棠一開始從那黑銀蒙麵女子手中救了本小姐,然後又對本小姐做那。。。”沈神神沒有想通他的腦回路。
“嗯。”顯然朱衍瀟也不願再提。
“那。。。蒙麵女子和朱初棠子淵是如何處理的?”
“蒙麵女子昨夜放了,為了引出幕後主使。朱初棠原也必須死,但因救了神神一次,本世子網開一麵,灌了藥,讓他以後都不能再行人道。”
“哈?不能人道?”
“他昨日敢動神神,日後你嫁到王府,萬一再動你。。。為了以絕後患,本世子直接廢了他。”
“子淵好厲害。”沈神神就喜歡這樣霸氣果決的男子,眼眉彎彎看著他。
朱衍瀟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在她耳邊蠱惑道:“本世子做許多事情都很厲害。”
沈神神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還未來得及拒絕就被世子大人單手捧上她的臉,氣息急促,或輕或重地不停吻她,空著的另一隻手狠狠將她的腰緊緊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懷裡按。沈神神目光迷離,光潔白皙的下巴微仰,雙手無力地搭在朱衍瀟的肩膀上,予取予求中發出低低的呻吟。
屋內那支本就昏暗的燭光早已熄滅,月光安靜地照著散落一地的衣物,卻照不儘屋內兩人升騰的熱火與纏綿。
這一夜,沈神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過的。兩人瘋狂纏綿,一夜未眠。
次日卯時綠痕並未來喚她起床,院子裡也無其他人前來打擾,她醒來時天光大亮,朱衍瀟已經離開。床榻上依舊充滿兩人歡好的味道和朱衍瀟的味道。想起昨夜兩人瘋狂的種種細節,她忍不住臉頰緋紅,內心卻甜蜜又滿足。
她的世子大人果然很厲害。
朱衍瀟卯時起身穿好自己的錦袍,束好發冠。吩咐流水告知綠痕去主院告知沈夫人沈二小姐今日身體不舒服,不能去岱山院請安,並讓丫鬟今日任何時辰都不要打擾沈神神。
他看著身邊靜靜沉睡的女子,內心無法平靜。
沈神神的身體在男女之事上很是熟悉,與她魚水之歡總是讓自己克製不住的愉悅。若不是昨夜第一次她落了紅,朱衍瀟都懷疑她已多次與男子歡好過。是了,應是她所說的前世,有過經曆,她曾說過隻想與自己做夫妻之事,不願有夫妻之實。
朱衍瀟內心說不出來的矛盾,即著迷沈神神對男女之事的身體反應,讓自己甚是上癮,又有些吃味在他之前她有過其他男子,而且應該不止一人。
活在當下。
想起這四個字,朱衍瀟釋然了些,隻要這輩子沈神神是自己的就足夠了。他低頭輕吻了一下熟睡中女子的側顏,不敢再有任何彆的舉動,怕自己忍不住再要她一次。
沒關係, 本世子今夜會再來。
朱衍瀟露出玩味笑容,眼神眷戀的的看眼床榻上呼吸均勻的女子。走出臥房躍上屋脊與身後的眾多飛道衛消失在剛剛泛白的天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