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神神這幾日本來過的悠哉悠哉。
鶴銀樓借著開業一炮打響,最近京城貴女們都以佩戴該樓打造的首飾為榮,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走上正軌,本欲多注意幾旬,觀察一下鶴銀樓銷售情況再定發展計劃。
但昨日晚間後沈神神禁不住被世子大人的‘美男計’迷惑,莫名其妙背負了‘誆銀子kpi’,隻能重新動腦筋思索怎樣搞套路賺銀子。
事情要從昨日夜間說起。
雖說忠親王已經同意將鶴銀樓送給沈神神,但鑒於王府其他鋪子等產業還未交到她手上,忠親王又已向陛下誇下海口‘銀子大分成’。
剛剛踏出宮門,坐於馬車裡的忠親王便迫不及待地對朱衍瀟道:“當前最緊要之事便是乘勝追擊,速速將那白花花的銀子呈到聖上跟前...嗯?子淵問本王銀子從何處來?”
此時,散發著中年男子獨特魅力的忠親王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凝視著眼前這個與他年輕時如出一轍的嫡長子,輕聲道:“銀子嘛...子淵可以去問問沈二小姐。近些時日,子淵常常不在王府用晚膳不說,甚至連晚間歇息都留宿在外,夜夜不知所蹤,本王有些好奇,世子究竟去處為何呀?”
麵對父王的要挾,朱衍瀟麵上鎮定自若,毫無波瀾地回應道:“兒臣遵命。”然而此刻,他已知曉父王定時知道了他整夜都與沈神神在一處。他這個父親,果然老謀深算,重要的信息都用在刀刃上。
唉,要讓沈·財迷·神神讓出銀子,這是個大難題!他愛的這個女子可不是好拿捏的,朱衍瀟很是頭疼。
所以朱衍瀟未回王府,直接與父王分彆,在忠親王意味不明的眼神中來到安伯侯府青花小苑,開門見山就與沈神神商議能否先按照原來兩人談妥的協商:鶴銀樓銀子收益按三成利返給沈神神,等王府其他鋪子也開始有大筆銀子進項,能分成給陛下時,就把鶴銀樓正式送給她。
果然一如朱衍瀟所料,沈神神聽了此話,臉上立即從笑意盈盈變成了冷言冷語。
坐在茶幾子前雙手托著腮,嘟著嘴,十分不滿道:“朱衍瀟,你們忠親王府不能什麼便宜都占完吧。把陛下拉入局沒錯,這是本小姐建議的,但沒讓王爺與朱世子八字還沒一撇就急著進宮去邀功啊,邀功後卻要本小姐來承擔損失,不合適吧。”
一聽她喚自己‘朱衍瀟’,世子大人就知道今天這件事難善終。唉~朱衍瀟內心歎口氣,這女子太有想法,思路太清晰也不是好事。
“神神,這次是本世子考慮欠佳,以後定加倍補償你損失的銀子。”
“少畫大餅。男子的話本小姐從不信。”
“畫大餅?”
“就是...不會兌現的虛假承諾,簡稱說話不算話,順口胡謅。”
“神神說話要講道理,本世子記得從未對神神說話不算話。”
“朱衍瀟,當時本小姐說過分盈利的三成沒錯,未盈利以身相許。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她聲音減低,有些扭捏的提醒:“已經是你的人,銀子也損失了。現在吃虧的本小姐,好麼。”
朱衍瀟的俊臉忽地湊近沈神神,目光在她的臉上遊移,也不言語。兩人距離近的他可以看到她臉上的絨毛,她感受他有些沉重的呼吸。
“子淵,彆對本小姐用美男計,沒用。”
雖然兩人已經發生過親密關係,沈神神還是被看的低下頭,臉頰漸染紅暈。沒辦法,世子大人的臉實在過於魅惑。
"真的沒用?"
朱衍瀟眼神幽深地看著眼前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隻見他緩緩伸出手指,輕輕捏住沈神神的下頜,然後猛地將嘴唇壓了上去。
"唔~"沈神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一股熾熱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瞬間打亂了她的思緒。她的心跳不受控製地加快,她開始本能地回應著朱衍瀟的熱情。兩人的唇齒緊緊相貼,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沈神神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也被硬生生打斷。
就在這時,朱衍瀟突然鬆開了她的嘴唇,但眼神依舊充滿寵溺和挑逗。"怎麼?神神不服氣?"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沈神神氣鼓鼓地瞪著他,心中暗自懊惱。以往每當子淵生氣時,自己就使出‘美人計’來誘惑他,讓他乖乖投降。沒想到今天竟然反被他給算計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