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甜,給我咬一口好不好?”
裴宴一邊溫柔又熱烈的親吻,一邊在蘇吟耳邊蠱惑誘哄。
“兔兔,你怎麼了?”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蘇吟捧住裴宴的臉抬起來。
見他眼神朦朧,眼尾泛紅,漆黑的眸子水光灩瀲卻沒有焦距。
瞧著像被燒糊塗了一樣。
被迫抬頭,盛著水霧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蘇吟的臉看,裴宴哼哼唧唧兩聲,又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邊親邊說。
“怎麼又甜又軟,你是嗎?”
裴宴像隻抱著大骨頭的狗狗,對蘇吟又親又啃,還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好甜啊,好想咬一口,給我咬一口好不好?”
“我保證輕輕的咬,不會咬疼你的。”
“寶寶……”
裴狗狗又親又哄又撒嬌,性感撩人的聲音在蘇吟耳畔撩的她全身酥麻。
最後裴狗狗如願以償的咬到了他的寶寶。
但他狗是真的狗。
說好的輕輕咬,結果他把人咬哭了。
蘇吟摸著頸後的牙印,眼淚啪嗒啪嗒的掉,白裡透紅的小臉溢滿了委屈。
饜足的男人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茫然的臉上是不知所措的表情。
忙不迭的親吻小姑娘睫毛上掛著的淚珠,軟聲輕哄,“不哭,寶寶不哭。”
親親眼睛,親親臉蛋,又小心翼翼的親親自己留下的牙印。
“打濕了會融化的,乖,彆哭了。”
“我也給寶寶咬好不好?”
裴宴將蘇吟臉上的淚水一一吻完,偏頭對她露出脆弱的脖頸,主動送上門讓她咬。
“乖寶寶,我也給你咬,咬完了就不哭了好不好?”裴宴小心翼翼的輕哄。
心疼地擦拭著蘇吟臉上的淚珠,生怕她把自己哭沒了。
可是很脆弱的。
曬不得太陽,淋不得雨,適合被他護在懷裡親親抱抱。
瞧著裴宴朦朧無措的表情,蘇吟更加肯定他腦子被燒傻了。
竟然把身為小草的她認成。
小草氣不打一處來。
張嘴就咬住了裴宴送上前的肩膀。
裴宴渾身一顫,順從地圈抱住蘇吟,以絕對占有的姿態將她攏在懷裡,低頭在她後頸的牙印上安撫般親了又親。
泛紅的眼眶浮現出絲絲病態的偏執。
,這是他的。
他好喜歡。
蘇吟咬的牙都酸了也沒見對方哼一聲,訕訕鬆嘴,看到對方肩上的牙印,又有些心疼。
輕輕撫摸著牙印,撇撇嘴說道,“你以後不準再咬我了。”
對方沒回答,隻是在她頸窩拱了拱,又親了親。
“還有,我是小草,不是。”蘇吟又氣鼓鼓的糾正對方錯誤的認知。
裴宴抬起頭,在蘇吟嘴角親了親,懶聲回應,“嗯,你是味兒的小草。”
“是小草。”
裴宴覆上嬌軟唇瓣,吞下小姑娘的反駁,輾轉親吻。
清冷的眉眼間儘是饜足之色,仿佛吃到了世上最美味的甜點。
裴宴的清醒好似曇花一現,醒了又暈了。
好消息是他開始退燒了。
蘇吟噘著被某人親腫的嘴,氣鼓鼓坐在床邊瞪了他兩天。
因為裴宴的親吻,蘇吟的血條恢複了些,這兩天倒是沒有吐血了,臉色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