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雪女是有幾分氣人的本事在,裴宴都被氣笑了。
看著傲慢的雪女,笑不達眼底,泛出絲絲殺意,輕啟薄唇不疾不徐的吐出幾個字。
“路柒,殺了她。”
可見他是真的生氣了。
覬覦什麼不好,覬覦他的小姑娘,嗬。
最後雪女沒死成,在她再次吐出驚天言論前,修斯麵帶微笑的捂住她的嘴,不顧她的掙紮把人拖走了。
之後好幾次,雪女趁著裴宴不在,偷偷接近蘇吟。
一會兒霸總附身。
“女人,你是我的。”
一會兒小白花附身。
“隻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很滿足了,就算受點委屈也沒關係。”
彆說,演的還挺好。
【好好好,霸總和嬌妻都讓她演了是吧。】和蘇吟一起看了幾天戲的旺財發出今日份冷笑。
蘇吟看了一眼雪女的滿頭包,輕輕歎了口氣。
【算了,誰讓她腦子不好呢。】
旺財無語。
你有什麼資格說彆人腦子不好?
瑪德,滿末世都找不出來一個腦子正常的人嗎?
出發去北山了,奈何路上的氛圍有些奇怪。
雪女一開始非要和蘇吟坐一輛車,死活不肯去另一輛車。
勸了幾句無用之後,裴宴冷笑一聲,答應了。
然後……雪女成功坐上了車頂。
吹著四麵八方而來的冷風,爽歪歪。
另一輛車上的氛圍也奇奇怪怪,時野和西棠似乎在冷戰,兩人已經很久沒說話了。
時野時常盯著西棠看,就是不靠近她,也不和她說話,看上去像是在賭氣在等她去哄他。
而西棠則視而不見,每天該乾嘛乾嘛。
兩人之間詭異的氛圍,就連遲鈍的樊公公都發現了不對勁。
這天在路上臨時停車休息的時候,蘇吟蹲在角落裡吃瓜。
抱著裴宴切的西瓜小口小口吃著,樊公公突然走過來在她身旁蹲下,手裡也拿著一塊西瓜。
看著氛圍詭異的兩人,歪頭和蘇吟小聲嘀咕。
“小草子,貴妃可是和統領吵架了?”
“可能吧。”
“嗐,咱家當初就說讓他們小心點吧,現在好了,他們肯定是被皇上發現了。”
樊公公一臉惋惜,咬了一大口西瓜,歎息道。
“想當年,貴妃與統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不是貴妃入了宮,他們可惜了……”
蘇吟這話越聽越不對勁,轉頭看向悲春傷秋的樊公公。
“你不是以皇上為天嗎?你怎麼盼著貴妃和彆人在一起?”
你的皇上知道你對他如此“忠心”嗎?
突然有點同情傳說中的皇上了,怎麼辦?
樊公公臉色一變,抿了抿唇,深深看了蘇吟一眼。
“你不懂,皇上、皇上唉……”
他唉來唉去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搖著頭,帶著一身憂鬱離開了。
草草茫然,草草無語。
你倒是說清楚皇上怎麼了呀。
蘇吟起身準備去找樊公公問清楚,結果轉身就看到不知何時出現的路壹。
路壹沒有裴宴恢複的快,身上還有傷,纏著繃帶也擋不住他身上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