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婚服都做了一半了,顧風反了。
顧風造反早有預謀,來勢洶洶打的大家措手不及。
不僅裴宴忙碌的沒時間陪蘇吟,就連蘇父蘇母也每天早出晚歸,憂心忡忡。
蘇吟進宮找裴宴,剛見到他還未說上幾句話,又被他匆匆送了回來。
離開前,裴宴身後的侍衛讓蘇吟多看了兩眼。
回到將軍府,蘇父蘇母又不在家,蘇吟回到自己的院子,一進去就看到悠哉悠哉躺在槐樹下喝茶的一人一兔。
修斯還是穿著萬年不變的夜行衣,躺在太妃椅上,悠閒假寐。
在他旁邊還有一張貴妃椅,上麵躺著一隻白兔。
白兔翹著二郎腿,端著迷你小茶杯,人模人樣。
“你怎麼又來了?”蘇吟嫌棄的看了一眼進化成大叔的修斯。
修斯睜開眼睛,揚了揚下巴,回答,“來刺殺你啊。”
話音剛落,旁邊的白兔當即發射死亡凝視,兔腿蠢蠢欲動。
白雪兔兔獵殺時刻jpg.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彆急,天還沒黑呢,天黑了我才殺。”修斯翻了個白眼,無語。
轉頭跟蘇吟嘮嗑,一點也沒有刺客的自覺。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平時不都得天黑才回來嗎。
“兔兔在忙。”蘇吟撇了撇嘴。
“也是,現在劇情應該走到丞相謀反,過不了多久,太子也該下線了。”修斯一邊嗑瓜子一邊自言自語。
還想說什麼,被白兔踢了一腳才反應過來,驚恐捂嘴。
一人一兔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蘇吟,看到她臉上核善的微笑,大叫不好。
轉身就要跑,被蘇吟一把抓了回來。
“來,我們來細細聊聊你口中的劇情。”蘇吟揪著修斯的後領,核善微笑。
“什、什麼劇情,我聽不懂。”修斯顫抖著嘴,眼神慌亂。
蘇吟微微一笑,召出破風,殺氣凜然,“現在能聽懂了嗎?”
修斯咽了咽口水,緊急看向白雪兔兔求救。
白雪兔兔扭頭看向彆處,假裝沒看到他的求救信號。
修斯咬了咬牙,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法則,他爽快地出賣了裝傻的白雪兔兔。
“你問她,她知道。”
白雪兔兔驚呆了。
看你長的人模人樣,竟然比我還像畜生。
蘇吟低頭看向地上的兔子,白雪兔兔心虛地移開視線,用爪子扒拉著地上的草。
哎喲,這草長的可真水靈,咬一口嘗嘗。
白雪兔兔一邊吃草,一邊還不忘露出清澈愚蠢的眼神,並發出原汁原味的兔嘰叫,“嘰?”
修斯看著地上做作的兔子,拳頭硬了。
不是,大姐,罵我的話你張口就來,攤上事兒了你給我裝兔子叫?
十分鐘後。
一人一兔脖子上各架著一把劍,排排蹲在蘇吟身前,老實交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