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讓他沒想到的是,還有個大招在等著他。
平常每天都起的最早的西棠,今天竟然是最後一個起床,摸著泛疼的後脖頸慢悠悠從房裡出來。
奇怪,她脖子怎麼這麼疼?還感覺自己忘記了點什麼。
轉頭看到蘇吟和她懷裡的黑兔子,對上那雙金眸,西棠一頓。
該死,頭又開始癢了,好像快想起什麼來了。
西棠一邊啃著噗噗果,一邊擰眉努力回想。
環視一圈發現隻有蘇吟一個人,不由問道,“奶奶和伊娜呢?”
“伊娜和隔壁小子撿垃圾去了,奶奶吃完早飯遛彎去了。”蘇吟端著一盆水往外走。
“你打水做什麼?”西棠好奇的跟上前。
隻見蘇吟把盆放地上,抓起一旁的黑兔兔就往水裡放,柔軟的兔毛被水打濕,貼在身上,顯得兔兔可憐極了。
蘇吟手法不太熟練的把兔子泡一泡,抹香香,再搓泡泡。
“我在給它洗澡。”蘇吟認真回答。
要把兔兔洗香香~
西棠看著水盆裡被她搓的東倒西歪的兔子,沉默了。
確定蘇吟不需要幫忙後,西棠開始了她每日的練劍課程。
彆說,練多了,她好像漸漸能悟到點什麼了。
蘇吟搓的開心,隻是苦了遠在軍營的裴宴。
幾乎是瞬間紅了臉,不受控製的咳嗽了起來,半捂著臉,一臉錯愕驚羞。
緊抿唇瓣,臉頰爆紅。
眼底泛出水光,眼眶微紅。
“殿下,你還好嗎?”發現裴宴不對勁後,路壹第一時間上前關心。
見裴宴臉色潮紅,路壹立馬轉頭喊道,“路伍。”
路伍迅速上前,要為裴宴檢查身體,卻被他擋下。
“散會。”裴宴揮了揮手說道,嗓音沙啞。
裴宴步伐微微淩亂的離開會議室,大步流星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把跟來的路壹等人關在門外。
幾人站在門外麵麵相覷。
“殿下這是突然怎麼了?”路陸著急不已。
“殿下那模樣,不太像病了,倒是像……”路伍說到一半不敢說了。
“易感期?”他不敢說的話,被路柒說了出來,“可是殿下的精神力很穩定並沒有紊亂。”
“所以我也隻是猜測。”路伍聳聳肩。
回到房間的裴宴根本無心其他,全被身上莫名的觸感吸引了注意力。
裴宴靠在門後,捂嘴震驚,白玉般的手指指尖泛紅。
臉上的潮紅怎麼也擋不住。
黑金色的瞳孔緊縮。
突然身子一顫,瞳孔地震。
她怎麼可以碰那裡……
裴宴再也忍不住,直接瞬移從房間消失,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小破屋。
當他趕到的時候,蘇吟正在給黑兔兔搓肚肚。
小兔子還一臉享受的躺在她手裡,裴宴都不想承認這是他的精神體。
眼看蘇吟的手就要往下,裴宴驚呼製止,“等下。”
蘇吟聞聲回頭,看到裴宴時一愣。
看看裴宴,又看看手裡的兔子。
怎麼回事,兩個兔兔?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