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茶茶成功吸引了蘇小草的全部注意力。
“兔兔不怕,她們不是壞人。”蘇吟摸著大狗狗的腦袋,軟聲安撫。
裴宴乖軟一笑,點點頭,拉著蘇吟來到餐桌前坐下。
“寶寶餓了吧,快嘗嘗我做的三明治。”
在蘇吟嘗了一口後,一臉求誇獎的看著她。
看的蘇吟不得不誇了兩句,裴狗狗高興的尾巴都搖成旋螺槳了。
裴宴一會兒喂這個,一會兒喂那個,全程圍著蘇吟轉。
西棠看了都不禁問一句,“這是你養的狗?”
她問完就後悔了,多少是有點不禮貌了。
果然,蘇吟聽到立刻轉過頭來,幽幽盯著她,一本正經的開口,“錯了,是我養的兔子。”
西棠心虛的表情一愣,看了一眼廚房裡的背影,嘴角微抽。
你有禮貌,但也不多。
說到兔子,真正的兔子閃亮登場。
睡飽飽的黑兔兔搖頭晃腦的走出來,下意識就要去廚房給蘇吟小寶貝做愛心早餐。
結果抬頭一看,有人霸占了它的廚房,又轉頭一看,見蘇吟竟然已經吃了。
黑兔兔當即雄赳赳氣昂昂地去找裴宴乾架去了。
為什麼要搶我的工作,為什麼?!!!
氣勢洶洶的黑兔兔被一招製服,一臉生無可戀的被倒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記住,本兔今天不是輸給了你,是輸給了命運。
啊,這該死的命運!
裴宴心情愉悅的給小姑娘製作糖水,忽然接收到路壹發來的信息。
問他在哪兒,是否有危險,阿爾法星又發來急報,催他們回去。
裴宴揚起的嘴角落下,關閉通訊器,神色幽冷晦暗。
慢條斯理攪拌著鍋裡的糖水,語氣森冷威嚴,“出來吧。”
藏在門後的人慢吞吞走了出來,對著裴宴行了個帝國貴族禮。
“罪女司空念,見過皇子殿下。”奶奶彎腰,態度恭敬不卑不亢。
裴宴緩緩側頭,仔細看了看這位優雅的老婦人,忽然想到一個人。
“司空震是你什麼人?”裴宴臉色凝重地問道。
“正是家父。”奶奶抬頭,眼神堅定地回答。
“你好大的膽子,且不說司空震通敵叛國之大罪理應滅族,就是將軍的女兒也不該是你這般年歲。”裴宴的語氣漫不經心又警覺,並未第一時間相信對方。
司空念摸了摸蒼老的臉龐,眼底閃過一抹悲傷,很快又恢複了堅定。
“罪女司空念,誠請殿下還我父親一個清白,父親他絕對沒有通敵叛國。”司空念蒼老的聲音鏗鏘有力,眼含淚水。
“我要如何信你?”裴宴冷漠垂眸,不為所動。
“這便是證據。”司空念呈上一個小匣子。
司空念說,當年司空震身為帝國將軍,又是皇子殿下的啟蒙武師,身居高位被多方忌憚。
他一直勤勤懇懇做自己分內之事,直到他發現了那個秘密,成為了對方的眼中釘。
這才無緣無故得了個通敵叛國的罪名。
司空念又說,當年她父親在被抓前找到她將證據交給她,並叮囑她,等皇子殿下長大後就將證據交給殿下。
可他還是算錯了,即使當時她早已出嫁,那些人還是沒放過她。
為了斬草除根,一路將她逼到了垃圾星。
她也因為如今蒼老的樣貌僥幸逃過一劫,藏在垃圾星苟活二十幾年,為的就是等這一天。
“殿下,我父親錚錚鐵骨,絕對不會背叛帝國,通敵叛國的另有其人。”司空念聲淚俱下。
聽完司空念的話,裴宴心情沉重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