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照亮了整個牢房,淹沒修柯的視線。
紅光消失後,修柯已站在陌生的大殿之中。
一臉懵懂。
問午看了修柯一眼,信步朝前走,走了一會兒發現修柯沒跟上,遂回頭,“過來。”
修柯如夢初醒,連忙跟上問午的步伐,“這是哪?”
“這?”問午笑笑,伸手劃過修柯的麵具,眼中帶著濃烈的占有欲,“這才是你的牢籠,玉訣。”
手指落下,修柯的麵具粉碎,那張俊美的臉龐露了出來。
修柯朝後退一步,拉開與問午的距離,“你騙我。”
“你想出來,我帶你出來,何曾騙過你?”
“我要來的,不是這裡。”
問午嗤笑一聲,伸手探入修柯的衣裳,將修柯胸口的珠子拿出來,“旁的人,你便不要再想,永生永世,你隻能是我的,玉訣。”
話音剛落,珠子被問午碾碎,變成粉末散落一地。
看著那散落一地的粉末,修柯瞳孔驟縮,周身氣息冷下來,宛如三尺寒冰,“誰讓你碰它?”
“不裝了?你與那修仙者玩的把戲,我知道你想接近我。”
修柯動了動放在身側的手,“既然知道,為何還帶我來此?”
“不是說過了,這裡,是我為你準備的牢籠,你想接近我,我也想要你,這不就是你們凡人說的,兩情相悅。”
修柯抿唇,看問午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瘋子。
問午搓了搓手上的粉末,“玉訣,我會給你更好的。”
“我不是玉訣。”
“我說你是,你就是。”
修柯總結,“有病。”
問午伸手扯掉修柯身上的披風,在看到修柯束起來的短發時,眉頭皺了皺,隨後將修柯頭頂的木棍拔下,手掌撫摸著修柯的發絲。
手掌所到之處,黑絲瞬間變長,一轉眼便到了腰間。
問午這才滿意地笑笑,“我是有病,為美人而病。”
漆黑的發絲拂過修柯的眉眼,遮住他眼底深沉而又淩厲的光。
問午給修柯安排了一間極儘奢華的房間,房內的擺設無一不是用金子做成,床如此,茶幾如此,矮櫃如此,就連椅子都是如此。
問午說“金屋藏嬌,玉訣,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金屋。”
修柯的臉色沉了又沉,“長得再像,我也不是他。”
一把抓住修柯的手腕,力道大得好似要將其捏碎,“你不是也得是!”
修柯似不覺得痛一般,神情未有半分變化,“自欺欺人。”
問午雙眼陰狠,見修柯不懼,忽地低聲下氣道“玉訣,彆鬨,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彆說這些話來氣我。”
沉睡之人叫不醒,修柯放棄,“我乏了。”
鬆開修柯的手,“那你休息,晚上帶你赴宴。”
赴什麼宴,修柯不想問。
問午也沒說,轉身走出房間。
修柯立在原地,呼叫係統白琅劍在哪?
【在宮殿西側的泉池裡,白琅劍上有封印,得解開封印才能拿到。】
修柯溫楚硯在哪?
【在你身後,本尊。】
修柯怔愣了一瞬,旋即轉身看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