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
光天化日。
溫楚硯拉著修柯坐到床上,紅色的帷帳落下,遮住兩人的身影,嘴唇觸碰著修柯的睫毛,語氣繾綣而帶著誘惑,“阿柯,交給我。”
帳外的狼嚎還在繼續,修柯半垂下眼眸,低聲掙紮,“你的身體…”
溫楚硯吻上修柯的唇,將後半截話吻進口中,輾轉反側,攻城略池。
雙雙躺下,溫楚硯半撐著身子壓住修柯,在唇齒之間呢喃,無比溫柔,“阿柯,不要緊張,一切有我。”
眾目睽睽之下做這樣的事,饒是修柯再鎮定,心理素質再強,身體依舊繃緊著。
溫楚硯輕咬著修柯耳朵,低聲安撫,“彆怕,放鬆。”
情已動,腦已空,到後來,修柯已經無法思考關於那些狼的事,心裡眼裡,隻剩下溫楚硯動情的模樣。
……
結束之後,溫楚硯用喜服裹緊修柯,而後自己穿著中衣。
將修柯打橫抱起,掀開紅帳走出去。
修柯緊緊咬著牙,臉色沉如鍋底,理智回籠後,那些情動的畫麵不斷在他腦海裡回蕩,他與溫楚硯那般模樣,想必已被這些狼全看了去,也聽了去。
不止看他,也看了溫楚硯。
看著修柯沉著的眉眼,溫楚硯輕輕笑了聲,帶著修柯一道消失在原地。
再落地時,他們已經在溫楚硯府邸的泉池邊。
小心翼翼將修柯放在泉池裡,解開他身上的喜服,隨手丟在泉池邊,而後自己跳下去,攬住修柯的腰,聲音暗啞,“阿柯,此處沒人,再來好不好?”
修柯抿著唇不吭聲。
“那是狼族儀式,不得不做,乖,他們看不見,也聽不見。”
在對愛人的占有欲方麵,溫楚硯的心眼比針還小,絕不可能,讓除了他之外的人或者狼,看見修柯動情的模樣。
修柯愣了愣,側目瞥向溫楚硯,“看不見,聽不見?”
溫楚硯吻上修柯的側顏,語帶笑意,“當然,你的一切,隻有我能知道。”
耳朵發燙,修柯蠕動嘴唇,終是說出自己的貪念,“你的,也隻能有我知道。”
大悅,溫楚硯回道“自然。”
月圓之夜,還很長。
*
次日,直到午時,修柯才緩緩睜開雙眼。
想到昨夜的瘋狂,額頭還在隱隱作痛。
整整一夜,直到清晨,溫楚硯才放過他。
要麼得不到,一得到就超出負荷。
撐著身子坐起,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出現,修柯有一瞬間怔愣,旋即想到,應該是溫楚硯用了法術。
手掌摸到另一側,床上已經沒有溫楚硯的溫度。
【叮,溫楚硯怒氣值30%】
係統上線,苦不堪言,【宿主,你跟溫楚硯能不能節製點,整整一個晚上,不能看不能聽,就跟關小黑屋一樣,再來幾次,我一定會抑鬱!】
修柯微赧抱歉。
【嗚嗚嗚,天下還有比我更慘的係統嗎…】
修柯入侵者的痕跡,查到了?
【嚶嚶嚶,宿主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嗎,剛醒就一本正經問問題!】
修柯隻覺隱隱作痛的頭更痛了,他站起身,拿起放在床尾的錦袍,邊穿邊道厝奇,查一下他,還有第三件神器,在哪?
知道宿主一本正經後就半點沒有再開玩笑的意思,係統撇撇嘴,開始敲鍵盤,【宿主機智,入侵者出現的地點與厝奇有交接,出現的時間在溫楚硯被罰之前,劇情崩塌很大概率與入侵者有關。】
【隻是厝奇所做之事,我無法查到,就跟人為把數據抹掉一般,找不到痕跡,也無法倒放。】
【至於第三件神器,在妖族。】
妖族。
修柯係上腰帶,任由黑絲披散在他後背,抬腳走出房間。
修柯溫楚硯在哪?